在易家村,每天的生活可以用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来形容,可有一天突然出现了一伙来历不清的游匪,他们跟寻常的患匪不同,寻常患匪为了能劫掠到更多财货,通常是在不背人发觉的前提下踩好点,最后搞突然袭击洗劫这个地方,而他们竟是拿着武器直接进到村子里面将村子里的人都赶到了村门口,当时男壮劳力大多在地里干活,匪目一看人数不对,往村口的人群看了几眼说道:想要保命的,把值钱的东西全都交出来说罢让人看住人群劫取财物,自己向周围几人交代几句后便带着几个人往村里走去。
而恰逢此时我干完地里的农活从小路往村里走去,走进村里迎面撞见了进村的匪目众人,他们几人一见到我先是一脸惊讶,后瞬间拔出武器向我砍来,当时的我不知为何见到他们向我猛然攻来,竟没有丝毫害怕在我眼中他们的动作像是被放慢了了无数倍,我的身体自主的闪过他们的攻击并及其轻松地夺下了他们其中一人的短刀,突然间我想起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我瞬间觉得我的头快要炸了,可我的身体却依然灵活无比,他们的攻击仍旧没有伤我分毫,一瞬间我的头痛不见了我看着他们说道:你们想要杀我,但我不想被杀所以死的只有你们。
我觉得用短刀太不方便了将短刀一丢,拾起扛柴火用的棍子在手里颠了几下就向他们攻去,只用几下夹棍和劈棍就将他们打倒在地后我拿起了匪目的那把长刀冷笑着对他们说道: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们呢?你们拙劣的身手让我想起了关于我的很多事。恢复一定记忆后的我却发现村子里的老人和妇女都不在家,我发觉不对马上逼问那个匪目:村里人在哪?他说:你必须跟我们回去,否则他们都得死。当时的我虽记忆有所恢复但对于我的身世来源依旧不知。
我自然不会信他所说,逼问他的其他手下得知村民们被集中在村门口后,我说到:你想拿村民性命来威胁我,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我恢复的记忆告诉我,对付村口的那帮人只需要把你们的脑袋扔在他们的面前就行了。当拿起刀砍下他们的脑袋后,我竟然惊讶我自己为何对此事如此了解和熟练,但救人要紧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赶到村口将手里的几颗人头扔向了村口的那帮匪众,他们果然被吓的魂飞魄散灰溜溜的跑掉了。
村民们到底还是善良的,在危机解除后他们将匪众的头颅和身子缝了起来,在村外找了地方葬了。
当我回到家后,白袭问我在村里发生了什么?我不敢说原话,只说是有高人在他们手里救下了我并告诉我怎样可以去村子外救你们。到了晚上我独自坐在房子上看着皎洁的月光回想起白天发生的事,为什么我在见到拿武器的人后我突然的想到了那些武器的用法,我为什么知道对付那样人的方法,我现在不仅会武功好像还精通拿捏人性,在那一瞬间我好像觉得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我是有目标的有想做的事情,但现在这又是如此的模糊。那个匪目为什么说要让我跟他回去?回哪里去?为什么呢?白袭看出了我有心事,便来我身边跟我说:别担心了,我原先听老人说过土匪做事都怎么怎么样,今天白天的那伙人肯定不是什么老土匪,你听过哪伙匪打家劫舍的不去进家家里抢而是把人聚在一块抢人身上的东西的?
我问白袭:他们在你们身上抢了什么?白袭回答我说:他们就抢了小孩身上的长命锁,那些长命锁我们这的小孩出生就戴着祈福之用,不值钱的。可能也是你来的早他们还没开始抢其他东西就被你吓跑了吧?
我开始陷入沉思,当我重新拿起白天那把刀的时候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间如潮水般涌向我的大脑。
我好像在哪使过这种刀,不对!这种刀一般的游匪绝对不可能会有更不可能会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