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在书檀殿好好呆着的淑妃,听到旁边的奴婢的禀告,笪妃在百花园举行书写大赛,还吸引了皇上过去了。赶紧收拾收拾朝着百花园出发,生怕错过。。。。
玛笪妎看着这交上来一张又一张的墨宝,不禁赞叹果然一提“狗皇帝”的名头就有用。
红薯:“娘娘,这里就是全部的字帖了。”
“嗯。想必姐妹们辛苦了。”
“红薯,把这些点心和水果茶分了。”
“这点心和水果茶都是本宫密制的。姐妹们要是觉着好,可以多来本宫串串门。”
“本宫还开设了皇上金口御赐的说书阁。欢迎各位姐妹来~~”
“至于姐妹们的墨宝,本宫这就去找皇上点评点评。”
玛笪妎解决好大事,正想拍拍屁股走人。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出现了。狗皇帝和一名男子离她们这不到太多步的距离,正往这边走。。。。
玛笪妎看到了,双眼瞬间发光,这得来全不费功夫啊“皇上!这里!快来!”
众妃嫔:“。。。。”
刚走到旁边的皇上和陈将军:“。。。。。”
玛笪妎抱着字帖跑到皇帝泰任真跟前“皇上,你快看看。”
泰任真看到这句“我想问一条路,到你心里的路。”薄唇开始扬起一丝笑意,然后落眼看到署名“丽贵人”。。。
“有没有看中的???”
“这可是我召集姐妹们写的。”
“皇上,你觉得哪个好?臣妾分不出个高低,觉得她们写的哪哪都好。”玛笪妎开始疯魔似的拿这字帖在泰任真晃。
泰任真的薄唇抿得越来越紧,众妃嫔感觉恐惧感越来越强。皇上此刻怕是要杀人,各个惊慌失措的低着头。。。。
“皇上,皇上。这个曹贵人的字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曹贵人一听绷紧神经,生怕下一秒就会被人拖出去。。
“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朕记得这话,爱妃夸过朕。”
“嘿嘿。。。那这蒋妃的呢。妙笔生花啊。”
“妙笔生花?爱妃知道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么?”
“啥意思?”
泰任真一旁的将军看到皇上的脸越来越青,有点不忍心,“娘娘,是用于有杰出的写作才能的。”
“哦,谢了。我知道了,那换一个词挥洒自如。可以了吧?”玛笪妎朝着陈将军说。
陈将军给了笪妃娘娘一个“厉害”的手势。泰任真看见了,脸色顿时一会紫一会绿的。
“陈将军,最近军务不繁忙?”陈将军知道这话是在赶人,连忙告退。隔天陈将军收到皇上赠送的一本“成语大全”,当然这是后话。
玛笪妎扭过小脑袋仰望泰任真,“皇上,你到底选中哪张了?”
泰任真忍住火气,说了一句,“爱妃觉得朕这么有空闲。”说完径直走向金銮殿的方向。
“喂!!她们这么辛苦认真写的字,你到底看中哪个了?皇上!!皇上!你别走啊,看个字帖而已,能花多少时间!你过来再看看啊!”玛笪妎放下字帖,对着泰任真的背影大喊大叫。她也很辛苦的。。。
泰任真:“。。。。。”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陈将军被笪贵妃一喊,脚步一趔趄,差点摔倒,贵妃这是。。。得了疯癫症?!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让皇上对这个贵妃与众不同,陈将军垂下双眸。
玛笪妎气炸了,“什么人啊!!都没有好好看!一点耐心都没有!王八蛋!”玛笪妎拿着字帖一个劲的唧唧歪歪,使劲吐嘈。
李爽公公:“。。。。。”娘娘,你可闭嘴吧。
众妃嫔又气又难过又惧怕,笪贵妃好似不像传闻说的那样有疯癫症。这疯癫症好像针对皇上吧,到没有想到皇上竟然这般袒护笪贵妃。。。。
“没事,没事。本宫会让皇上再好好看一下姐妹们的字帖的。”众妃嫔连忙行礼谢恩,纷纷上前拿走自己写的字帖回了宫。
“哎。。。。干嘛呀你们?本宫说话算话的。”玛笪妎看着手上空空如也,摇头晃脑的叹息一声。
李爽公公见这姑奶奶终于走了,正要开心的时候。身后冒出一句“笪妃妹妹,等一下!”吓到了。
“笪妃妹妹,这字帖的事怎么能少了本宫呢。来,这是本宫的,”淑妃的语气隐隐带着些期待和高兴。
接过淑妃的字帖,本来丧气沉沉的玛笪妎看了一眼,顿时燃起了希望,这字龙飞凤舞,不错!!!那狗皇帝这回没话说了吧。
玛笪妎拿着淑妃的字帖乐嘻嘻的往回走,没看到路上凸起的石头撞到小公主了。
小公主大惊:“!!!!”
玛笪妎整个人扑在地上,土面上扬起一层薄薄的灰尘,玛笪妎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散架了,涨红着脸别提有多疼。
“靠!!!”艰难的抬眼看到是小公主,玛笪妎心里在这一秒不知说了什么个MD!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玛笪妎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来,这晕过去还做梦了!!!
梦中的冷宫中,连几片瓦都能数清楚的屋檐,上面有积雪,瞧起来是寒冷无比的冬日,屋檐处还破了个洞,有些漏着寒风。
角转到屋子里头,才发现这屋子其实很破旧,而且只有巴掌大小。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床,木板床上铺了一些稻草,一张单薄的被褥,一看就让人冻得哆嗦。
这整间屋子,竟然没有桌子凳子!!这么冷的天,柴门虚掩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这木门还被鹅毛大雪刮得呼啸作响。
就在这时,柴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单薄的粗布衣服的小人扛着几剁柴火,湿漉漉地回来了。他似乎很累。
他放下柴火时,挽起袖子下露出一截苍白羸弱的小臂,有几条不知道是鞭伤还是什么的东西。
瘦小的他爬上屋檐去修补屋顶。接着又出去了一趟,他回来时,后背的衣服似乎破了些,多了两道和手臂上有些相似的血痕。步履也更加蹒跚,比之前更狼狈一些了。
深夜中在白天一直忙碌的他,此时躺在那张硬板床上一动不动,单薄的被子阻挡不了寒风,门板被吹得呼啸作响。
他翻了个身,皮肤比白天更加苍白了几分,看起来一点血色也没有。他不会生病了?发烧了??、
玛笪妎着急得左看看右找找,试图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藏的风寒药什么的,可是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倒是看到衣柜里两件破旧的洗得发白的单薄袍子。
这小时候的他又穷又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