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能不能让本王单独跟笪妃娘娘说几句话呢?”
公主看他一眼,松开了玛笪妎的手。
“你们去罢。”公主说完先行离开了。
玛笪妎心存疑惑,跟着苏穆王爷往旁走了几步,问道:“苏王爷有什么想说的?”
苏穆王爷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精巧的玉吊坠,递到玛笪妎面前,“这是本王贴身之物。公主自小独自茕茕,虽然有皇上在身边,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难得有娘娘这么一个知心之人,还望娘娘日后多多照顾,本王不胜感激。”
玛笪妎道:“苏王爷言重了。公主本身天真烂漫,没有人不喜欢她的。”
“不,不一样的。本王看得出来,公主对您是极其喜欢的。还请笪妃娘娘收下玉吊坠吧”
玛笪妎犹豫一下,接过这玉吊坠,吊穗上面的珠子大小不一,有珍珠,有宝石,有碧玺,拼凑在一起有种瑰丽的美感的同时还有些年岁的气息。。。。
玛笪妎轻轻咳了一声,面露无奈地道:“这个玉吊坠真的很好看,但是不适合我。”递还给苏穆王爷,还不如给我现银呢。
苏穆王爷不禁抿唇一笑,“笪妃娘娘这是嫌弃本王的玉吊坠。”
“没有。本宫还是喜欢金闪闪的银子。这等好物,本宫自怕消受不起。”
苏穆王爷倒没有想到笪妃娘娘说话会是这么直接,愣了一下
“那本王准备好银两,再来赎回这玉吊坠吧。这几日劳烦笪妃娘娘保管下。”苏穆王爷便拱手一礼,转身离去。
然而站在不远处的一行人,不知道停下来了多久。
李爽公公额头冒着冷汗,他看到笪妃娘娘不仅收下东西,还冲着苏穆王爷笑的时候他右眼突突直跳。
他垂着头,不敢去看皇上的脸。
刹那间,只闻上面一声轻笑,“她倒是挺会左右逢源。”
她还是头一回收到礼物,尤其是男人送的,觉得很有意思。
玛笪妎拿起玉吊坠对着阳光晃了晃,坠上的珍珠、翡翠在光芒下流光溢彩。
玛笪妎露出浅浅地笑容,象冰那样清澈透明的玉吊坠真是漂亮呀,只可惜是。。。。
姜蜜走入延龙殿,“参见笪妃娘娘。”李爽公公向玛笪妎行了一个礼。
玛笪妎善意的笑着扶起了李爽公公,“皇上呢?在里面么?”
“在呢,娘娘可以直接进去。”李爽公公侧身让路,您可算来了。。。
玛笪妎看了下里面的泰任真,对自己做了一定的心理建设。
跨门而进,看见陛下放下了朱笔,玛笪妎赶紧殷勤地将茶盏奉上。
泰任真看到玛笪妎谄媚的样子,接过喝了一口茶,“李爽,朕的延龙殿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么?”
李爽公公急急忙忙地磕头赔罪,“老奴的错,皇上息怒啊。”
“唉,唉,皇上,是臣妾急于把云片糕和芋头地瓜丸子给陛下吃,才匆忙进殿。这样让李爽公公不要禀告的。不是李爽公公的错。”玛笪妎赶紧去拉李爽公公。
“呵~”
李爽公公感觉额头上冒着冷汗似乎越来越多了,赶紧拍开玛笪妎这拉扯的小手。笪妃娘娘你可别说话了~~
玛笪妎听到这一声轻笑,告诫自己要忍住“还望陛下宽宏大量,原谅李爽公公一次。”
泰任真看着这女人一脸差点爆炸而后虚假的赔笑。“哼~”
MD,他想干嘛,哼哼呵呵的,跟个女人似的,能不能好好说话!!在让我听到语气词,我就~~~
“换茶。”
玛笪妎见状,赶紧推了推李爽公公,眼色示意“赶紧的呀,皇上不生气了。”
李爽公公乐呵呵的起身上前接过茶盏,小碎步急忙退出延龙殿,此时此刻此地不能久留。。。
泰任真见玛笪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淡声道:“爱妃还什么事?”
玛笪妎脸上堆着笑试探地道:“陛下,臣妾带来的云片糕和芋头地瓜丸子。不知陛下有空品尝一下?”
泰任真抬眼,似笑非笑,“不会下毒了吧?”
“有,毒死你。好心当成驴肝肺。”玛笪妎气得自己打开木盒,自己独自一口一个芋头地瓜丸子。。。
泰任真把茶盏放下,“朕也没有说不吃,拿过来。”除朕之外,她都是有说有笑的。面对朕,就跟吃了炸药似的。
话音刚落的一瞬间,玛笪妎愣住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狗暴君这么好说话了?这太阳是要打西边出来了吧!要不我再接再厉下!
“怎么样?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吧。”
泰任真瞥了一眼,在桌对面吃着芋头地瓜丸子的玛笪妎,眉梢抽了抽,接着继续拿起一片云片糕。
玛笪妎没完了,“皇上能否看到臣妾这么劳心劳力的份上,能赏臣妾一个赏赐么?”玛笪妎把自己滔滔不绝的赞扬准备大声的聒噪说出来。
“呵~”泰任真发出一身让人听不出喜怒的声音。
这下彻底点爆玛笪妎的怒气“你想干嘛,泰任真。哼哼唧唧,有事说事,别阴阳怪气的。”
泰任真咬牙切齿:“。。。。。大胆!”
“这就叫大胆了。你还没有看到更大胆的。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玛笪妎恶狠狠的撸起袖子准备朝着泰任真轮一拳头。
泰任真与她冷眼相对,玛笪妎还是败下阵,主要是身高问题,轮上去自己还打不到他的脸,还说不定会被掐到脖子。
“说!”泰任真知道她不会无事献殷勤。
玛笪妎暗道一声聪明,“是这样的,臣妾不是把圣上的砚台摔坏了吗,臣妾想将功补过,利用臣妾会说书的能力挣点小钱,来弥补这过错。”
“真的,臣妾真的认识到自己的过错了”玛笪妎怕他不答应,急急补上一句。
泰任真:“你就这么缺钱么?穷的收了苏穆的玉吊坠。你可是真的爱妃,可以直接来找朕。”
“啊!啊!你看到了啊。”玛笪妎赶紧在袖子掏出玉吊坠,“这个玉吊坠,不是苏王爷送我的,是抵押给我的。”
泰任真伸手抓住拿着这玉吊坠看着,“抵押?”
“对啊,抵押。我都没有送他啥的,没有你想的那样私相授受。”玛笪妎正欲抽离时,却被一只滚烫的手掌牢牢地捉住了手腕。
“他本来是打算送我的,但是我直接说了给我这个还不如给我银子。然后他就说先抵押我这,到时候拿银子来赎。”
泰任真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爱妃要了多少银子?朕给你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