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桑看见玛笪妎膝盖上的淤青,脸色顿时心疼不已的,“怎么这么可伶,来,来,来,我给你揉揉。”
玛笪妎就郁闷了,她就是第一次出个浣衣局,怎么那么倒霉就遇到宫里的“大事”。而且一上来这系统就让我见识了什么是“杀人如草芥”。只要我不开心了,杀个人就好了。
“薛桑,用这个吧”梁嬷嬷进门看见薛桑小心翼翼的帮着玛笪妎揉着膝盖。“顺便帮玛笪妎收拾收拾行李。”
“为什么要帮我收拾行李?难道梁嬷嬷怕寂寞,打算和我一块住么”
“脑子想什么呢?”梁嬷嬷气的敲打了一下玛笪妎的额头。
“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成了圣上亲点的掌设御侍了么?”
“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花园,你没有听到么?”
“我听到了啊,但是我是跪着的,我都没有看到他说的谁。”
梁嬷嬷有点无语了,“他什么他,他是皇上。”
“我不管,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去当他什么掌设御侍。”
“伺候他的人还不够多么?干嘛要我去,再说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的。”
“你这是什么话。薛桑,你赶紧去收拾玛笪妎的行李,我来上药。”
玛笪妎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一把抢过薛桑手里的药瓶,装作没拿稳的样子,药瓶掉落在地,“乒”得一声,药粉撒进了泡脚盆里,玛笪妎有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怎么办,药撒了。我这个膝盖一时半会好不了,看来我命中注定我得在这多呆些日子了。”最好呆着呆着,那死暴君就会忘记自己曾经封的什么御侍。
玛笪妎话音刚落,梁嬷嬷和薛桑对视了一下,我这是遇到什么神经病么。。
回到勤政殿中,殿中鎏金瑞兽的檀香炉里吐着袅袅烟雾,丝丝缕缕描绘着多宝阁上的瓷器摆件。
泰任真正在书写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李爽!”
“你也不懂规矩了么,朕的热茶呢?”
“回禀圣上,玛御侍还没有到。”
“她人呢?”
“在浣衣局呢。”
“她不是被朕封为朕的掌设御侍了么?怎么还回浣衣局去了。”
“怎么,浣衣局有什么好东西么?要收拾这么久。”
跪着的李爽公公咂巴咂吧小嘴嘴,人家压根就没有听到您封的掌设御侍,再说,不管有什么好东西,都比呆在您身边强吧。
泰任真低头看了李爽公公,“你在嘀咕什么呢?”
“奴才没有,玛姑娘可能今晚过来不了。”
“哦~”
“据说是膝盖有点严重,走不了路。”
“啧。听这意思,她的膝盖比朕的热茶还要重要。”泰任真发出一声冷笑,在朕的面前耍什么小心机!
听到这,李爽公公满脸恐惧,肩抖得像得了十几级的帕金森患者似的。“奴才明白,奴才这就马上安排!”
李爽公公领着两个侍卫急慌慌的往浣衣局赶去,生怕晚了,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玛笪妎还在气宇轩昂的给姐妹们讲“红拂女与虬髯客”的故事,就被李爽公公一行人打断了。
玛笪妎看到一个穿着一身灰绿色袍子,清俊和蔼的太监,对她笑道:“玛姑娘,你现在是皇上的御侍了,此刻应该在勤政殿伺候。”
玛笪妎:皇上?掌设御侍?伺候?我现在是伤残人员,为什么还要被迫去干活。啊!这死暴君,记性这么好?!
“嗯……这位公公,我这个膝盖伤的很是严重,怕是不适合去伺候皇上。可否换一个人?”玛笪妎试探着问。
李爽公公听到,不经抽了抽脸,果然嫌弃皇上。“奴才也是奉命行事的。”
李爽公公非常和蔼地说:“既然玛姑娘的膝盖有伤,那就劳烦两位侍卫,把玛姑娘请到勤政殿吧。”
侍卫们上前架着玛笪妎出门,玛笪妎马上巴这门不肯走“不,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谁知道,梁嬷嬷把玛笪妎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而薛桑赶紧把把早已收拾好的包裹塞给侍卫,还对玛笪妎作了个“加油”的手势,“姐妹,我以你为荣。”人群中的小安子暗暗欢喜,以后玛姐姐就和我一块了。
李爽公公无语了,去皇上身边伺候,那可是几代人修的好福气。。。。。
李爽公公一行人回去的时候,可把他累的够惨,因为玛笪妎一路上都在高喊这“我不去,我不去,我不要当御侍”惹得所有的妃嫔都纷纷在门口端看。这玛姑娘一点也不觉得丢人,但是为什么就我觉得很丢人。。
玛笪妎喊了一路,嗓子都有点哑了。刚准备歇一会在喊,侍卫们放开她了,李爽公公示意她自己进去,然后就转身一下潇洒离去了。
玛笪妎殿在外徘徊了一会儿,殿内有人说:“何人在殿外,还不赶紧进来。”玛笪妎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进殿。
玛笪妎一进殿就马上自觉下跪,可伶我的膝盖了,为了活命,忍忍~~~
玛笪妎:“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祝你早死早好。
泰任真:“听说,有人不乐意当朕的掌设御侍。”
玛笪妎:“……”你认真的?我能说实话么?
万恶的封禁皇权主义,多说多错,玛笪妎拿出了过年时候应付亲戚长辈的绝招——微笑。只要不是死的问题,羞涩地微笑加上真诚的回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