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嬷嬷,你怎么了?你怎么在这?”玛笪妎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本来就虚弱的身子因为发了一场高烧,使得玛笪妎的脸更加苍白了。
“你发烧,你不知道吗?你是不是除夕夜贪凉跑出去玩了??”
“嘿嘿,梁嬷嬷,你又知道了。”玛笪妎抱歉抱着梁嬷嬷说着“对不起嘛,以后我不敢了。”发烧的滋味真不好受,脑袋里面轰轰的,混沌一片。嘴巴苦涩无味的,难受极了。。
“辛苦梁嬷嬷陪着我这么久了,梁嬷嬷也赶紧去休息吧。不然我会心疼的。”
“梁嬷嬷你也不想我病刚好,您却病倒了,那我可怎么办啊。”玛笪妎假哭道。
“好,好,好。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去补补觉。”
“薛桑”玛笪妎大叫道,“赶紧扶梁嬷嬷去休息。记得照看下梁嬷嬷屋里的炭火。”
“系统提示,进度更新为10%,恭喜玛笪妎,请继续保持,加油,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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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中,泰任真听着李爽公公的汇报,泰任真握着笔柄的手青筋稍稍隐露,黑眸划过一稀疑惑,而后凤目轻眯。
“她在梁姑姑的院子里啊”
李爽公公笑道“是的呢,因为这丫头鬼点子多,哄得梁嬷嬷就把她提拔为浣衣局的一个小管事呢。”
“看得出来。”泰任真轻轻的笑道。
李爽公公:“嗯嗯,是的是的。那丫头陪着圣上看了一场夜景,身体没有圣上这么身强力壮,就病倒了。还好梁嬷嬷在呢。”
“幸好梁嬷嬷的医术宝刀不老。今天才醒过来,哦,今晚她还是照常说书呢。”
“说书?”
“对啊,自从这丫头扬言自己会说书,这宫里呀,就她那里晚上最是热闹。连我那小徒弟只要晚上一得空就往那跑。”
李爽公公眼色示意自己的小徒弟上前,小安接收到师父的眼神,马上上前。
“是的,是的,玛姑娘的说书真不错。”小安越说越兴奋。。。。。
听着小安的话,泰任真确定了,这女人真的不认识他,不是装的。
“行了,这个点了,你是不是该去听书了。”泰任真不耐烦的挥挥手。
李爽公公和小安跪了个安,退出大殿。
“师父,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我是该去还是不该去??”小安困惑的问着李爽公公。
“都跟着我这么久了,还是这么不机灵。”李爽公公气的拍了下小安的头盔。
“可以去,而且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听书了。但是,也要记住,玛姑娘的一举一动也得记住咯。”
“哦~~~懂了,那师父,我赶紧去了,这好位置,早去早有。”
“去吧。顺便带点点心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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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笪妎喝了一口小彩旗端来的白粥,“没有味道。”
薛桑:“你现在病刚好,只能喝清淡的。”
“嗯~,小桑桑,就加一勺白糖嘛~~”
薛桑坚定的摇了摇头,玛笪妎马上跟小彩旗撒娇“小彩旗,你最好了,就帮我加点白糖嘛~~”
意志薄弱的小彩旗马上被玛笪妎攻略下了,对着薛桑发出求助的眼神。。。。
“小彩旗,就搞四分之一的白糖。”
“哎~~~”小彩旗赶紧从柜子拿出一罐白糖,准备勺一勺。薛桑见状马上夺过勺子,玛笪妎看着那勺子被抖抖了三四下,才到入白粥上。
“也太严谨了吧,跟食堂的打菜的阿姨有的一比,这薛桑。”玛笪妎憋着嘴的用勺子转了转碗里的白粥,还好。。。。
看着玛笪妎委屈巴巴的模样,小彩旗和薛桑都偷偷在笑,难得看到玛笪妎/玛姐姐吃瘪。。。。
“晚上还说书么?你这身子才刚好,吃得消么??”小彩旗关切的问。
“好多了。再说了,这宫里娱乐消遣的东西本来就少,如果我还继续偷懒休息的话,你们不就没有乐子打发时间了。”
小彩旗:“好吧,辛苦玛姐姐了。”
薛桑:“放心,我在旁边呢”说着帮玛笪妎压了压被子,又把炭火往前移了移。
因为玛笪妎怕自己的病气过给其他人,就让薛桑搞了白色帐幔挡住了。烛灯的光影投射到白影上,那小苗一闪一闪的,左右晃动着,让玛笪妎想到我国的国粹——皮影戏了。就让小彩旗剪了几个布人偶,方便等会用。。。。
“咳咳,我刚退完烧,说书的声音可能要比以往的小了。今晚要委屈你们了。”
“没事”“没事”“我们还要感谢你呢”“让我们夜夜有故事听。”薛桑对着众人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说多了平民的爱情故事,我们换换口味。我想说个怪异的鬼故事。”
“你们做好心里准备,吓坏我可不赔偿的。”玛笪妎笑道。薛桑赶紧在玛笪妎端坐好。众人们纷纷的做好了心里预设。
“从前有个地方叫太原,在太原有个长得很是俊俏的年轻男子,画得一手好画,叫王生,有一天,出门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子抱着大包独自赶路,走得很吃力。王生赶紧上前,发现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美貌女孩,情不自禁的动了情。便问道:你为什么要一个孤孤单单的拎着如此沉重的包裹赶路呢?”女孩回答说“过路的人都不能替我解决我的忧愁,你也不要多问了。”王生接着问道“你到底有什么忧愁的?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女孩神色忧伤地说:"父母贪钱,把我卖给一个大户人家。那家的大老婆嫉妒我,早晚不是打就是骂,我已无法再忍受下去,打算逃到远处去。"问她究竟想去哪里,女孩说:"逃难的人,哪有确定的地方。"王生便说:"我家离这里不远,请到我家去吧。"并收留她住在自己画院——暗香阁。但是王安却不知道这女孩就是自己曾经害死的亡妻梅三娘化身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