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升,新的一天开始了,李阳还没睁开双眼,慢慢道:“又要上班了,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真的是糟糕!”
左手一直在背后摸索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抓到。猛地李阳突然起身,发展并不在自己熟悉的环境,反而很是陌生,像是在电视里看到的古代电视剧。
“我一定是还在做梦。”李阳双手托在膝盖摸着脸,然后又揉了一下脸。正在醒神中他脑海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会是真的吧”!
突然一股味道传来,只听声音像是有人朝着他所在的房间走来。李阳慌忙照着之前的姿势躺好。
呱嗒一声,门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清淡的女子。进来先放下自己端着的托盘,端起碗坐在床边后用勺子舀出一些黑色散发着中药味道的汁水,向李阳嘴边伸去。
肚子空空的李阳瞬间感到一阵想要呕吐的感觉。只听女子惊喜喊道:“啊,你醒了!”这时李阳知道多说多错,装作失神的样子,用疑惑的目光朝着女子看去。
女子把碗放回托盘上,用手拍着李阳的后背“你怎么了?怎么怪怪的?是了,前些日子你与人争斗伤到了脑袋。没事的,我们张家会养着你直到你想起来。”
李阳虚弱的问:“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和我说说话吗?”
女子叹息:“我张家本是涉水县的大户,在涉水还是很有名望,但与县丞不合,前些日子新来的县令竟然和县丞勾结,我父在涉水多行好事,所以当有人得知这个消息我父只带了一点细软作为盘缠,又带我向南而逃投奔亲戚,却不想县丞竟还不放过派人劫杀,还好公子挺身而出救下小女子一家。”
“我辈江湖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并不奢求回报,只是你投奔亲戚之后又待如何?”
“我那姑丈乃是淮南郡巡检,到那里自是要告知他们弹劾那涉水县令,这朝廷是好朝廷,只是这底下的官吏……”
“你我相交还不知姓名,我姓李名阳,姑娘你呢?”
“小女子名字叫做张雪,取自冰雪净聪明之意,公子叫我雪儿既可。”张雪羞红着脸,语气越渐微弱。
“那,雪儿,我们这是在哪里,尽量详细些,说不定我能想起我的过往。”李阳内心最大的疑惑便是如此。
张雪略一思索道:“我们在晋国,是这片大地最强大的国家,分36郡,我们现在在金麦郡。”
“雪儿。”只听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张雪立马起身,站在床边。这时才看到声音的发出者是一个富态但风尘仆仆的中年人。
“小恩公醒了,哈哈,我正在想该怎么突破那老贼的盘查,这下把握又增加了。”
“事不宜迟,雪儿你去带上东西先行出门,我和恩公在后,我们在城南门外五里的福来茶楼碰面。”
待张雪离开后,李阳嘱咐张父不必这样故意打扮贫穷,遂去买了两身衣服。
穿着较为名贵的衣服,手中拿把折扇,倒是有几分儒雅。
“恩公,你这穿着可真像儒家学子。说不得我们可以冒充儒家出城。”
先吃了一些吃食填了一下肚子,李阳与张父大摇大摆的朝着南城门走去。突然有官兵乘马而来,又下告示说“涉水县逃了两名他国细作,现应该已经逃到了安水县,捉拿可得白银二十两,提供消息者确认属实铜钱一贯。”
这时张父慌张的拉扯李阳,说:“恩公,要不我们先暂避风头?”
李阳也是内心有些惶恐,所以两人准备扭头返回客栈另作打算。
“站住,尔等何人,为何听到细作一词便扭头就走?”说罢,那人骑着马来到了李阳面前。
李阳沉声说道:“吾乃儒家游子,刚想出城游玩作诗,但尔等扫了本公子雅兴,所以准备回去另作打算。”
“原来是儒家的人,下官斗胆,敢问尊师名讳?”
“我出游是为体验民生疾苦,已便将来进朝堂更好为民做事,师尊不让我等师兄弟提他老人家名讳。”
“哦?即使如此,我便不多做打扰,说不得将来你是吾等上司,倒是还要投效大人。”
李阳心想“终于蒙混过关,这儒家身份还是很好用的嘛,哈哈。”便笑呵呵回答道:“还未入朝堂,怎敢称得大人一声,将来还是互相帮持。”
乘马官吏心想“这儒家学子怎的如此好说话?以前这些人都鼻孔朝天,最看不得吾等武人,不会是冒充的吧?待我诈他一诈。”随后便说:“早就仰慕儒家大人,既然尊师放大人游历,想得大人在诗词一道行的颇远,小人斗胆求得一份诗词,挂与家中,好受到时刻警醒。”
“敢问大人喜欢何种诗词?”
“小人虽为斗米官吏,但心中有远大抱负,却不得大展宏图一试身手,只得耐住性子做好本分工作,以待升职。”
“既如此我便送你一首《行路难》,但我写字容易暴露吾师,所以大人写字便由他人代笔。”
“这些小事便交给小人。”说罢,便请李阳与张父前往会写字的人的家中。
砰砰的敲门声响起。“安平,开门,我带了儒家学子而来,他会为我等题诗一首。”说罢,便听到了咣当的开门声。
“题诗,何诗?”
“我所说的诗名为《行路难》,只因游历人间,不得提师尊名讳,又因所学字体乃师尊自创,所以找大家帮我书写。”
安平疑惑问道:“哦?还有这样的老师?好吧,我便替你书写,若是狗屁不通,休怪我将你扫地出门。”
“这么严肃做什么,快进屋进屋。安平,别这样看着人家了。”
进屋,先是铺好宣纸,研磨。便听安平说:“说吧,我已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