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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下山

就这样春去秋来,我比一年前长高了不少,也壮硕了些。头上也学着师傅的样子盘上发髻,这一日我正在刚扎完马步,准备继续研究司命之术的时候,师傅站在我的身旁和我说“徒儿,你来司命观已有一年时间,今日为师就要考考你的基本功如何。”我朗声说道“师傅,请您指正。”师傅猛地抬起一脚攻向我的胸口,我快速的屈膝下蹲,眼睛盯着师傅的攻击走势双手张开准备抱住师傅的双腿。谁料师傅攻击方向有腿攻向胸口迅速变招,转而推掌打在我的肩上。我后退着跌坐在地上。师傅笑吟吟的说道“基本功已经勉强够用了,那你在和我说一说什么是大司命?”我想都没想的把司命之术中的含义说了一下,“世间万事万物均由阴阳之象,司命一职是捍卫阴阳平衡,沿着事物的发展轨迹顺其自然。”师傅看着我脸上依旧挂着微笑说“徒儿,多看看司命之术,在等几年你彻底悟透了什么叫大司命的时候,你就可以离开了。”我听着这话急了问道“师傅,您这是合意?莫不是要赶徒儿下山?”师傅说“徒儿,并不是。我们的职责你回答对了是要捍卫阴阳平衡,让你悟透下山,是时机到了。”我看着师傅没明白他的意思,还没等我说完师傅又说到“现在你的基本功够用了,现在为师传你天罡步,以及剑术,好让你又防身手段。”

我情绪有些低落的说道“是,师傅。”师傅感觉到我的语气低沉,情绪不高,摸着我的头没再说话。随后和师傅走到院中,师傅收起笑容严肃的说道“天罡步是我大司命破邪煞,震妖邪的步伐,是根据天罡星斗的走向演化而来。看好了!”师傅便开始双手掐诀,脚步开始变得很迷惑,向前迈出一大步,随后又向左横跨一步.....就这样我看着师傅这奇怪的步伐,走了几遍之后。脑海中突然想起司命之术中有对天罡星斗的介绍天罡星斗名北辰或者勾陈一,是天体中最重要的一个星斗群。书中还记载了天罡星的运行轨迹,对应着师傅刚才奇怪的步伐,我惊奇的问道“师傅,我怎么觉得天罡步那么像司命之术中记载的天罡星斗啊?”师傅笑着看着我说“对,就是天罡星斗。所以我才让你悟透司命之术的。司命之术不仅包含阴阳还有机关术及符箓术。”我挠了挠头说实话这本司命之术我这一年的时间里基本是除了修炼吃饭就是研究了,说不上倒背如流但是最起码我已经记下了所有内容。我并没有发现里面记载了这么多师傅说的东西啊。师傅只是淡淡的说道“顺其自然!”

师傅说完便离开院中边走边说到“我刚演示的天罡步,你且好生几下反复练习。”我对着师傅的背影说道“徒儿谨记。”在心里还嘀咕着不是说还有剑术吗?怎么就走了呢。我摇了摇脑袋把这些杂念扔向脑后,专心回忆起师傅走的天罡步。我闭上眼睛跟着记忆中的脚步一步步的走着,还没有踏几步就摔了一个狗吃屎。我爬起身来不明白为什么我是按照师傅的步伐走,师傅明明走的很顺畅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行了呢。失败激发了我少年的求胜欲,我反复的练习着天罡步。时间很快三个月过去,我的天罡步也算是走的像模像样了师傅看着我的天罡步说道“嗯,三个月天罡步便可走出来,还不错。”听到师傅的夸奖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后对师傅问道“师傅,为什么我感觉你走天罡步的时候,周围的空气在被拉扯?”师傅笑着说“徒儿,那是你还不够境界,当你胸怀浩然正气,去面对妖孽邪祟的时候也可以做到的。好了,现在你去将取一把剑,师傅传你剑法”我听完便开心拿着剑就站在师傅身边,师傅说道“此剑法名为晓月剑法,可斩邪魔,不可对付寻常人。你可明白?”我点点头。随后师傅便在我面前拔剑出鞘“仓朗”一声剑鸣。我看着师傅上下翻飞的身影,仔细看着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怕错过分毫。随后师傅翻身落地,手挽剑花收剑入鞘动作很是潇洒。师傅说“徒儿,为师刚才的演示,你都记在心中了吗?”我点点头。其实不是我记忆力有多好,而是师傅演示的不是很复杂。每一个动作干净利落,同时我也迫不及待的练习着剑法。

斗转星移。过去了2年,我从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长成了一个身形挺拔,外贸俊朗,充满自信的青年。这几年中我每日都是在修行,炼体,练剑,画符中度过。就在我成年的时候,师傅叫我入正殿之中。我进入正殿看着师傅没有什么变化的脸,问道“师傅叫徒儿何事?”师傅看着我说“徒儿,你来观中已有3年,你现在的本事也应该下山历练一下了。”我心中一惊忙跪在师傅身边说“师傅,徒儿还没想下山,只想留在师傅身边适逢师傅。”师傅笑着摸了我的头把我扶了起来说道“涛儿,为师算算岁月已经在世一百三十多年。最近几日即将羽化飞天,不在对俗世有留恋。而且你的下山机缘已经到了!”我看着师傅心中震惊不已问道“师傅,你要羽化了?我的机缘到了?”师傅点点头。随后便给了我一直很有年代感的毛笔,一柄漆黑的桃木剑和一套卜卦的龟壳和五帝钱,。说道“涛儿啊,这几年的相处为师视你如己初,但是有些事情,是老天给我的指引,必须去完成。这几件东西,是我师父羽化之前传授与我的。下山的路你要自己走了!切记我们大司命一职的使命!现在你便下山吧!”师傅推开我后将我赶出正殿,这几年师傅对我的照顾让我有了家的温暖,我早已将师傅当做父亲,现在的我哭的撕心裂肺,声嘶力竭。可是师傅决定的事情不可能有任何改变。我跪在正殿外咚咚咚的磕了响头后,便收拾好自己的随身东西下山了,当我刚走到山脚下时,一道惊雷落在司命观中,随后便看着司命观中燃起熊熊大火。我按耐住想冲回司命观的冲动,跪在山脚下,对着司命观重重的磕头后抬头看着司命观低声说道“师傅!徒儿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头也不回的想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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