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脸杀气的托塔手丁勉压着刘正风的大弟子子义从后门走了进来,刘正风见此,瞬间激动起来,对着丁勉骂道:“你们枉为武林正道,既然做出如此祸及家人、弟子的事情来。”
丁勉对于刘正风的大骂不屑一顾,同时将手中的长剑压得更紧迫,子义背架着刀的地方,都隐隐渗出鲜血,对此,刘正风只能死一般盯着丁勉,手指绷紧得“吱吱”作响。
大嵩阳手费彬此时冷若冰霜地说道:“刘师兄,我敬你是条汉子,喊你一声师兄,我就问你,你到底要不要执行左盟主的命令,去将日月神教的曲洋杀了,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如若不然,就休怪师弟我不客气了。”
刘正风看了自己的大弟子子义一眼,依旧咬紧牙关道:“要我去杀最好的朋友曲洋,这绝无可能。”
“好,很好,”此时费彬恶狠狠地瞪了刘正风一眼,然后甩过头来看向丁勉,并对丁勉点了点头。
丁勉也明了费彬的示意,随后放下长剑,抬手准备使出内力震碎子义的心脉,正当这一掌要拍向子义时,突然一句话让丁勉强压住内力,暂停了下来。
“等等,”刘正风突然出言制止道,刘正风一脸挣扎地看着自己的大弟子子义,内心无比地挣扎,然后对天发誓:“丁勉,费彬,我刘正风愿从此远离中原,远居海外,今生不在见曲洋一面,有生之年也绝不踏入中原一步,更与衡山从此断绝关系,只求你今天放我和我的弟子一条生路。如有违约,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断子绝孙。”
定闲师太见此,不忍心刘正风一门就此陨落,便好心站出来说道:“是啊~费师弟既然已经发出如此毒誓,你便放过他们一次,让他们从此远离中原,我相信刘师弟是一名君子,定当会遵守诺言的。”
丁勉、费彬听到定闲师太的言辞后,略微思考,同时也使丁勉对刘正风大弟子子义的控制稍稍减弱。这时子义猛地挣脱丁勉的扣押,冲向刘正风大声喊道:“师傅,别理他们,快点离开这里。”
只见话还没说完,便被醒悟过来的费彬注意道,费彬也猛地狠下心来,使用剑柄的圆柱猛地击向子义的咽喉,这时刘正风也反应过来,快速向前两步,想要阻止费彬对子义下手,但刘正风离子义尚有5米来远,而费彬离子义则只有3米,而此时的剑柄离子义仅有一米,眼看自己最重要的弟子就要丧命在自己面前,刘正风双眼通红,面目极为狰狞疯狂。
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根银针,如一抹流光,“咻”地一声,狠狠地扎在费彬执剑的左手上,“哐当”一声,费彬手中的长剑应声落地,同时右手紧紧捂着受伤的左手,同时大喝一声“谁”。
而此时,刘正风也来到了自己大弟子子义面前,慌忙地对其检视一遍,发现并没有收到大的伤害,故而刘正风满脸感激地对着天空感谢道:“刚才多谢英雄出手相助,刘某能渡过此次难关,必定登门拜谢。”
“我可不敢让刘师叔登门拜谢,不然我师傅非得把我腿给打断,”此时,大堂屋顶之上传来一道懒洋洋地声音。在座英雄好汉,都跑出来看向屋顶,发现在屋顶之处,不知何时已有一个眉目清秀的俊俏郎君坐在上面,嘴里叼着一根竹叶,一脸玩味地看着站在厅中的人们。
“哪里来的无知小儿,就是你暗箭伤人?”费彬无比愤怒地问道。
“哪里,我这是在积累公德,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觉得这样子向方正大师邀功,会不会给我立一个长生碑呢?而你就惨啦,如此无视生命,动不动就如此狠辣地出手,我看到时候放下屠刀都找不到岸哦。是吧~刘师叔。”
“一派胡言,小子,报上名来,敢坏嵩山派左盟主的好事,到时候我定当禀报盟主,向你们的长辈讨个说法。”费彬此时气急败坏地说道。
此时在场各路英雄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这个年轻高手是那派弟子。“岳掌门,你见多识广,认识这位青年是那派高手嘛,此人喊刘正风为师叔,应该是五岳剑派的,难道衡山莫大新收的弟子?”此时定闲师太对着旁边的岳不群细声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很少见到,不过要是说起如此俊杰,我倒是知道武当冲虚收有一个这般俊俏的弟子,不过也不可能有如此身手啊。”
“哎哎,这个好呀~我到时候欢迎你们来,到时候我必定对你们嵩山扫榻相迎,”此时我一脸笑嘻嘻地看着费彬和丁勉。
此时刘正风一脸欣喜地问道:“师侄,原来是你。”说罢,便拱手向各路英雄解释道:“这是武当冲虚道长的关门弟子陈雲,此次应冲虚道长的派遣,前来对此次金盘洗手大会进行观礼。”
原来是他,听说这弟子对自己极为严苛,才十年就突破到一流初期,成为一流高手,不过在座英雄对我这个一流高手不屑一顾,认为我肯定是用丹药催生出来的修为,只能算是空中楼阁,不堪一击,但我此时代表的是武当派,虽然不属于五岳剑派,但也不可小视。
“今天之事,应该是我们五岳剑派的内家事务,请问你们武当摔自出手,是否有意要挑起武当和五岳剑派的纷争。”费彬此时抓住我出手的事,想以门派大义来压我。
“我只是看不惯你们嵩山打不过就拿别人弟子来威胁别人,我们正派什么时候有这条规矩,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祸不及家人弟子,难道你们自诩为名门正派不懂得这个道理么?如若你执意要拿这件事做文章,那行啊,到时候我专挑你们弟子的毛病,要是对我稍有冒犯,我就拿这个来做文章,一点点地数落,看谁耗得过谁。”我不屑地回敬道。
“你~”费彬此时一脸气氛地指着我,明显是说不过我,感到无比地气氛憋屈,但武当不比衡山,对此费彬还是有自知之明。但此时对我的搅局,明显是无法完成自己师兄左冷禅交代的任务,但就此罢休,明显又感觉无比无奈。
一时之间,整个会场沉寂了下来,我也乐于看到此番情景,表明我此番作为,或许可以保下刘正风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