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金盘洗手大会要开启了,而此时的大堂可谓是一片肃穆的景象。
刘正风正神采奕奕地站在大堂的中央,一身紫衣,显得格外威严神气。,两边放着8张靠背椅,显然是为了给五大门派掌门坐的。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吆喝,“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到,”随着声音传来,余沧海带着余人彦正满脸贼笑地走进大厅,刘正风马上拱手行礼招呼到“余掌门,刘某在此恭候多时,请入座。”说完便将余沧海拉到右边第一排第一个背靠椅,请其坐下。
余沧海也笑脸相迎,声音略沉地回应道:“刘兄,有此大事,我怎可置身事外,必定回来赏脸。”说完便一挥长袖,将佩剑让左侧的余人彦拿着,便坐了下来。
“余兄,你先喝口茶,其他人要稍稍晚到……”
“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到,”只见天门道长带着玉磐子、玉玑子一副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对于刘正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以示尊重。天门道长按照原著,应该是在回雁楼被田伯光吊着打,如今没事,看来在我的影响之下,倒是让天门道长逃过一劫。
“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到,”一群穿着粉色外套的美貌尼姑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带头的是定闲师太,左侧为定逸师太,紧跟在定逸师太后面的是仪琳。此时的仪琳还是一副小巧玲珑,单纯可爱的模样,似乎并没有被田伯光吓到。
就在刘正风想着要多于余沧海话家常之时,门外又接连传来两道吆喝声,便知是五岳剑派剩下两派也相应到来,刘正风顾不得与余沧海聊话,只能拱手道歉,先去招呼两派掌门。
“幸会,幸会,天门道兄,”刘正风一脸微笑地伸出右手迎接天门道长,将其引到右排第二个座位,也就是余沧海的后一座。
“师太,一路上辛苦各位来此,给刘某一丝薄面,刘某在此谢过各位师太,”说完将其引到左排第二个座位让其坐下。
随后刘正风招呼一位相貌清秀的女仆,让其给每一位掌门奉上热茶。
“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到,”此时岳不群气宇轩昂地走了进来,左侧是宁中则,宁中则身后则是一袭绿衣的精灵少女岳灵珊,此时依旧是活蹦乱跳的,一会左看看左边的假山,一会又闻闻花盆上得紫菊。
宁中则见自己的女儿不稍停,便溺爱带着严肃地说道:“珊儿,快点过来!”
岳灵珊听到母亲叫自己,知道自己的行为过了,只能就此罢手,不情不愿地回了句“哦”,在说完的同时,还回头看了看那一株美丽的紫菊。
而在岳灵珊后面3米处,还有一个背着宝剑,嘴里叼着一片草针,散漫地走着。没错,这不就是令狐冲嘛~!上次假扮新娘救走仪琳后,被田伯光打成重伤,还好有我的玉露丸辅助疗伤,现在令狐冲的伤势已无大碍,但是还是因此被岳不群罚去面壁思过。但是岳不群终究抵不过宁中则的枕边风,才关了三天,就被女儿、老婆的软磨硬泡,让令狐冲跟随自己一起下了山。
刘正风见岳不群来了,连忙拱手,说道:“刘某在此恭候多时,欢迎岳掌门大驾光临。”
“唉,刘师弟可不能这么说,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岳不群略为谦虚地回应道,同时在左排第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而宁中则,岳灵珊,以及令狐冲则站到岳不群的后面。此时仪琳看到令狐冲,便忍不住地打招呼道:“令狐师兄,上次谢谢你救了我。”
令狐冲一看,是仪琳,顿感头疼,虽然没有经过回雁楼与田伯光比拼,但令狐冲最怕麻烦,特别是这个麻烦还是来自尼姑。“仪琳师妹,不不不,那都是一些举手之劳,谁让我们几个门派是同气连枝呢~”令狐冲只能胡言乱语地应付仪琳。
但在应付仪琳之时,令狐冲似乎忘记了身旁还有一个岳灵珊。岳灵珊看见自己最爱的师哥居然再跟一个妙龄女子聊天,重点是这个妙龄女子比她还漂亮一点,皮肤更是胜过自己不止一筹,还救过她的性命,一想:“这怎么行,师哥这次出去,重伤回来,居然是为了救一个尼姑,而且比我还漂亮几份的尼姑。”
随后岳灵珊用右手掐在令狐冲的腹部左侧,重重一捏,然后一转。瞬间,令狐冲从语无伦次变得十分痛苦,双目狰狞,冷汗直冒,嘴巴张得大大的,然后发出一句“啊啊啊!”瞬间,令狐冲似乎是反应过来一般,吓得脑袋一缩,显然是被刚才的惊艳之言吓到,而一旁的岳灵珊看见那么多人看着自己等三人,也被吓了一跳,慌忙跑到宁中则后面,仪琳则低着头,脸蛋红红的,更惹人怜爱了。
一霎时,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所有掌门都看着令狐冲三人,各位掌门都是过来人,轻轻一猜,自然知晓是什么事情,都微微一笑,恭喜道:“岳掌门,好福气啊,相信很快就可以喝上一杯,到时候记得别忘记了我等。”
岳不群只能赔笑着一一回礼,在一切都平复后,侧过头去,狠狠地瞪了令狐冲一眼,令狐冲只能后退一步再也不敢出声。而此时仪琳也抬头向令狐冲看去,发去了一个表示歉意的神情,岳灵珊看见仪琳又看向自己的师哥,连忙站出来,挡在令狐冲身前,并一把抓过令狐冲的右臂抱在怀中,用一副胜利者的神情,半仰着头看向仪琳,就这样,三个人在大堂中如何微妙地相处。
就在大堂中众人都在等待金盆洗手大会吉时的到来,我也没有闲着,正在刘正风的后院里寻找刘夫人和刘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