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溜着鸟笼,哼着小曲,苏城来到了后院的密室,说是密室,其实更应该说是铁牢,李乾坤在门外吃着花生喝着酒,一边搓着脚丫子,苏城见到当然还是行了个礼,虽说是苏城的师傅,但是拜师后一直并未教导苏城过什么功法。
苏城刚准备开门进密室,李乾坤喊住了苏城:“这丫头不能碰!”
苏城点了点头:“师傅,我知道了,我只想去问问是谁想杀我。”
孙桐婉已被绑着束在水牢中央,人已昏死过去,苏武让徐莹莹检查一下这女子身上是否携带毒物,徐莹莹从女子嘴角果真摘下一颗毒药。
苏城看着徐莹莹忙上去拉着徐莹莹的手:“姐姐,可有什么发现!”
徐莹莹看到旁边还有众多侍卫在侧,连忙挣脱:“这女子除了口中有毒药,并且身子也是有毒的,如若与男子同房,男子将暴血而亡。”
苏城突然想到李乾坤和自己说的这丫头不能碰,没想到自己的师傅也是有些门道的,年轻的时候也是见过市面的。
苏城靠在椅子上,细品了一口茶:“泼醒她。”
徐莹莹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自己不便参与:“我就先走了。”
两名侍卫泼了一桶水,本就穿的轻薄,这一桶水上身,可谓真是若影若现,不得不说这孙婉桐是有些姿色,苏城也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孙婉桐迷糊的睁开眼,看了看四周,知道自己身处绝境,恶狠狠地瞟了一眼苏城,便要咬碎口中毒丸,可是怎么都咬不到。
苏城淡淡笑道:“别费力,你的毒囊我取出来了。”
孙婉桐闭上眼,苏城又说道:“别咬舌自尽,我这有大能,舌头没了也能活,到时候把你卖到青楼,小爷也不亏本。”
孙桐婉,绝望了,只是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还好苏城闪避及时这才躲过。
苏城拿起铁质的长杆,慢慢的伸向孙桐婉身边,慢慢的挑起外套的衣角,慢慢的衣领已褪至肩下,孙桐婉大叫:“要杀便杀,为何辱我。”
苏城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一再的挑战者她的底线,“说说吧,为什么杀我。”
孙桐婉自知已落贼寇之手,怕是贞洁不保,不过只要苏城敢行事那必是两人共赴黄泉:“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苏城就好奇了:“姐姐,你比我还稍长两岁,我这么大出王府也不过三无次,别说杀人,杀鸡我也只吃现成的,你是不是搞错了。”
孙桐婉恶狠狠的看向苏城:“苏武屠我全族,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苏城一听来了火气,丢下铁杆,放下茶杯,向孙桐婉走去:“不是,苏武和你有仇,你去刺杀他啊,为啥刺杀我,这合理吗?”
孙桐婉白了一眼苏城:“屠夫之子,也必定是祸乱天下的祸根。”
“咳咳。”苏武咳嗽了两声。
苏城回头看到了苏武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显然是刚听到了这话,苏城连忙作揖:“爹,你还卖过猪肉呢。”
苏武笑笑:“没当兵之前,都是干这个的,你娘就是看重我,这么多屠户,就我最俊俏。”
苏城继续盘问着孙桐婉:“是谁派你来的?”
孙桐婉闭上眼睛不予回答。
苏武过来搂着苏城的肩膀:“万毒窟的!他胸前纹着蝴蝶,万毒窟龙蛇蝶婵,她是属于暗杀部蝶部。”
苏城又看向了苏武:“你也碰到过这么香艳的刺杀?”
苏武回头看了一圈,林华华不在:“你爹也年轻过,不过自然和你一样是把持住了。”
苏城挠了挠头:“看来是没什么好问的了,要不就杀了?”
苏武郑重的点了点头,便扶着苏城一起出门去寻李乾坤喝酒。
随着石门的紧闭,孙桐婉哭出了声,原来死亡离自己这么的近,自己这一生到底在活什么呢,一出生便住在二十人一间的屋子里,被人告知自己的父母是被苏武所杀,自己生来就要复仇,自己努力练武,努力学习魅惑束,雄心壮志要杀了苏城,可是现在却如笑话一样被人囚在暗牢。
三人一起坐在门外石桌,苏城还是好奇的问道:“你当真杀了人家全家?”
苏武笑笑:“不记得了,不过屠人村这种事,我是没干过,如若他家有人参军,因国战而死,也怪不得私怨。”
李乾坤依旧是酒蒙子:“你爹啊,也只有打仗的时候是个一往无前的主,平时可是在路上看眼姑娘都会脸红的人。”
苏城敬了一杯酒:“李大哥,往事就过去了,怎说与小孩子听。”
这一日三人似乎是忘年之交,喝的死醉,苏城在醉后被苏平安抬回了房间,徐莹莹给她打水洗漱却被苏城抱了个满怀,睡了一夜,温香软玉也算是快活。林花花也安排家丁抬李乾坤回了偏院,而苏武却在深夜猛地一个喷嚏才起身,抬头一看只有自己一人还在石桌上,蹑手蹑脚的回了卧房,却发现,房门已紧闭,呼喊了几声,明明醒着林花花也只当没有听见,来到苏城房间想和苏城挤一挤,却看到熟睡的徐莹莹和苏城,苏武居然混的没儿子好,只得一个人在书房愣是坐了一夜。
第二天吃着早饭,所有人都精力旺盛,只有苏武站都站不稳,苏城喝着米粥:“爹,人放走了吗?”
苏武束了束腰带,整了一下发髻:“已经放走了,现在估计已经跟出长云了,以前没工夫理会这些小组织,现在也可收拾一下了。”
林花花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以前?你也被这样刺杀过?”
苏武立马去帮林花花捏肩:“没有,没有,我只是听说过。”
林花花着急的把菜都夹给苏城和苏平安:“你俩多吃点。”
苏平安尴尬的看着林花花:“不能夹了,老爷没得吃了。”
林花花瞟了眼苏武:“他不饿。”
苏武对万军不改颜色,可是对自己这夫人却是没有一点办法。
早饭散后,苏武去厨房找了许久也没有熟食,肚子却已是咕噜咕噜作响,苏平安拿着两馒头:“王爷,吃点这个吧。”
苏武摸着苏平安的头:“还是平安知道心疼人,你看我那儿子一点眼力劲没有。”
夜色入天际,孙桐婉自以为通过缩骨功,遛出了地牢,可却没发现是被紧紧的跟踪上了,一路回头一路前行,终于到了苍木山。
跟踪的暗哨,却在山中跟了一会儿,孙桐婉便不见了踪影。
“我在这守着,你快去禀报王爷。”
两暗卫互相点头,一个护卫便飞身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