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平常一样,人们该干嘛干嘛,按部就班的生活,这座城名为白泽城,相传有一只神兽白泽时常在此地出没,白泽长着老虎一样的脑袋,红色的头发,头上有角,有着龙的身体,白泽知道天下所有鬼怪的名字、形貌和驱除的法术,它无所不知,能透过去,晓未来,同时亦能说人言。它为所到之地带来祥瑞。
于是乎白泽被这座城的百姓当做驱鬼的神兽和祥瑞来供奉,也将这座城命名为白泽城,寓意白泽神兽保佑,趋吉避凶。
城头上挂满了绘有白泽样貌的旗织,人们称之为白泽旗。
城中有权有势之人的衣服上也绘着白泽。
人们还有做“白泽枕”的习俗,即把白泽的形象做成枕头,其用意也是为了辟邪驱鬼。
白泽城自成立之日起便迅速崛起
这里的人们过着安逸的生活,忘却了灾难带来的痛苦
白泽城不是一开始就叫白泽城的,白泽城成为白泽城那是后来的事,在有这个响亮的名号之前,在没有白泽庇护的时日里这座城的景象与现在截然不同,猛兽如入无人之境,处处皆可见断臂残骨,与其说是人迹罕至不如说是人们唯恐避之不及,仅有少数胆子大的或是喜欢游历的人有勇气踏足这方土地。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生还的人屈指可数,能活着回来的也不能称为是一个健全的人了。他们大多不愿意与他人讲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对这次经历绝口不提,没有一个人拿出来炫耀,他们好像躲避着什么,他们看待事物和人的眼神也变了。他们之前有多么的心高气傲,现在就有多么的平静,像是看淡了生死,看淡了名利。他们的这一变化激起了人们的极大兴趣,为这以凶险著称的地方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渐渐的去那方土地的人越来越多,活着回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后来白泽的传说便传了开来,人们认为是白泽保佑了去往此地的人们,此前发生的种种都得到了解释。从未有人亲眼见过白泽,但听说有人梦见过,那人因此还骄傲了好久。
有的断了一条胳膊,伤口处已经血肉模糊了,身上有大大小小的百余到伤口,每一道都形状各异,不像是同一种生物所为。
当灾难来临之时,你可以做什么,在灾难面前你是否有勇气去面对
凡人之躯在神秘莫测的神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太弱了,真的太弱了,仿佛神只要轻轻动下手指,凡人之躯便无法抵挡,这便要死伤无数。这就是力量悬殊,这就是差距。好在神不会无缘无故毫无征兆的去屠戮某一方的生灵,轻易的可以抹掉一方,对神来说就是随手的事,他们对此并没有多少兴趣,除非这一方已是神所不容。天地不容,便只有毁灭。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这个道理为人们所熟喑,人们也是这么做的,站着白泽城里,你会看见来来往往的行人穿着各不相同,他们的口音和生活习惯也各有差异。
这个道理为人们所熟喑,人们也是这么做的,站着白泽城里,你会看见来来往往的行人穿着各不相同,他们的口音和生活习惯也各有差异。
有的人因听说白泽城是个祥瑞之城,希望可以在来这里沾沾祥瑞之气,
有的人因听说这里金碧辉煌,满地都是金银。
有的人听说这里满是富贵人家,俊男靓女一抓一大把。
有的人为了生计,跋涉涉水来这里碰碰运气。
有的人来游山玩水,起初可能并未打算要长留此处,他于此地也只是过客而已,后来探访此处许久才知己心。
有的人来历练修行,深知与白泽有关的神秘洞穴不在少数,若能找到一两处,对于自己便是莫大的机缘,这对一个修行之人绝对是个天大的诱惑。
这里的人几乎都是外来之人,几乎没有土著。
每个人因为出生不同,心性不同,喜好不同,做事风格迥异,走的路也就不同。
各路都是通天大道,也各有牛鬼蛇神,能否通天,何为通天,全凭个人造化和悟性了。
远离尘嚣的一处山脉,这座山脉存在的时间可以从他的岩石上看出来,这座古老的山脉却出现了几乎不可能出现的现象,山体中出现了裂缝,裂缝参差不齐的出现在了各处山体之中,这些裂缝还在不断扩大中,山脉中的飞鸟走兽都或多或少的感受到了山脉的变化,它们本能的嚎叫,四处走动,久久不能安静,它们中的许多甚至从山脉中逃了出去,跑到了人们居住之处,山脉太过于古老,其中充满着很多未知,没有人愿意进去,山脉中发生的事情便无人知晓了,动物们出现在人类居住处的现象以及他们的反应也没有人能看的懂。甚至没有人对这一切的反常现象提出质疑,没有丝毫的好奇之心。他们只关心自己所在乎的。对于其他的都置若罔闻,不关己事高高挂起。
很多的灾难和不幸不是发生在某一个人身上的,它是和人类这个群体有关的,它不是小范围的,而是大面积的,它是整个人类的大敌。在这些灾难面前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幸免,并不是说没有办法和无法应对。在这种关键时刻总有人要站出来,总有人会站出来,有的人想着自己要站出来,有的人希望有人站出来,你是哪种人,你想成为哪种人。仿佛拯救天下苍生成了某个人的责任,又仿佛苍生都等着他来救。何不自救,需要有人提出这样的提出这样的疑问,这样的人在何处我们不得而知,他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但我们希望也相信他一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