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一场倾盆大雨高调的降临了这片森林,雨水落在泥土上的声音如同冰雹砸在车窗玻璃上的哒哒声。
一望无际的森林中在雨水的降临下显得格外的昏暗,动物在此刻也消声秘籍,只有泥土的芬芳和掺杂着蛙叫的婴儿啼哭声。
“害,真是倒霉。这大雨说来就来”
一位身穿带有补丁的旧衣老者从啼哭声不远处走来。杂乱的头发和胡子在雨水的洗涤下显得杂乱不堪但却无比明亮,不过酸臭味却盖过了泥土香,
也许因为头发和胡须的原因,所以此时老者就像一个身穿破衣且处境狼狈的深山野人。
黑衣老者边走边念叨,不过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黑衣老者也听见了婴儿啼哭声。黑衣老者不由的想起了在家里等待自己的女儿。
“又是哪家的娃娃没人要了。”黑衣老者气愤的说道,虽然嘴上说道但身体却很诚实的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要不是老者身上的五颜六色的补丁你跟本在这森林里找不到老者的身影。随着影子的飞速移动。一个只裹着一半灰色破单子的肌黄婴儿在一棵半人高的小树下不停的哭着。
老者见此毫不犹豫的双手抱起婴儿把他暖在怀里朝着开始的方向奔去。
不知过了多久,小孩竟然睡觉了,发出“哈休哈休~”的鼾声。
老者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婴儿笑了笑,速度更快朝着森林深处跑去,渐渐地消失在树林中。
.......
"爷爷!"
轻快的声音响起,老者看着不远处穿着一袭白衣的大约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回应道:“雪儿,爷爷回来了!还给你带来个小弟弟。”
老者二个大跨步便来到了白衣女子面前,双手抱出了小婴儿。
女子容貌如同迪丽热巴般貌美,小嘴巴嘟嘟的说:"爷爷真好!"
老者看着女子迫不及待的想要接过小婴儿便心急的说道:“一定要用手托住他的尾部,另只手放在脑勺下方一点。”
可是女孩哪里听得进啊,抱着婴儿就要跑进屋。
才走两步婴儿便哭了起来。
“晴雪!我说的你听见了没有!”
晴雪见此也是白眼翻了一下老者,按照老者的做法哼着小调走进了泥土砌的无门小土坵里。
老者此时低着头也走进了小土屋。
刚一进去便闻到了花香,仿佛是老者身上散发出来的。
其次便是温暖的炉火,黄黄的火光映出了老者眼中的沧桑。家具很简单,只有一堆中间陷的白桦树叶和几多叫不上名的粉色和蓝色的野花以及一扇嵌泥墙上干裂的白桦树门。
老者上前走去,擦了擦手上的淤泥轻轻地敲在了干净的木门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吱吱~”
老者走进了被推开的木门,看着白衣女子在高腿木床上挑逗着婴儿也笑了起来:"看来不久又要增加一个小屋子了"
白衣女子听见了站起来单手拉起眼皮吐着舌头着说:“这不是还有爷爷的吗?再说你当我这个孙女什么都不会干嘛?”
老者用刚才擦干净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白衣女子的头部说:“是的呢,要不是你爷爷估计身上的臭味来方圆百里的野兽闻了都要吓跑。”
晴雪听了老者的话不高兴的说:“爷爷哪里臭了!要不是附近的野兽突然性情大变爷爷也不可能打不到猎,也不可能穿旧衣裳!”
老者此时的目光略有些呆滞,仿佛陷入了回忆中。好大一会才说出“也许是的吧”这一句话。
老者看了看晴雪怀中的婴儿也陷入了深思,因为淡淡的死亡气息一直萦绕在婴儿的四周。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他才成为弃婴的。老者的思绪很乱,因为最近森林变得极度不安,似乎是某种东西的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