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道:“这需要使用神识意念!你的修为还不够,精神力不够强,难以摧动神识意念控制贮物袋。”
“你现在就想使用贮物袋,需要使用血祭之法,放出鲜血浸染贮物袋中的符纹阵法,然后才能感应到其中的空间,通过贮物袋反溃的信息,有望掌控贮物袋的使用方法。”
为了能够使用贮物袋,王渊再次从腰间拔出了匕首,在右手掌心处划出一道血痕,让右手掌心冒出的鲜血浸染贮物袋内外,融合到贮物袋内外的符纹阵法中。
让王渊无奈的事情,就是他在右手掌心中划了好几次,从伤口处都能看到骨头了,流出的鲜血让他头脑晕乎乎的,还是没有感应到贮物袋内部的空间阵法。
由于黑色的悟道尺吞噬了太多的鲜血,又放血炼化贮物袋,失血过多,就导致王渊的脑袋越来越眩晕,最后不由自主地抓着贮物袋歪倒在了大车上,把右手抓着的贮物袋贴到了自己歪倒的额头上。
晕晕乎乎的王渊,在意识中突然感应到贮物袋内部的空间了,还有各种符纹阵法在意识中也都突然呈现了出来,虽然有很多的符纹阵法不知道有什么用法,简单的收放贮物功能却是传入了意识之中。
因为这突然的发现,让王渊强打精神坐起来,拿着贮物袋,张开袋口,对着黑色的悟道尺喝道:“收!”
黑色的悟道尺纹丝不动,只收了一些空气,还有大车板上散落的几粒豆子进入贮物袋中。
王渊张着贮物袋的口子对着大车上一麻袋豆子,喝道:“收!”
这一次顺利地把一麻袋豆子收入了贮物袋中。
有了成功的案例,王渊如法炮制,把自己的竹篓,牛虻的竹篓,二大爷的十几块豆饼,还有两大坛豆油,全都收入贮物袋内部。
最后,对着命幡发动贮物袋的收摄功能,怎么也不能把命幡收入贮物袋内部。
“收!”
“收!”
“收!”
……
二大爷赶着牛车慢慢地前行着,听王渊一声接一声地喊叫着,实在听不下去了,说道:“不用试了。收不了,说明命幡要比贮物袋高级。”
王渊道:“这把悟道尺也不能收入贮物袋内部,难道这把悟道尺也很高级吗?那个瑶光可是从衣袖中取出的悟道尺,说明悟道尺是可以收入贮物袋中的。”
二大爷道:“如果那个姑娘炼化了悟道尺,能够随心所欲地让悟道尺变化大小,放到衣袖中也就很正常了。”
王渊不相信地抓起悟道尺的一端,把沉重的悟道尺一端要塞入贮物袋的口子中,说道:“我还就不信了,一把尺子都装不了。”
“给我变小!装入贮物袋子中!”
带着孩子气的话语才说出来,悟道尺就变小了形体,真的就被装入贮物袋子内部了。
二大爷看着王渊使用贮物袋成功收了悟道尺,说道:“这悟道尺还有点通灵了。你再试试命幡,看看行不行?”
王渊抓起命幡,想把命幡的幡秆矛头先塞入贮物袋中,才把贮物袋的袋口接近幡秆矛头,就感应到贮物袋有被刺破的危险,只能把命幡调转,从矛柄处装入贮物袋。
贮物袋的袋口才接近矛柄末端,恍惚间感应到矛柄末端好似无限大,贮物袋的袋口根本装不下,要强行装的话,贮物袋内了的符纹阵法就会崩溃。
王渊感觉自己晕乎乎的,好像是产生了错觉,可是意识又清晰地知道不能强来,否则,可遇不可求得来的贮物袋就会被毁掉。
“怎么会这样?这杆命幡竟然比贮物袋还高级?装不到贮物袋内部,天天拿着,岂不是很惹眼?”
二大爷道:“通灵宝物都是能大能小的。”
“命幡现在还不能变化大小,有几种可能,其一,就是命幡中的通灵意识没有了;其二,就是你没有炼化命幡;其三,就是命幡是被别的强者控制着;其四就是命幡中的意识不买你的帐,不愿意理你。”
“这命幡虽然在你手中,能不能为你所用还难说。”
“如此重要的宝物,那两个强人怎么可能会愿意放弃?如果是你知道了命幡比贮物袋还要好,你会放弃命幡送给一个外人吗?”
王渊把命幡放到大车上,看着后方追上来的老黄牛,不停地喘着粗气,不但口吐白沫,连牛舌头都吐出来了。这老黄牛为了活命,为了追上大黄牛不掉队,也是够拼命的。
二大爷挪动身体坐到大车前面,说道:“老黄牛累很了。这一路奔跑,弄不好会死的。王渊,去后边的车上找些续命的草药畏给老黄牛吃,你也吃一些。”
王渊道:“二大爷,不快点走了?”
二大爷道:“不用快了。前路应该不会有太强的敌人了。纵使有,贮物袋中有了武器,一般的蟊贼也对付得了。”
王渊道:“二大爷,你说各大山头的绿林好汉齐集坎上城密谋,这会不会是一场阴谋?”
“就像是铜铁双锤将都有贮物袋,贮物袋中还有很多钱财,根本不需要再行抢劫之事,就能很好地生活一辈子。”
“再说先前阻路的那一队马车,如果真的有钱有宝物,直接收入贮物袋中,派一两个强者就能把钱财和宝物运送到目的地,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地一路南行,引来各大山头的绿林好汉齐集坎上城密谋,再引来强人在落凤山凤翎峡谷埋伏。”
“这种事情可是很难理解的。”
二大爷道:“小子,行啊,你有做幕后黑手的潜能!”
“这事情确实如你分析的,和你想的应该是一样的,只不过世人不愿意这么想。”
“一盘又一盘棋局之中的棋子有很多,下棋的棋手只有两个,或者说是三四个。如果都是棋手,棋局也就死了。”
“至于说贮物袋中有不少钱财和宝物,那是在你眼中有不少,可以让普通人好好地生活一辈子。”
“在修炼者的眼中,这些钱财不过就是一颗救命丹药的钱财,或者说是一颗冲击瓶颈的丹药钱财,再就是一件好的兵器钱财。甚至还买不来一颗救命丹药,买不来一颗冲击修炼瓶颈的丹药,买不来一件心仪的兵器呢。”
王渊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站起来,跃下大车,等老黄牛拉着大车走过来,纵跃到老黄牛拉着的大车上,把大车上装着的两麻袋黄豆先收入贮物袋中,再从药草中寻找一些补气生血的药草,以野山参最多,留在了车上,其他的药材都收入贮物袋内部了。
把贮物袋揣入怀中,拿起一颗最大的野山参看了看,有心下口嚼碎了吃掉,又嫌这野山参没有清洗,还是没有下得了口。
无奈地摇了摇头,抱起一堆药材,跳下老黄牛拉的大车,往前奔跑一段距离,赶上大黄牛拉的大车跳上去,把药材放下,抓起一株野山参向着后方的老黄牛抛去。
老黄牛适时地张嘴接住,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王渊从怀中拿出贮物袋,放出自己的竹篓,拿出一只烤鸡,扯下蒙面的粗布,对着烤鸡啃咬起来。
二大爷道:“王渊,你怎么买那么多烤鸡?不要钱的吗?”
王渊道:“出来的时候,小姑姑说叫我多买几只烤鸡,我就多买了几只,没想到家是回不去了,还都派上了用场。”
“二大爷,前方到有山泉的地方我们需要喝些水了。”
二大爷道:“喝水就不用想了,这里的水不能喝。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