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宿舍。
“喂……你如果要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我就不管你了,你也不要来管我,是死是活都不要你们来管……。”尹层薰情绪激动地对着电话大吼大叫,早已满脸泪痕。
“你们都去死吧!”尹层薰歇斯底里大吼起来,把电话重重地摔在地上,电话立刻变成了几小块。
尹层薰像发疯了一样,把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又掀翻了桌子。嘶声怒吼着,样子十分痛苦。
“薰!”傅留蓉放下手里还未忙完地事情,一把将痛不欲生的尹层薰抱住。任凭尹层薰现在是多么地痛苦,多么地难,多么疯狂地吼,多么地痛哭流涕。傅留蓉始终抱着她,安慰她,不松手。
过了许久,尹层薰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阿薰!好些了吗?”林诗诗关切而小心地问道。
尹层薰擦干眼泪,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她已经平复下来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让你发这么大火。”
“我爸妈离婚了。”尹层薰平静地说道。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傅留蓉和林诗诗没有说话,而是等待尹层薰继续说下去。
“我爸找了个情人,每天都不回家,把我妈一个人撂在家里,不闻不问。”
尹层薰从箱子里拿出几瓶啤酒,开始自我麻痹。
“我陪你喝!”傅留蓉也拿过两瓶啤酒,又递给林诗诗一瓶,三个人就这样喝起来。
“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傅留蓉问道。
“我想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勾引我爸的那个狐狸精。”尹层薰面色愠怒,露出可怕的笑声。
几天后。
警察来到学校。
尹层薰她们正在上课,警察走进教室。
尹层薰知道,她雇人打她爸爸情人的事件暴露了。
警察给尹层薰带上手拷,把她带到警察局去了。
后来,傅留蓉和林诗诗她们才知道。尹层薰找人把她爸爸的情人打成了残废,尹层薰的爸爸看见自己的情人变成了废人,就不要那个情人了,他老人家又重新找了个更年轻、漂亮的女人当他的情人。
傅留蓉给唐梦愉打电话,告诉了唐梦愉关于尹层薰进教育所的事情。唐梦愉叹了一声,这真是造孽啊!
唐梦愉看看窗户前挂的许愿瓶“叮铃叮铃“响,抬手又在玻璃窗上写下一句话。
“不要让人知道太多有关自己的过去。”唐梦愉又用手把这句话无情地擦掉了。
“嗯!鱼儿,腿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去上课了。”唐梦愉的爸爸拍拍大病初愈的唐梦愉的肩膀笑道。
“是的,爸爸!你看,我都可以站起来行走了。”唐梦愉说完就起身站起来,在梦愉爸爸面前走来走去,展现着。
“好了,好了!你就别在我面前晃了,小心扭到脚。”梦愉爸爸开始为唐梦愉的脚担心起来。
“好!那我上楼去了。”唐梦愉连蹦带跳地上楼梯。
“唉!鱼儿,你慢点儿走。”梦愉爸爸万分叮嘱道。他真拿唐梦愉没办法,无奈地摇摇头。
唐梦愉刚一进自己的房间,就瞄到她的好邻居——海诺。只见海诺坐在他家的房顶上,弹着吉他,放声高歌。
唐梦愉打开窗户,双手抚在窗台上,用手托着下巴,竖耳倾听这美妙的歌声。
“鱼儿!”海诺这才发现唐梦愉正眨着她那双黑眼珠看着他。
“你这又是唱的那首流行歌曲呀?”
“呵呵!”海诺傻笑了好一会儿。
“是我自己编的,让你见笑了。”海诺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那颗小脑袋。
“真的吗?听起来好像很不错耶!”
“呵呵!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海诺弹起吉他,唱起来。
唐梦愉听地如痴如醉。就像水里的鱼儿一样,在水里自由自在、快乐、安静地畅游着。
“好听吗?”海诺试问道。
“嗯!好听!”
“喜欢吗?”
“喜欢。”
海诺脸上立即浮现了久违地笑容。
“咦!宝贝怎么跑你那里去啦?”
“什么?”海诺回头看过去,身子一斜,重心不稳,一下子从屋顶滑了下去。
“海诺,小心……!”
唐梦愉话还没说完,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海诺从屋顶滚下来,躺在他家那厚厚地草地上。
“你没事吧?海诺!”唐梦愉着急而害怕地喊道。
从屋顶摔下来的海诺,动弹了一下,扭过脑袋说:“我没事儿,鱼儿。”
看着嘴里还含着一根枯草,脑袋里还发懵的海诺,唐梦愉忍不住窃笑了一下。
“喵……喵……!”唐梦愉家的宝贝也从屋顶上跳下来,落在海诺的怀抱里。
“呵呵!它真可爱。”海诺抱着宝贝,摸摸它的小脑袋。
唐梦愉乐了,把宝贝唤了回来。
学校。
唐梦愉刚进校门,就看见林诗诗和傅留蓉她们俩拽着一个女生躲到暗处。
唐梦愉想叫住傅留蓉和林诗诗,但她们走的太快。唐梦愉就跑上去紧跟在她们的后面。
“你这个小贱人,还敢勾引我男朋友,找死啊!”林诗诗跳起来就给这个足足比她高一个头的女生脸上一巴掌。
这个被激怒的女生想还手,傅留蓉并没给她机会,比这个女生快一步地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行将她摁到地上。然后,林诗诗和傅留蓉两个人把书卷成筒,狠狠地抽打这个女生。
这个女生被打的缩成一小团,嘴里不停地求饶。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抢别人的男朋友?”
“不敢了,不敢了。”
林诗诗和傅留蓉这才松手。
“你以后给我老实点儿,听到没有?”林诗诗警告道。
“听到了,听到了。”这个女生胆怯地小声应道,生怕自己又不小心再次把林诗诗和傅留蓉她们俩给激怒了。
傅留蓉和林诗诗转过身来时,唐梦愉已经站在她们的面前来了。
“鱼儿?”林诗诗和傅留蓉异口同声道。
“你们又在打人了?”
“不是,打了一贱货,是她活该。”
“再怎么样,都不能打人啊?有话好好说嘛!”
“跟这种第三者,没什么道理可讲的。”
“可是……。”
“好了,鱼儿!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已经结束了。走,我们回去上课去。”林诗诗刻意打断唐梦愉的话,拉着伤刚好的唐梦愉回到教室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