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唐梦愉他们就要面临高考了。
考试完毕后,好多同学都摇摇头,对自己的成绩不近人意啊!
好多同学在填志愿时,都乱填的。
当班主任把志愿表收回去的时候,班主任说了句让大家对他更加恨之入骨的话。
“志愿表是你们自己填写的,一切后果不关我的事儿。”
樊越岭在志愿表上交白纸了,她什么都没填。就算她填了,也没钱去读书。当她离开学校时,樊越岭不舍的回头看了校园最后一眼。
樊越岭的人生将发生更大的变化。
“鱼儿,我们一起去照大头贴吧!”殷瑞希拉着唐梦愉就往小街走去。
“傅留蓉呢?她不去吗?”唐梦愉问道。
“你不要管她了,留蓉她知道我们要去哪儿,我刚才已经告诉她了。”
“那樊越岭呢?”
“别管她了,她肯定回家去照顾她的外婆去了。”
唐梦愉和殷瑞希选好了大头贴,正准备要去照相时,傅留蓉和海诺出现了。
“你们俩怎么才来呀!快来,快来!”殷瑞希有些小埋怨道。
四个人都摆出各种奇怪而夸张的动作来照相,就在要照下一张时,本来是四个人一起照的。殷瑞希和傅留蓉她们两个搞了个恶作剧,她们两个一下子蹲下躲起来了。让唐梦愉和海诺两个人就这样不经意间地靠在一起了,两个人都在殷瑞希和傅留蓉的恶作剧中,脸上出现了失衡的萌样状。
“你们两个真是的。”唐梦愉责怪着殷顼希和傅留蓉的恶作剧。
“哈哈!这样才有趣呀!”殷瑞希向海诺使了个眼色。
“这张给我,可以吗?”海诺选了那张被殷瑞然和傅留蓉恶作剧的大头贴。
“可以呀!你随便选吧!”傅留蓉随意地说道。
樊越岭家里。
樊越岭的外公和外婆正在打架。
“你个死老太婆,把你捡垃圾赚来的钱给我。”外公凶恶骂道。
“不行啊!老头子,这钱是要给岭岭读书用的。”外婆恳求道。
这是樊越岭的外婆捡垃圾辛苦了一年才攒到的钱。
“你快把钱给我。”外公就是给外婆胸口上一拳。
外婆老了,承受不了外公这一重击,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外婆!”樊越岭扑上前去抱起躺在地上的不醒人世的外婆。
“外公,快把外婆送到医院去吧!求您了,外公……!”樊越岭拉住将要出门的外公,嘶声恳求道,眼泪掉个不停。
“你外婆没救了,不用送医院里去了。这钱还可以让我多喝几杯好酒了。”外公无情话让樊越岭心寒。
“外公!求您了,你看,外婆她还有呼吸,还有救。您就发发慈悲,快救救外婆吧!”樊越岭再次恳求道,只要外婆还有一口气在,就算冷血的外公面前机会渺茫,樊越岭也愿意再次低声下气地求他。
“都说了你外婆没救了,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给我滚开。”外公用脚狠狠地踢开难缠的樊越岭。
樊越岭望着外公无情的背影,她绝望了。她心弦上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只要外公一死,她和外婆就不会再过的那么苦了。她要杀了外公,好早日得到解脱。
樊越岭跑出去跟在外公的身后,一直跟着。外公往哪儿走,她就往哪儿走。
外公今天晚上看上去特别高兴,喝了好多酒,直到深夜,外公才走上回家的路。
外公好像喝醉了,走起路来都是东摇西摆的,还哼着让人听不懂而“闹心”的小曲儿。
樊越岭一路跟着,准备伺机行动。经过池塘边,樊越岭猛冲上前去眼一闭,心一横,用力将外公推入池塘里。
外公在池塘里挣扎了一会儿,没有了动劲。樊越岭吓的不知所措就要跑,却被一个陌生男子给拽住,樊越岭惊恐地望向这位死拽着她的陌生男子。
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这个陌生男子的相貌,樊越岭只感觉到这位陌生男子是一个光头。
这位陌生男子把樊越岭强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听到动劲的邻居发现了落水的外公。
顿时,整个村子的人都被惊动了。村子里的人手拿电筒地来捞樊越岭外公的尸体。
樊越岭乘人乱之时,从这个陌生人的手里挣脱掉,心慌地跑回家,将门关的紧紧地。
外婆,这时也醒了。
“岭岭……岭岭!”外婆微弱地喊道。
“外婆,我在这儿。”樊越岭回过神来,赶紧进了里屋去扶起还躺在地上的外婆。
“岭岭!外婆没用,没能把你读书的钱看好,被你外公给抢了去,外婆没用……。”外婆还在自责哭泣当中。
门突然被人敲响起来。
“谁?”樊越岭警惕地问。
“大婶!是我,老田。您家的老头子不小心掉到池塘里,淹死了。”
“什么?”听到老田的话后,刚醒过来的外婆,这下又给刺激的昏了过去。
“外婆,外婆!”樊越岭哭喊着摇晃着昏死过去的外婆。
在左邻右舍的帮助下,大伙一起将樊越岭的外婆送进医院。
第二天。
“外婆!您醒了。”樊越岭给外婆倒了一杯凉开水。
“岭岭!你外公真的死了吗?”外婆不相信地看着樊越岭。
“嗯!”樊越岭应声的很小。
“死了也好,死了也好!”外婆喃念着,老泪纵横起来。
外公的死,在常人看来是一场意外。只有樊越岭知道,除了她,还有那位拽着她的陌生人,才知道外公死亡的真相。
樊越岭家。
“外婆!慢点儿,小心,别摔着。”樊越岭小心地扶着虚弱的外婆进屋。
“樊越岭!”突然一个陌生男性声音叫住樊越岭。
樊越岭回头一看,那个人有一颗显眼的光头,对着她露出阴险的笑意。樊越岭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她把外婆扶进屋内安顿好后,走了出来。
那个光头还没走,还站在樊越岭家的院子外。
“你有什么事?”樊越岭开门见山地说。
这个光头冷哼一声。
“我这里有一份赚钱的工作,想跟你说说。”
樊越岭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来者不善,但樊越岭还是先稳住这个没安好心的陌生男子。
“什么工作?”
这个陌生男子凑到樊越岭耳边小声地告诉了她。
“什么?你想我去那种事……?”樊越岭低声吼道,她不能大声张扬,招人非议。
“你不做也没关系,怕就怕我的这嘴那天不关风到处去乱说了什么?这我就不能保证你一家人的幸福了。”这位一脸算计的男子威胁着樊越岭。
樊越岭气的咬牙切齿,她不能死,也不能坐牢。因为她还有爱她的外婆在,她不能不管外婆。
樊越岭很为难地沉思细想了一会儿,最终答应了这位陌生男子的安排。
“这才是识实务嘛!”男子狡猾地笑道。
“以后天黑之后,我来接你去上班。”
樊越岭恨的牙痒痒,但也很无奈,为了外婆,她什么苦都只能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