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又是一个好天气。
傅留蓉正在写作业,忽然觉得有人站在她面前,于是抬头一看,是班里的同学——沈涛。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
“殷瑞希在后面。”傅留蓉看了一眼沈涛,又继续写作业。
“那个,这花是送给你的。”沈涛终于支支捂捂地说出了这句埋藏在心里已久的话。
傅留蓉惊讶地又抬起头,哑口无言。唐梦愉、樊越岭、殷瑞希都瞪大了双眼,也非常地意外,但下一秒,都笑了,有点祝福的笑意。
在好朋友的鼓励下,傅留蓉开始了尝试了一下她人生中的第一段恋情。
放学后,经过通知板上,唐梦愉她们看到了一个绘画比赛的通知,只要拿到第一名的学生,就有机会免费直入高中(前提条件是必须自己考上的才算数)学习的机会,并获得八佰元的奖金。
这对樊越岭是一个不小的“诱惑”,樊越岭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拿到第一名,完成自己的学业。
“鱼儿,走,我带你。”海诺将自行车停在正准备步行回家的唐梦鱼面前。
“好啊!”唐梦愉向好朋友们挥了手道别后便坐上海诺的自行车。
一路上,海诺总在唱流行歌曲给唐梦愉听。
“鱼儿!好听吗?”海诺突然问道。
“嗯!好听,海诺以后是要当歌星的耶!”唐梦愉也学会了拍马屁了。
“如果好听,那我以后天天唱歌给你听,好吗?”
“嗯!好哇!”唐梦愉露出女孩儿们的悦耳地笑声。
海诺也露出腼腆的笑容。
到了家。唐梦愉跳下海诺的车,准备和海诺挥手告别。
“鱼儿!”海诺突然住唐梦愉。
“什么?”唐梦愉睁大眼睛,童真地萌样子直看向奇怪的海诺。
“没什么,希望你在绘画比赛上拿第一名。”海诺把要说的话又给生生地咽了下去。
“谢谢!”唐梦愉笑着回家了。
樊越岭家里。
“外婆!告诉您一件事儿。”樊越岭一边给外婆擦洗身上一边说。
“什么事啊?”外婆慈祥地笑问道。
“我们学校要办一个绘画比赛,得第一名的,可心免费直接进入高中学习的机会,还可以得八佰元的奖金。”
“真的啊?”
“嗯!是真的,我有把握拿第一名。”樊越岭自信满满道。
“那你准备画什么?”
“外婆,我准备拿你当我的绘画源泉。”
“我?我怎么能行呢?都一把老骨头了,有什么好画的?”外婆不好意思地推辞道。
“不,外婆,您能行的,你是我的素材,您就像平常一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自然一点儿嘛!”樊越岭鼓舞着有点紧张的外婆。
“那你什么时候画呢?用什么画呢?”外婆又问道。
“什么时候画都可以,我已经‘买’好了绘画笔和绘画纸了(其实是樊越岭徘徊在美术室里其他同学们还没有用完就丢掉的绘画笔和不要了的绘画纸,她乘其他人都离开后偷偷捡回来的)。”
唐梦愉的家里。
“爸爸,妈妈!我准备参加学校的绘画比赛。”一进家门口,唐梦愉就嚷道。
“是嘛?得奖后有什么奖品啊?”梦愉爸爸好奇地问道。
“是什么?是什么?”梦愉妈妈也凑了过来问。
“得到第一名的学生,可以免学费进入高中学习,还可以得到八佰元的奖金哦!”
“真的假的?”梦愉妈妈不相信地问道。这可是她第一次听说绘画比赛可以直接免收高中学费的。
“是真的。”唐梦愉肯定地回答道。
“那么,鱼儿,你觉得你有胜算吗?”梦愉爸爸故作严肃地问。
“当然。”唐梦愉自信地说道。
“这么自信啊!那爸爸和妈妈就试目以待喽!”梦愉爸爸调侃道。
“您们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唐梦愉饭也不吃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始作画去了。她的房间门上贴着一张“请勿打扰”的A4纸。
“老婆!看来我们的孩子很用心啊!”
“那当然了,也不想想这谁的孩子。”梦愉爸爸和梦愉妈妈也拌上嘴了。
真是一个和和睦睦的家庭。
交绘画作品的日子终于到来了。同学们都自信满满地向老师交上自己满意的作品。
在审核的那几天,樊越岭每天都很焦虑,她祈求老天爷能赐给她这个免学费上高中的机会。
在讨论会上,各位评审老师都把心思和目光放在了一个叫樊越岭和一个叫唐梦愉的学生的作品上。
唐梦愉的作品是一幅枯萎的紫藤花,采用的色调为灰暗色调,在黑暗中的紫藤花有一层若隐若现的希望光阴,看上去有一种感悟心灵地执着。
而樊越岭的画是一位白发苍苍地老人,脸上布满了岁月痕迹,经历了苦难而干涩的双眼,向现实妥协的神态,使人不得不感到悲伤的素描画。
各位评判老师们都周旋在唐梦愉和樊越岭的作品上,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评审老师们商量决定,以希望为主,宣布,唐梦愉的作品为第一名,樊越岭的作品为第二名。
当樊越岭、唐梦愉她们得知结果时,班里的同学们都为樊越岭和唐梦愉她们两个高兴,吹呼着。
因为第一名和第二名都在她们班上。同学们都沉浸在得奖的喜悦中时,只有樊越岭高兴不起来。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得第二名,这不是她想要的,没有第一名,就意味着上不了高中的希望。樊越岭拿着得第二名的证书和伍佰元的奖励金,还有额外的绘画工具奖品站在讲台上与唐梦愉站在一起,让同学们和老师照相。
中途,樊越岭躲在教室外面,偷偷地哭泣着。她隐忍着痛苦,没哭出声,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现在的难受的心情。
放学了。
“祝贺你,鱼儿!拿了第一名。”李星伸手摸了摸唐梦愉的头,眼里有种复杂的神情看着唐梦愉。
这种“暧昧”举动让傅留蓉、殷瑞希和樊越岭她们看在眼里,却表现出不同的神态。
海诺又一次将自行车停到唐梦愉和为唐梦愉祝贺的李星面前,说:“鱼儿!走,回家。”
海诺没有看向李星的脸就让唐梦愉上车。
“哦!”唐梦愉坐上海诺的自行车上。
海诺“呼”的一声就踩脚踏,像风一样的飘走了。
海诺又再次对唐梦愉唱起了流行歌曲。
唐梦愉又跟随着海诺的歌声摇摆着脑袋轻唱起来。
唐梦愉正唱的入神时,海诺突然一个急刹车。唐梦愉由于重心不稳,脑袋直撞上海诺结实的背上一下。
“哎哟!海诺!”唐梦愉抱怨道。
“鱼儿!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海诺突然一脸认真地问唐梦愉。
“你怎么了?”唐梦愉无辜地说道,一脸迷惑。
“没什么。”海诺又转过身去,骑走自行车,继续唱着流行歌曲直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