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时少年

故事的开头要从一所几十年历史的中学说起。他叫张正阳，从小跟着奶奶长大，当他以为六年级的时候就可以跟从小要好的表哥在同一所学校上学，一起放学，一起打球时，表哥却已经到了外地上学。想象的美好正因为你还可以想象，而现实的残酷只因为你只能跟从。就这样他来到了那所有着六年级的中学上学。开学的时候他也是怀着新奇，可以认识到新的人，可以有新的事有新的事。开学之初，一切也都是风平浪静的，同学们也都保持距离，但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有了小团体。他们讨论这各自的话题，下课后去到固定的网吧。而张正阳不过是早起去学校，中午回家，下午放学打完球就回家。与那些团体完全没有交集。直到他被委派为语文课代表，被委派去维持班级纪律后，他的负责任就影响到了那些小团体。矛盾就发生在偶然间，不知所措间。这天，当张正阳如往常一样来到学校后开始早读，读着读着就听见有个女生让班里的人一个个起来，她要找她的凳子，当来到张正阳旁边时，张正阳感觉她在无理取闹就没起来，可女生说就是张正阳坐了自己的凳子，并指着凳子旁的墨迹说是她做的记号。张正阳感到莫名其妙，面对班里人怀疑的眼光，感到委屈与无奈。但为了班级纪律，他又不得不委屈求全。但他不知道，他的退让却让他们觉得张正阳性格懦弱，可以被欺负。 有一天，当张正阳收作业时，见思没交，并要求正阳打掩护。正阳还是将见思的名字交到老师那里，却不想语文老师在自习时将见思叫到外边训斥一顿后两人发生了争吵。争吵后回到班里的见思背着书包就要走，问讯而来的班主任刘，拦下见思谈了不知道多久，见思才回到班里，那时候的张正阳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于是当下课后见思问到谁有水，他想要洗一下手时，张正阳拿出了自己的水杯，却不想张洪涛拿出一块肥皂让见思用，还用茶杯盖接下了洗手水，张正阳罕见的怒了，这杯子是奶奶不久前刚送自己的。但从小就不打架的正阳又怎会是从小练家子长大的张洪涛的对手，正阳只能被压在班级的后角。这件事最终也是在班主任的和稀泥下不了了之。但正阳每次再用那个杯子时都会有一股肥皂味。而经历了此事的正阳却不知道有些人开始暗自打起自己的小报告，有些是妄加揣测的，有些是虚假夸张的，有些是以偏概全的。渐渐的班主任开始敲打正阳，直到有次正阳交作业时才被语文杨告知状况。正阳找到了打报告的于小小，未曾想于小小找了张洪涛，说放学之后让正阳先别走，正阳也意识到于小小想要做什么，放学后，于小小与张洪涛一行人来到了正阳放学回家的路上，张折（比正阳大两级的发小）看到，赶去说，咱们放学不是去超市吗，还不快走，以此来让于小小退让。最后放学时于小小也没找正阳麻烦。但经过此事的正阳也没了在这里上学的心思。他也并不想让奶奶担心自己，因此他也只能在与父母通话是，悄悄的告知父母，自己也想去外地上学，说自己想要更好的学习环境。哪怕此时，正阳也想隐瞒着那糟透了的学习环境给自己带来的不适。正阳也最终被安排在伯母家，被伯母补习数学和语文，备战市里比较有名的成文中学的小升初考试。正阳与那些人再见时是小学期末考，正阳看这那些人，眼神里已经没有任何波动。最后一次相见是拿期末通知书时，一如既往地正阳是第二名，第一名永远都是那个她，如果说多年以后正阳对这个班级对这个学校还有回忆的话，仍会对这个女孩留念。会担心她能否在这嘈杂环境下学习。而这一别，也不知道有没有再见的机会。 经过漫长的暑假，正阳也拿到了成文中学的录取通知书，正阳扔记得当年备考时姐姐说的多考一分父母就能少出几千块钱的话语，他还记得接到录取电话时是在姨奶家，他还记得那个暑假奶奶为了等着个电话寸步不离手机。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离开那个我所不喜欢的那个中学。当那个暑假再遇到张洪涛，正阳被他要求给自己看着电瓶车，正阳也理都不理他转身离去，对他仿佛从来不认识一样。 经过漫长的等待，正阳也如愿就要进入F市成文中学，正阳还记得走前的前一天是下雨天，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正阳看到给自己收拾东西的奶奶偷偷的抹着眼泪，奶奶后来才说上次哭是在送姑姑上大学的时候，走前回望奶奶，或许奶奶转身时还会下意识的看向伞下，会忽然发觉孙子已经悄悄长大。还记得走之前在伯母家爷爷对自己的宽慰，带着不舍独自离开，还记得那时的堂哥看到自己后收起的厚厚的一沓试卷，堂姐拿来分享的刚出炉的肉松面包，在伯母家里伴随着越来越大的夏雨，看着窗外朦朦胧胧的霓虹灯，想象着初中的美好生活，就这样度过了初中前的最后一晚。 幸运的是那天的清晨没有下雨，湿漉的空气里是离家的别绪，因为父母不在身边，只能由伯母代为家长将我送去学校，我被伯母从凌晨五点的时候叫起，穿上奶奶为我准备的一套自以为还算可以的衣服，起来去赶车，路上有早起在菜市场卖菜的大爷大妈，有骑着电瓶车赶往工地的大叔大娘，伯母问我觉得早起累吗，说如果不想像他们那样劳累就要好好学习，这样才能够让自己让自己的父母不再劳累。也许在那时正阳便知道了知识可以改变命运。正阳的初中生活也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