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凡突然将手中的千竹扔了出去,然而那千竹却并没有刺向那道风刃,而是刺向了后面的元枭。元枭一愣,难以置信得盯着宇凡,这是要与他同归于尽么?
千竹插在了元枭的胸口,他无法想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小子居然无视自己的风刃么?
宇凡确实是无视了他的风刃,这道风刃割在了宇凡的胸口处,再次在宇凡的胸口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宇凡在赌,赌自己的身体能够承受下对方的攻击。不过他也傻,在风刃来的时候还是凝集了自己所有的法力来防御的。果然,风刃并不能至宇凡与死地。
宇凡一手收回千竹,只从上次激发了千竹的力量后这千竹与宇凡的关系又更近了许多,不过依然没有完全接纳宇凡。
那几个天翔门的人也过来了,看见宇凡受伤如此之重纷纷以法力为宇凡疗伤。片刻后,总算将血给止住了,不过要想恢复却是差得太远。
其中一人道:“我等几人还要回去与华阳门的狗贼死战到底,我们唯一的奢求就是你能去连云宗揭发华阳门的阴谋,到时候华阳门必然被连云宗所灭,我们也死能瞑目了。”
几人说完就离开了,宇凡吃下一颗疗伤的丹药后也是向着华阳门飞奔而去。
他如今的速度已经慢了许多,毕竟身上有两道狰狞的伤口。他一定要在习伯仁回来之前带着赵灵玉离开西冥城,不然就再也逃脱不了了。
很快,宇凡回到了华阳宗,此时还留在华阳宗内的都是些假婴境的弟子了,宇凡靠着自己的感知避开了这些人,回到了那个小院。
宇凡悄悄得溜进了赵灵玉的房间,然后突然捂住了熟睡中赵灵玉的嘴巴。赵灵玉被突然惊醒立刻想要大叫,却发现一只有力的手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嘴。
赵灵玉吓得拼命挣扎,却听见宇凡小声得道:“别闹,是我!”
赵灵玉一愣,在黑暗中果然看见了宇凡的脸。赵灵玉脸瞬间就红了,这宇凡哥哥是要做什么?难道他知道了自己给他渡药的事?可是自己还这么小,怎么能与他做那种事呢?然而如果不是想要与自己那什么宇凡哥哥为什么要偷偷潜入自己的房间,还捂住了自己的嘴呢?
就在赵灵玉胡思乱想的时候宇凡却一口鲜血吐在了赵灵玉的床上。
赵灵玉一愣,惊道:“宇凡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这时候,赵灵玉终于看见了宇凡胸口上的那巨大的伤口,双眼圆睁,就要大叫。
宇凡赶紧再次捂住她的嘴,道:“你快去叫醒秀琴,记住别惊动任何人,我们快走。”
赵灵玉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又看见了宇凡的腹部也有一个十分吓人的伤口,她不知道宇凡这是怎么了,不过却还是赶紧爬了起来,悄悄得溜进了秀琴的房间。
宇凡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小猴子还窝在被窝里熟睡,于是小心的将他抱了起来。
被惊醒的小猴子看见宇凡也是异常的激动,不过他却没有吵闹,只是泪眼汪汪得看着宇凡。
宇凡心中一暖,拍了拍小猴子的头道:“我没事,我们快走!”
带着赵灵玉与秀琴悄悄离开,宇凡悄无声息地干掉了那几个围在院子四周的华阳门弟子。他虽然不想杀人,但是如今这情况已经不允许他不杀人了。宇凡也是明白了,只要想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你就会被迫做一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这是无可奈何的!
几人悄悄得离开华阳门,远处的大战还在继续,那么大的动静当然是惊动了很多人,不过他们却只都是远远观望而已,却没有一个人会去帮助天翔门。
其实在城邑里的门派规模都不会太大,大的宗门都会找座灵气浓郁的山脉建立门派。这些小门派的灭亡根本没人会理会,何况还是一个西冥城本地的门派呢!
在这里的大势力,大多都是其他门派在这里培养的,或许干脆自己这在建立的分派。这些本地的小门派得罪那些背后有势力的门派被灭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大家习以为常,并不会大惊小怪。
宇凡与赵灵玉带着秀琴来到了南门处,不过这大晚上的城门当然是关着的。城墙有四丈高,不过这对于修仙者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赵灵玉带着秀琴一跃而出,宇凡虽然受了重伤不过要跃过着城墙依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出了城后宇凡对秀琴道:“来的时候我们看到一个小村庄,离这不远,也就五十多里路而已,你顺着这条小路就能找到。你自己去吧!”
然而秀琴却是噗通一声在宇凡的面前跪了下来,道:“宇凡少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就求你收我做个小婢吧!如今你收了伤,我也好照顾照顾你。”
宇凡一愣,赶紧拉起她道:“不用了,我不需要什么婢女的,而且你跟着我们也很危险,现在有人要追杀我们,你独自不会有人在意的。”
秀琴却道:“秀琴不是怕死的人。”
宇凡有些无奈,这再耽搁的话可能习伯仁就真的追上来了。
他只能对秀琴道:“你跟着我们只会拖累我们的,带着你我们速度会慢很多,到时候就可能被敌人给追上。所以你自己逃吧!”
秀琴看了看宇凡,终于是沿着那条小路跑了出去。
宇凡摇了摇头,看来有时候还是得装一装恶人啊!
不敢停留,宇凡两人立刻逃跑。不过没多久,习伯仁果然是追了上来。
收拾掉连千裘还是颇费了他一番功夫的,回去的时候发现元枭居然死了他心中大怒。发现赵灵玉不见了踪影他确实是慌了,要是被连云宗知道了他的事情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跑得掉。连云宗势力遍布连山域,任何一个长老都不是他能对付的。
习伯仁料定宇凡二人必然跑不远,于是立刻追了出来,然而刚出城门却发现了白天与宇凡两人一起的那凡人女子独自一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