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佑的青色长剑旋转着飞向空中,柳象钟看了也忍不住摇了摇头,知道詹天佑已经是必输无疑了。
场边的方琼也是笑着摇了摇头,道:“这学弟虽然俊俏,可是还差了些啊!”
一腿踢飞了詹天佑的长剑后那男弟子也是瞬间欺近了詹天佑的身,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就要把詹天佑扔下台去。这毕竟只是宗门考验,他也不可能真的把詹天佑打伤,只要让他跌落台下便可。
然而这个时候,詹天佑却双腿突然发力,放佛如同钉在了地上一般。
他周身法力涌动,大喝一声:“我不服输,我要进入云峰!”
说着,詹天佑体内的法力开始变得狂暴起来,连那男弟子都被迫退开。
柳象钟看了惊道:“他居然要临阵突破假婴境么!”
所有人都惊讶得望着詹天佑,只见他脸露痛苦之色,显然体内狂暴的法力让他非常难受。
柳象钟怒喝一声,道:“真是胡来!突破假婴境岂是儿戏?你这样很可能经脉寸断丹田受损,以后就再也无法修炼了,赶快给我停下来!”
然而詹天佑却道:“进不了入云峰我宁愿成为废人!”
说着,天地灵气居然疯狂得向詹天佑体内凝聚,那气势一时间让人无法接近。柳象钟看了也只能无奈摇头,到了这一步他也无法阻止,强行中断詹天佑的突破只会让他修为受损,如今也只期望他能熬过去晋级成功。
天地灵气疯狂得注入,詹天佑只觉得自己的经脉如同要被撑爆一般。若是找个静室将自身调整到最佳状态再辅以丹药慢慢突破必是没有这么痛苦,只是詹天佑在战斗中突然突破这风险就不是一般的大了。要知道,很多人即便准备得再充分也是可能失败的。
这种情况下那名男子自然不可能再去攻击詹天佑了,只能等着他,看他是否能够成功晋级。只是即便詹天佑晋级成功他也不会害怕,毕竟才进入假婴境连境界都没稳固要想压他一头显然是痴人说梦了。
很快,詹天佑紧闭的双眼豁然睁开,紧要的牙关也是松了开来,只见他嘴唇浸血,显然承受了非常人所人承受之痛苦。下一瞬间,詹天佑体内爆发出了惊人的气势,那气势,竟然比普通的假婴境一层强者还有强大。
柳象钟也是一惊,忍不住道:“厚积薄发,此子天赋果然惊人啊!”
詹天佑道:“劳师兄苦候,我们再开始吧!”
说着詹天佑手一招,那跌落在地的长剑便飞回了手中。然后詹天佑临空划下,一道金系剑光便向那名男弟子劈去。
那男弟子一惊,没想到詹天佑才刚刚突破就能将天地灵气聚为己用,这倒是闻所未闻。
那男弟子以灵术抵挡,而詹天佑不断攻击,尽然一时间压制住了对手。那男弟子见自己居然被一个还未入门的师弟压制,心中也是有些恼怒,更何况还是当着美女师姐的面。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拿出法器,既然之前说过了不使用任何法器现在再用岂不更是没脸没皮?可是不用的话对方的金系灵术通过那法器施展出来却是锋锐无比。金本就锐利,虽然对方目前只会这么一手,但是没有法器在手应付起来也颇为棘手。
另一边,詹天佑也是眉头深皱,他才刚刚突破,按理应该立刻调戏以稳固境界,不然依旧是有危险的。然而如今的情况让他顾不得那么多,只有打败了对手他所做的一切才有意义。
然而这连云宗的弟子又岂是寻常之辈,虽然可能只是上一届最差的几人,但是依旧不是随意就可击败的。詹天佑体内法力也有些空虚了,再这样下去必然还是只有落败一途。
詹天佑狠了狠心,突然发力连续劈出了六道剑光,他只觉得体内一阵空虚,差点忍不住就要跌坐在地。然而他却紧咬牙关,突然冲了出去。
那名男弟子也想不到这师弟居然如此拼命,好像自己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甚至接触到詹天佑的眼睛时都被他的眼神给吓了一跳。一时间慌忙抵挡,好不容易才将那六道剑光全部抵消。
然而这时候,一柄冷冰冰的剑锋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个显得很是虚弱的声音道:“你,输了!”
这个结果多少有些让人意想不到,这名男弟子也是输得憋屈,其实以他的实力必然不是詹天佑能够击败的,只是一开始他就不将对方放在眼里,加上说了不使用法器的话,就算输也不能把说出去的话重新吞回去啊!如果那样的话就算是赢了估计也会成为众多师兄弟的笑柄。
最终这名男弟子无奈得摇了摇头,灰头土脸得走了下去,而且也不好意思站在方琼的身边了,而是稍微站远了一点,低着头,觉得脸上火辣火辣的。
而这时候,站在台上的詹天佑突然倒在了地上,连那法器也跌落在一旁。柳象钟赶紧冲了上去,一丝法力探入詹天佑的体内。
过来一会他才松了一口气,对围上来的人道:“还好没事,只是法力耗尽虚脱昏迷而已,只要休养一下就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为他孕养一下经脉,你们稍微等一下。”
说着柳象钟将詹天佑抱下了台,在一旁以法力为他行经走脉。不一会儿,詹天佑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颜色,柳象钟这才将他平放在一旁,并且让众人继续比试。
很快,便又有一名弟子上了台,方琼看了一眼,显然对这名弟子不感冒,于是另一名男弟子便是上了台。
他的实力与之前那人相差无几,不过战斗却显得轻松写意了很多,不出几招,这上台挑战的少年便被一掌打了下来。不过这师兄出手也是有分寸的,虽然让他跌落下台显得颇为狼狈,但是却并没有伤到他。
这名少年对着台上的师兄拱手道:“多谢师兄手下留情!”
这名男弟子笑着点了点头,脚步轻盈得走了下去,站在方琼的身边有说有笑,显得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