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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卫生委员的表白

日子就这样有聊无聊地过着,跟所有上过私塾人的经历都差不多。只不过我们当时的环境可是异常的艰苦。特别是吃饭的问题。不能说吃不饱,但的确是吃不好。

早上配菜是臭豆腐或者咸菜,晚上则是咸菜或者臭豆腐。主食是馒头,稀饭则是玉米面汤。说到这个玉米面汤,至今印象深刻,玉米面是学生们自己从家里带的,然后上交学校厨房,统一调配。可能家长都以为全校学生这么多,上交的公粮只占全部的千分之一而已,所以,随便掺点陈芝麻烂谷子肯定不会影响自己的孩子的健康。巧的是,几乎所有的家长都这么想。

所以,真正喝到我们嘴里的汤,都是残次品,要么是公元前时期的玉米面,严重过期食品,要么是玉米面里被各个虫子安了家,给我们额外补充了蛋白质。

但好在中午中午这顿饭会好一些,厨子们能表表孝心,用大铁锹给爷儿几个炒一锅熟菜。

当然,色香味肯定没有了,能吃到维生素就荣幸之至了。而且偌大个学校当时连个给学生正经吃饭的地儿都没有,屁大点儿的厨房,当厕所都嫌挤,就更不可能成为全校几千千人的食堂了。既然没有食堂,那就只能在教室里吃,没有食堂也就没有碗筷,那就自带饭盆。每日三餐只能派两个虎背熊腰的男生抬着一个铁皮桶去厨房那里领一大桶大力水手常吃的菠菜或者乞丐常喝的浑水汤回来,给班里四五十头饿狼分食。与此同时,女生也会派出代表去领一箩筐黑乎乎的白面馒头。米饭是没有的,因为箩筐有洞洞,没法盛那玩意。但更重要的原因是米饭太散,没办法给同学们均分。

分配不公那是要出大问题的,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想当年太平天国能搞那么大的动静,靠的就是平分土地。

我们这等屁民,真正在乎的其实就是这一点。

所以,每每分饭的时候,气氛都会显得异常的紧张。

话说每到吃饭的时间,同学就会翘首期盼,活像温八叉笔下那些江南望夫归的shaofu。当值日生每次刚把猪食抬到门口,桶都还没落地的时候,男女老少就不分东南西北青红皂白拼了命一拥而上了。瓷盆调羹竹筷子乱撞一气,馒头咸菜乱撒一地。那场面真是“满面尘灰烟火色,大珠小珠落玉盘”(注:前者摹人面,后者摹器声)。

“再给我加一勺!就一勺!”

“半勺也不行!”分饭的值日生呵斥道。

“草!你个shabi就知道把好的留给那小骚娘儿们!”

“nitama再给我说一句?!”

话还没说完,舀菜的勺子就扔过去了。当然,另一方也不是吃素的,刚盛了半饭盒的大锅菜,吃都不舍得,一狠心,全扣在值日生的头上了。

诸如此类的械斗,我们已经习以为常。

“奔车之上无仲尼,覆舟之下无伯夷”这句话恐怕最早就应该是写我们的,我猜。

每次吃饭我都狼吞虎咽,为的是争取早吃完,可以再去抢点桶里剩下的清汤烂菜。

与吃的相比,其余的难题都显得那么的无关紧要了。虽然一到冬天外面的水龙头就会冻住,以至于我们只能期盼下雪,用雪花来洗脸刷牙;虽然我们喝口水都得往饮水机里插张消费卡;虽然我们住宿生每周都得骑十多公里的自行车上学;虽然我们夏天没有风扇冬天没有暖气……

但条件即使再艰苦,我们也是能ren受的。因为老师说过,我们都是未来美好生活的接班人。

虽然我曾不止一次的对自己的能力产生过怀疑:就我这逼样也能当未来美好生活的接班人??那估计全球的人都他妈能当上接班人!

其实,我心中还是有一个合格的接班人的。

那就是那个新生代表容珂。

“哎哎哎,你又在想什么呢?”还是那个在操场上阻止我胡思乱想的卫生委员——伊茗。

我再也不能ren了:“我想啥,关你什么——事?!”其实原本我是想在中间加个“吊”的,可当时碍于面子,脑子一转,没说出口。毕竟上小学的时候,咱是最早一批入的少先队员,给我戴上红领巾的老师当时苦口婆心的嘱托我要讲文明,懂礼貌,别给少先队员抹黑。所以,我一直严于律己。

“你火什么火?!老师说校长要开全校大扫除的动员大会!赶紧去操场集合!快点走!”她冲我吼着,甚至还用手轻轻地掐了我一下。

她这一“xingsaorao”的举动顿时让我有些想法:nitama干嘛老跟我过不去?莫不是想上我吧?

在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我刻意的看了看她的背影。

她的pigu扭的很厉害,似乎就是扭给我看的。

我屁颠屁颠的跟着她跑了出去。

我屁颠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她的pigu吸引了我,而是去操场开会这件事让我有了兴致:去操场不就意味着我可以再见一次那个新生代表了吗?

其实大家都很开心。因为我们都知道,全校大扫除至少要花费一个下午的时间,一个下午都不用上课这件事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福利。哪怕你让我们掏一个下午的厕所。

“请校长大人训话!”教导主任带头鼓起了掌。

半个小时之后,校长终于讲完了“嫦娥探月”计划与这次“全校大扫除”之间的千丝万缕相辅相成的密切关系。

只是好像还差了点什么。

关键的时候还是教导主任力挽狂澜:“大家感谢校长训话!”说罢,赶紧带领大家鼓起了经久不衰的掌声。

校长那颗为精练能干的女教师们操碎的心终于放下了。脸上顿时又绽起了那商品式的笑容,摆摆手,开着那略显娇小的奥迪套套(TT),衣袖挥也不挥地就走了。

“伊茗,校长讲的这些跟大扫除有什么关系?”我们班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问道。

“你管它呢,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得了。”伊茗答道。

“对,大家听卫生委员的,管它有什么关系了,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得了。是吧,伊茗?”我厚着脸皮跟她套着近乎,希望干活的时候她能对我的偷懒表示无视。

“对,就是这个意思。来来来,都跟我过来拔草!”说着,伊茗就把我们带到了我们班的卫生区内。

为了不让大家争活儿抢活儿干,聪明的伊茗甚至用游标卡尺精准给每个男生分好了区域。她让所有的男生排成一排,间距一米,蹲着往前拔草,一直拔到操场另一头。而女生只负责用垃圾袋盛我们男生拔的草。

“凭什么让我们男生拔?!”男生们嚷嚷着。

“就凭你们力气大!”女生答道。

“力气大也不是用在拔草上面的!”男生。

“不用在这上面用在哪?”伊茗吼着。

“草!”不知是哪个男生一时压不住火气,小声的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伊茗明显听到了。

“他说‘草’!哈哈,哈哈!”男生们肆无忌惮的笑着。我也跟着他们傻笑着。

“都给我闭嘴!叶悕,你跟我过来!”伊茗把我叫了出来,“蹲下!我让你蹲下!”她使劲地瞪着我。

我被她呵斥着。我本想反抗,可看到她那冒着火星子的牛眼,还是听从她的命令,在她指定的位置蹲了下来,开始拔草。

她继续吩咐着:“从叶悕这个位置往左排,每人负责一米,开始干活!”

分配完任务后,她就立在我前面不动了。女生们学着她的样子,一个个都站到了男生的前面,当起了监工。

“你干嘛非站在我前面?”我抬起头仰望着伊茗。

“我站你前面怎么了?耽误你干活了?”

“耽误我看美女了好不好?”我说的当然是心里话,虽然我找了好长时间,可还是没在人群中找到容珂。

“哼!看我不就得了?!”伊茗说道。

“切!”我不屑。

可“切”完之后,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瞄了她一眼,不知是不是角度的问题,我突然觉得仰着脖子看的话,她真的还不赖,甚至还有几分妩媚……

“你在看啥?”伊茗语气中似乎带着埋怨。

“啊?”我顿时语塞。

她的责问惊的我一头冷汗。

“就你最慢,赶紧放进去啊!”说着,她敞开了手里的垃圾袋。

原来她只是让我把手里的杂草放进去,根本没发现。

“哦……好!”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龌龊,人家都在不计得失拼命干活而我却在偷看女生。

于是,我加快了速度,玩命的拔起草来,似乎这就是我们家田地里的杂草。其实自己家的杂草我也从来没这么卖力拔过,估摸只有公社化的时候,人们才有我当时这般jiqing。听说那个时候的人们天不亮就扛着锄头出去了,大半夜才回家,虽然是给公家干的活,可是都巴不得累死在田里。

可毕竟那时与现在不同。现在的人们都会认真地计算自己的得失,至少我身边的这几个同学肯定都算过,因为他们总是拔一半落一半,只求效率不求质量。难道你们都忘了校长大人刚才那句句针砭时弊的训话了吗?难道你们都不愿意为建设和谐地球奉献出自己那点屁用不顶的力量了吗?

一群有知识没素质,有营养没教养的玩意!

“报告卫生委员!他们拔的不干净!”我毫不客气地把他们的恶劣行为反映给了伊茗。

“干好你自己活儿就得了!”虽然伊茗没有表扬我的大公无私,但还是冲那些不认真干活的人每人踢了一脚。

“叶悕,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看nitama就想上她!”同学们骂着。

“nitama才想上她呢!”我反骂道。

“拔完草的跟我回教室!”伊茗又颁布了新的政令。

可我有些失望,因为我还没找到容珂。更因为我还没看够。

回到教室后,伊茗又给男生分配新的任务——擦玻璃。

“怎么又是我们?”

“因为你们个子高,胳膊长!”伊茗又宣扬着自己的理论。

“长也不是用在这上面的!”

“不用在这用在哪?”

“草!”这回是我骂的,反正有了先人的例子,量她伊茗也不敢耐我何。

“叶悕,你骂什么?再给我骂一句?”

“他说想‘草你’!哈哈!”同学们起着哄。

“滚!都给我赶紧干活!”伊茗的脸红得像关公。

我却怡然自得,心情大好。似乎自己又占了便宜一样。但为了给她点面子,我还是“蹭蹭蹭”的爬上了桌子,使劲地擦起了玻璃。

伊茗还是不放过我,依然在我下面盯着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我被她催的晕头转向,似乎是有意报复我。

“擦完了。”我说道。

“完个屁,最上面那块的怎么不擦?”她眼还挺尖,我就落下了那一块,就被她看到了。

“太高了,够不着。”

“加个凳子!”说着,她就往桌子上加了个凳子让我站上去。

我只好颤巍巍地站了上去:“你别因为我偷看你,你就趁机报复啊!”

“偷看?偷看啥?”她急切地问道。

“没……没啥……”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快说!”说着,她使劲地摇晃着凳子。

“别……别晃……”我话音刚落,脚底就打了滑,连人带凳一起跌了下来……

“叶悕!叶悕!你还好吗?有没有事?”伊茗明显被这场景吓到了。

“没……没事,死不了……”我挣扎地爬了起来,故作镇定。可还是感觉头晕恶心。

“哎呀,你手出血了!”说着她跑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了些卫生纸,又跑过来给我擦拭。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就是个小伤口嘛……”我被她的热情搞到不知所措。

“对不起,都怪我……呜呜……”她竟然伤心地哭了起来。当然,也可能是被吓的。

“我靠!搞这么大!叶悕,你得对人家负责啊!”同学们听到声音都围了过来。

“去去去!都散了!该干嘛干嘛!”我呵斥着他们。心想:凭什么要我负责?到底谁他妈是受害者?

“叶悕,我领你去医务室吧!”伊茗仍不放心。

“别别别,去了更说不清了。一会儿就好了,你忙你的去吧。”

“你放心,我会给你个说法的!”说罢,她跑出了教室。

“你干嘛去?喂!喂!”我丈二摸不着头脑,她到底想干啥?

晚上开班会的时候,班主任语重心长地说:“下午的大扫除,大家都很积极。初一的新生班总共十个班,咱班的草是第一个拔完的!在这里,我对大家提出表扬!当然,个别同学表现也十分突出,特别是叶悕同学,不计个人得失,擦玻璃的时候,突然摔倒在地,不幸……”说道这里,班主任的语气突然变的沉重了起来。

我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她勾了起来:她不会要说我摔死了吧?

这时,我发现大家的眼睛齐刷刷的射向了我。我这才恍然大悟: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不行!我得马上制止她的讣告!

就在我起身的瞬间,班主任继续了她的话:“不幸擦破了手掌,但叶悕同学仍然不放手中的抹布,继续带伤干活。这种精神值得大家学习!”

话音刚落,班里响起了经久不衰的掌声。

看来,我站起来是恰逢其时。

这时,坐在我前面的伊茗回过头来,一拳头打在我小腹部以下二十公分处,一股蛋碎般的疼痛直逼脑门。我强ren着,尽量不让自己的脸上流露出那种复杂的表情,只是微微点头,并冲大家挥手致意。伊茗本想跟我说什么,可这一拳打的位置太过敏感,她似乎也感触到了什么,楞了足有两秒钟,然后猛然转过头去,趴在那里不动了。

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从她的举动上来看,她应该能感觉到她自己是占便宜的一方。

但不管怎么,我还是很感觉伊茗的,毕竟给我报了个“工伤”,让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表扬。至于摸我这下,就算我对她的报答吧。

虽然很多同学们都认为我的思想品德压根就没那么高,但谁也没人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班主任。因为他们都有点畏惧伊茗的火爆脾气。

此后,我跟伊茗的感情算是被正式确立了。之所以说是“被确立”,是因为全班的人都以为我俩在谈恋爱,可我却他妈浑然不知。

只是不知伊茗到底怎么想。

直到有一次周末。

我们当时的放假制度是周六中午放假,周一早上开学,满打满算一天半,九年义务教育,我们这批娃一直都是这样放假的。可我们刚升入初中,小学就从周五晚上放到周日了。后来我们又上了高中,初中又tamade开始放两天了,等上了大学,高中又比我们当时放的多。似乎老天格外眷顾我们,就怕我们学不好,浪费了国家的教育经费。

又到周六上午第四节课了,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回家,我却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莫非真是因为放假见不着伊茗而伤心?其实我更愿意相信自己是想好好在学校补补数学。

当然,我想跟伊茗一起补。

在我记忆里,那是有史以来我第一次不愿意放假回家。

可假还是照常放了,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改变。回家之后,我竟有些难过。周六的晚上,我跟老爸在家看电视,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你好,哪位?”我接了电话。

“叶悕吗?听出我是谁了吗?”她兴奋的问。

“哦,是伊茗啊,你……你有什么事吗?”我看见老爸瞄了我一眼,似乎在警告我不要在不恰当的年龄跟不恰当的女人发生不恰当的关系。

“呵呵,被你听出来了。你在家干啥?”她问道。

“看电视……跟……跟我爸。”我刻意提到了我爸,希望她能有所警觉。不要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哦,还以为你在写作业呢。”她回答着。可我又听到了很多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身边分明有其他的同学。而且我还隐约听到别人的耳语:快说啊……丫的,害什么羞!

“作业打算明天写。你……你有什么事吗?”我心里很不安,很想知道她到底想说啥,而且我明显感觉到她肯定有什么事要说。可我有着实害怕她给我捅出什么篓子来。

“也没什么,我就是……就是想问你一件事……”她有些吞吞吐吐。

“哦……你问吧。”我尽量压住自己不安地心。

停了好久,她终于问道:“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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