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月黎俯视他那双布满血色的双眼,逼的更近了些,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一对快要吻到彼此的情侣,然而事实并非那样,绯月黎冷笑着问:“呵~你让我放过你?你现在求放过你会不会已经太晚了?我绯月黎被你们兄妹欺负的时候,你们可有谁曾放过我?你绯月泽可有念同门兄妹之谊放过我?绯月怜欺负我想置我于死地时只会棒着她一起欺负我,而我那所谓的爹更是冷眼旁观,他只当从来没有我这废女,至于你那娘更狠不得我死,既然你们一个个都无情,又何须来指责我的不义?你现在求我放过你?呵~你未免也太可笑了吧?你们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一的讨回来,你和她,这只不过是这个游戏的开始。”说罢抽出勒在他脖子上的鞭子,就在他以为他放过了他拼命的张口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时,一条像水蛇一样的东西直抵他的喉咙,绯月黎手里的鞭子像是吐着毒信子的毒舌般生生的将绯月泽的舌头拽了下来。
无法忍受的剧烈疼痛瞬间再一次的刺激了绯月泽的痛觉神经,伴随着他那惨不忍睹的面部和那嘶哑的吼叫声,像是古老的齿轮摩擦音,到后来渐渐的变成了像野兽一样呜呜的声音。
绯月泽此时只想快点逃离绯月黎这个魔鬼的身边,他是真的太想逃离了,他感觉自己很累,很累,很想一辈子睡下去,意识渐渐变得越来越模糊,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圣洁光明的世界,在那个世界他发现自己满身的鲜血,尽是狼狈,显得与那个世界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他内心的自卑感在强烈的作祟,他想逃离那个世界,可是沉重的眼皮混沌的意识领他无论如何也走不出那困境。
绯月黎看着地上昏迷的绯月泽眉头一挑,而后,直接甩出鞭子拽着地上的人,拖出了这后院,至于绯月泽的眼睛和舌头则是让她喂了这后院的老鼠们。
可千万不能让这人类的败类渣子脏了她后院的地儿!待完成这些之后,绯月黎早已累得气喘吁吁。
她心想:“终究,这具十五岁的身子,还是太弱了,看来以后得好好调养。”
看着自己满身的狼狈,绯月黎自己打了桶水泡了个澡,把刚才有血泽的衣服直接从这后院撇了出去,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她在二十一世纪是个学医的有强烈的无菌观念,有严重的精神洁癖,带血的衣服是绝对不会穿。
收拾好自己和这个家的绯月黎简单的为自己做了点儿吃食,折腾了大半天自己也饿了也累了,只想吃罢后回床上好好的睡一觉,其他的琐碎杂事明天再想,她是个随遇而安之人。只是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没名份的庶女而已,尤其,还是一个不能聚集斗气的废物!在这世代为斗气至上的相府,以斗气为尊的沧月更是不受重视了。今日废了那绯月泽,让?他成为了一个不能视物,不能吃饭不能说话,不能行动的一个坐等死的彻彻底底的废物,他若是有心活下来让这左相或是他娘知晓了此事,她定是会免不了一阵毒打的责罚,但愿他们别这么快知道,不是因为她怕,而是因为她真的太累了,在废了绯月泽时已经耗损了她不少元气,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把精神补回来。
也是自从来到这里就麻烦不断,对于她这个极度讨厌麻烦的人来说,能忍到现在不炸了他这破窝他们已经该阿弥陀佛了,不过现在再来一个她不见得能招架的住,也不可能回回运气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