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搞不明白:“那天这绯月黎已经自己削了那郡主的封号了,为何皇上还要拿她当郡主,还要让她从宫里出嫁,享受郡主的待遇?”
“其实她感觉这左相府也不错,除了皇宫外,那辉煌奢侈感怕是要属这左相府要莫属了,虽然说菲月家现在已经是家到落寞,死的死,残的残,废的废走的走,但好歹是这黎郡主曾经住过的地方,从那里出嫁没什么不妥,可是不知道这黎郡主是什怪胎,偏偏不回相府住,还断绝了跟那里所有人的关系,而宁可在赌坊里住,不过着赌坊曾经是吴家的,倒也是气派一片。不过她怕是这从古至今,第一个从赌坊出嫁的人”。
待那嬷嬷回过神来之时,绯月黎已经把她裹成了个木乃伊,一阵拳打脚踢配上一阵杀猪的哀嚎后,毫不犹豫的将她从窗户上扔到了楼下外面,因为楼下是赌场,二楼则是绯月黎的栖身之所。
于是,古代史上这第一次的人工降落就出现在了沧月的大街上。
“回去告诉你那狗屁皇上,本姑奶奶我已经自削了郡主的封号,别让他再黄鼠狼给鸡拜年假好心了,老娘不需要他那虚伪的好心,下次他再感扰了我睡觉,扔的就不是人,而是烧了他那皇宫。”绯月黎的声音在扔出去嬷嬷的那一分钟在室内响起。
而那嬷嬷却是啊——啊——啊——的几声过后,就咚的一声,砸起了满地的灰层——晕了。
而绯月黎再说完后又一头载到了床上,倒头就呼呼大睡了,而悬在房梁上的夜璃殇看着这一幕无奈的无声轻笑到,他还没发现原来他的娘子还有这么彪悍可爱的一面,但是一想想如果那天他不小心吵到了她睡觉,她会不会也把他直接扔飞出去,想想他就觉得汗颜。
不过这正是他所喜欢的地方,不娇柔,不做作,有时很霸气,有时很懒,有时很无赖,有时很可爱,有时很霸道,有时很痞子,有时很认真,有时很狠决,有时很果断,生的魅惑众生,性格却一点也不娇媚。
突然,绯月黎睁开双眸,拿起枕芯就像着夜璃殇所在的方向砸去,那力道之大丝毫不像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幸得夜璃殇躲的快。
只听绯月黎凉凉的开口道:“没想到堂堂洛王还有在别人房梁上呆的癖好,这是打算头悬梁吗?还是说床上睡的太长时间了,想改到房梁上睡了。”
夜璃殇一个翻身矫健修长的身姿就稳稳的落在了绯月黎的面前,他摸了下鼻子,尴尬的嘿嘿傻笑了俩声。
“想不到堂堂七王夜也会装傻充愣,只是你找错对象了,昨天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了,以后在我眼前就摘下那碍眼的面具。”
“额~呵呵,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彪悍犀利的一面。”
“你没想到的多的去了。”一个白眼儿回给他。
俩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间的就到了该梳妆打扮,到了差不多该迎亲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