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的大厅内和后面的冷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声鼎沸谈不上却依旧是热闹一片,但在这片热闹之中却又透着几分诡异。
那日,萧建将这赌坊的房契输给了绯月黎回去后,他又怎敢如实相告?他自然是对他爹撒了慌,说是绯月黎凭借着比他们厉害硬是强抢了这赌坊。
萧莽做为萧家的一家之主即便不相信自己儿子的话,可是终究,他又怎容忍自家的产业落到外人的手中?于是,连续两日,派人在外守着,却是不见绯月黎的身影。
这两日来四处探寻着自己儿子口中那个长极为好看却穿着粗布白衣少年的消息,却是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就在这边萧莽、萧建父子俩心思灼灼之时,一身粗布白衣的绯月黎突然翩翩而至他们的面前。
今日的绯月黎,依旧是一身简单的打扮,只是那衣服的料子如果细看明显是上层货色,满头乌黑的三千青丝用一个金冠束起,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轻轻的摇着,远远望去,好一派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模样!
在看到远远而来的人时,潜伏在暗处的萧建,竟是有些瑟瑟发抖。
他一想到绯月黎那日的绝情和毫不思考的狠劲儿,他就感觉自己的心一颤一颤的,仿佛自己对着的是一个怪物,是一个随时可以化身死神的恶魔。
萧莽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怒道:“没用的东西,把老子的产业都输了!看老子拿回了赌坊,到时候怎么教训你。”话毕,直接飞身,从二楼直接跳下,挡在了绯月黎的面前。
绯月黎眉头一挑,她的双眸直逼向了眼前的萧莽,嘲讽的声音响起:“怎么?萧建没跟你说这座赌坊,是他输给我的?”
“输给你?”萧莽显然有些讶异,下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脸色猛地变得铁青。转念他又想到:“即便如此,那又怎么样?这赌坊,本来就是他萧家的产业,他本就该要回”!萧莽原本铁青的脸色,这会儿缓缓地恢复了过来。
“输?谁看到他输给你了?你这小兔崽子,年纪轻轻就信口雌黄!长大还得了?分明是你使诈从我儿子身上抢走了房契地契。”
听着这话,绯月黎暗暗咋舌:“啧啧——我可算是明白这萧建怎么会这么无赖了,敢情是基因遗传他这无赖爹啊!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不得不叹服人类的遗传性就是强大。”
心理腹诽完的绯月黎突然以冷眸射向他,冰冷不近一丝人情的开口:“这赌坊,现在是我的,想要拿走,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话中有一丝狠然的决绝。
萧莽也是为之一怔,许是讶异于绯月黎小年纪却有如此的气势,然而,当察觉到了绯月黎身上斗气的波动之时,他暗哼。“不过是个小小的斗气三级,就敢这么狂妄?小子,我劝你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否则,若是让我动手了,你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大叔你口气还真不小啊~有本事,就试试,到时候鹿死谁手可不一定呢,那时你可别哭爹喊娘的求我饶了你一命。”绯月黎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