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锦婳就这样被一个不认识的副官带上了一辆十分崭新豪华的老爷车上,刚开始她并不怀疑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可是车越往城区越远,慢慢的已经出了城门驶向了郊区,孟锦婳有些害怕起来,她忙拍了拍驾驶室的座椅说,请问这位副官,您带我是去哪里?
副官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依旧往前开着车,孟锦婳害怕极了等她冷静下来时车已经到了一个围墙高大的院子前面,此时门口和周围被一堆穿着军装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把守得十分严格,门口站着的正是刚刚看到的陆天霖,此时的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军装,深绿色的军装配上白色的衬衣,外面罩着一件军绿的风敞,显得格外的精神干练,与其说好看,不如说他脱下军装是个文质彬彬的公子,穿上军装就是嗜血的军阀。
孟锦婳下车看了一眼陆天霖问道,带我来这里干嘛?陆天霖并没有说话,而是十分粗鲁的将她一把搂住眼里尽是凶狠的表情说,带你开开眼界。
走进院子孟锦婳才发现这里是牢房,应该是军中的牢房,牢房很大,建的也非常结实,正常的院子采用的无非就是石头垒成,但是牢房的院子却是采用了民国比较稀有的水泥材料,又高又坚硬,每三米就有一位看守守在围墙边上,这样的牢房就算想逃也逃不出去,走进牢房内,内墙襄着一层厚厚的铁皮,哪怕是有人想越狱,也根本无法挖穿这厚厚的铁皮。墙上挂着各种刑讯用具,孟锦婳很早就听外公说过抗战时期日本人是如何残忍的利用各种刑具去刑讯逼供的,但是真正的看到这些时不免还是害怕起来。
陆天霖将嘴巴凑到孟锦婳的耳朵边猫哭耗子的安慰道,没关系的,等下你用过了就知道好不好用了。孟锦婳吓得腿一软,若不是被陆天霖粗鲁的搂着怕早就跌倒在地上了。
我昨天就跟你开个玩笑,没有真的要伤害你。孟锦婳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陆天霖并不理会她,只是继续搂着她往里面走去,牢房分两层,一层是地面, 关着一些还算正常的人,走进负一楼就听到各种撕心裂肺的哭声喊声,有男人有女人,有哭着求饶声,有理直气壮叫骂声,各种声音不断,吓得孟锦婳将手拼命捂着耳朵,她好怕停下脚步就轮到她自己。
此时两人来到一个被绑在石柱上的女人,女人的手被九十度绑在横梁上,腿被结实的绑在柱子上,就像耶稣当年就义的十字架,身上的旗袍是一身艳丽妖娆的紫色,被打出的血染红了紫色的旗袍显得更外的刺眼。
她不是刚刚跟陆天霖非常亲热的女人吗?两个人刚刚不到两个小时之前还温柔的依偎在一起,没想到短短时间却被绑在这里折磨得半死。
孟锦婳一把推开陆天霖大声说道,你个变态,喜欢的女人你也下得了手?
陆天霖看了一眼孟锦婳,被她的话又好气又好笑,该说她天真还是善良,喜欢的女人?陆天霖还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不,应该是说他不会喜欢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人。
是啊,那又如何,处理完她马上就到你了。陆天霖邪魅的笑了笑挑衅道。
变态。孟锦婳从牙间狠狠的挤出两个字。
你看这个女人。陆天霖指着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女人道,昨天晚上还娇媚百态,没想到第二天就给别人递情报,你说她该不该死?
孟锦婳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在服装店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女人好奇怪,又不是风尘女子,却打扮得如此妖娆,虽然妖娆,眉宇间却透露出一丝高冷,像个专业特工。
那你现在问出什么了吗?孟锦婳问道。
陆天霖摇摇头说,她不说我都猜到是皖西军阀派过来的女间谍。
既然抓到了,也不可以浪费,不如让我们的九姨太长长见识?陆天霖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吩咐旁边人道,让她好好看看,不能闭眼。
说着那一脸横肉的看守叫了身后的两人后,一把将女人从柱子上解下来,粗鲁的将她往墙角一推,将她身上的旗袍扯下来,女人一丝不挂的露在了所有人面前,不得不说,这位间谍的身材真的好到了极致,皮肤白皙似雪,身材有致,三个男人像饿狼扑食一般扑向了女人,这种事怎么会是孟锦婳一个姑娘能够看得下去的,她有些不忍心的闭上了眼将头偏到一边,陆天霖见状走过来一把将她的头按住强迫她睁开双眼,耳边还小声道,仔细看看,你以为这就完了?如果你不说,还有更刺激的给你看。
孟锦婳此时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男人的问题,也许身体的主人之前的举动让他怀疑到了什么,只是孟锦婳的到来让这个主人的计划有所变动,如果他想知道,她可以告诉他什么呢?
三个男人很快将墙角的女人折磨得精疲力尽,孟锦婳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是还没有完,接下来便是陆天霖说的刺激的。只见他们又将女人提起来架到柱子上绑起来,只是这一次是背部对着他们,其中一个看守从旁边的火炉中拿出一把烧红的刀对着女人。
这是要干嘛?孟锦婳不敢想象这群人的残忍程度,可是让孟锦婳更想象不到的是,他们一刀从脖子处顺划到了腰部,刀只是轻轻的触碰着皮肤没有用到深处。
这是剥皮,有没有看过?陆天霖用非常鬼魅的声音在孟锦婳耳边轻轻说道,你说她那么漂亮的皮囊,把它留下来送给你怎么样?
不要...孟锦婳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声音嘶声力竭的喊道,她不敢想象这是个多么残忍的年代,而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残忍的人,面对女人都可以毫不留情,这种心理素质是有多么的强硬。
孟锦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三个男人一人一把刀,从三个地方下手将女人活生生的皮囊剥了下来,女人凄惨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地牢一层,可是没有人心疼,仿佛所有人都已经见怪不怪,心里没有任何的恻隐之心。
女人还是没有抗住,最后活生生的在凄惨的叫声中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慢,一声两声,最后甚至已经发不出声音,地上的血从她的头顶一直流到了地上,还有地上的那件旗袍,染上血后更显得妖娆魅惑。
既然这个女间谍死了,接下来该轮到你了。陆天霖一把将她粗鲁的扶起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你是大帅的姨太太,多少我也要给点面子,不会让这群人欺负你,但是我自己那可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