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心中还有很多疑惑,但黑衣人不是他想拦就能拦住的,所以不得不看着他离开。
林岳回到房间时,曾莹已经躺在了床上,正春意盎然地看着他。
“猜猜我穿着什么呢?”曾莹眨了眨眼问道。
林岳连看都没看,兴趣怏然:“我现在没时间和你扯皮!说完,他拿着手机出去打电话了。
她穿的整整齐齐的从床上跳了起来,顿感无趣。
为了证实黑衣人刚才没有骗自己,他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嗯,抗病毒血清已经过测试,确实有效,我们已经给病人注射了,体内的毒素正在消散,相信她很快就会恢复。”医生确定的对电话另一头的林岳说道。
林岳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那个黑衣人果然没有骗他。
你和谁说话呢,笑得那么开心?曾莹推开门,看着站在走廊里的林岳。
“冷月的体内的毒已经解了,”林岳高兴地说。
“哦,真的吗?”曾莹的反应有些冷淡。
“啊,我听说日本清酒很好,敢去跟我喝两杯吗?林岳兴致勃勃地发出了邀请。
“没兴趣!”曾莹心中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林岳太关注冷月的关系。
“不敢了?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林岳知道曾莹的性格,所以用起了激将法,这招也确实管用。
“我怕你?看谁先喝醉了!”像曾莹这样的人根本不会示弱。
在北海道很容易找到酒馆。在林岳和曾莹居住的酒店旁边,有一家充满民族风情的日本酒馆。
在这家酒馆里,氛围轻松愉快,林岳和曾莹找了个座位坐下。
清酒是日本米酒,味道香甜可口。林岳点了两大瓶,还点了一些日本菜,这是喝清酒的最佳搭配。林岳先把清酒放进一个小瓷瓶里,然后把它倒进两个人的小酒杯里。
“让我们先干杯!”林岳拿起酒杯。
“谁怕谁!”曾莹没和林岳碰杯,直接一饮而尽。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这样喝才有趣。”林岳开始挑衅。
“玩什么?”曾莹吃了一口生鱼片。
“猜拳游戏!”林岳坏笑着说道。
“猜什么拳?”
“蜜蜂拳!”
曾莹用纸巾擦了擦嘴,“来吧,谁怕谁!”
两只小蜜蜂飞进花丛,左飞右飞。。。于是,两人开始玩起了猜拳游戏。
清酒入口是甜的,所以喝清酒的人往往会降低对酒精饮品的警惕。一杯接一杯,他们很快就喝醉了,不到两个小时,林岳和曾莹都有些微醉,开始迷糊起来。
“接着来........我还能喝”曾莹喊道。
“不喝了。。。走吧。。。”林岳没想到甜清酒竟然后劲这么大。
“继续.....飞飞.......”曾莹挥着手,嘴也没闲着。
林岳结了账,勉强站起来,拉住了曾莹,两人在互相搀扶之下,回到了旅馆,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一阵耀眼的阳光照进了房间,林岳不情愿地睁开了双眼。突然发现有两个人站在他的床边,一个是曾荃,另一个是冷月。林岳吓得赶紧从床上跳了起来。
曾荃的表情有点尴尬,而冷月则是黑着脸。
“我真以为你是为破案才来北海道的,没想到原来是来这里寻欢作乐。”冷月醒过来后,曾荃把这两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尽管才康复没多长时间,但她担心林岳会有危险,所以她立即和曾荃来到北海道寻找林岳,但她从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别误会!”林岳发现自己的衣服还穿在身上,曾莹此时也完好无损,他忍不住暗自庆幸。
“你还先洗洗再出来说话吧!”曾荃闻到林岳满身的酒味,知道他们昨晚一定是喝醉了。但看他们衣服都很整齐,昨晚应该没有乱来,所以他心中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冷月什么也没说,她转身走了房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她心中忍不住暗问:“一个比她小四岁的男孩和一个同龄的女孩躺在床上,她为什么要生气?”
曾荃摇摇头,看到醉酒的妹妹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他也有点生气,也跟在冷月身后走了出去。
林岳赶紧整理好衣服,简单的洗了把脸,就跑了出去。
曾荃、冷月正在门口等着他。
“我们说正事,冷月的解毒血清是你找到的?”曾荃问道。
“不是,是那个黑衣人!”林岳严肃地道。
“他这样做?”冷月并不惊讶,因为黑衣人在树林里那次也没有杀她。
林岳说了昨天泡温泉遇到黑衣人的事。
“黑衣人不是死亡塔罗牌的幕后黑手,那么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呢?”冷月满心疑问。
“黑衣人知道,但他却没有说出来。”林岳叹了口气,问曾荃:“对了,李大哥,你查到东良太一的消息了吗?”
“查到了,都在这里,但只有东良太一的资料。自杀的日本妇女只知道她名字叫菜菜子。”随后,曾荃从包里拿出花了他大价钱才收集来的东良太一的详细资料。
林岳从他手中接过资料,随意的坐在地上,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曾荃、冷月静静地站在一旁。林岳看了很久,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随后,他突然站了起来。
“发现了什么?”曾荃连忙问道。
“是的,我们一起去找他!”林岳笑着道。
地下狱山谷被群山环绕,到处都是裸露的岩石,像烙铁一样发出红光。林岳、冷月、曾莹、曾荃沿着地谷的小路缓缓前行。强烈的硫磺味传进他们的鼻孔,滚滚的白烟包裹着他们,使他们无法估算有多少岩石裂缝冒着蒸汽。来自地球深处的岩浆,凝结并散布在地表,或绿色或猩红色,确实有点像是地狱一般。
走了一段时间,前面被一块巨大的山岩挡住了去路。在山岩旁边立着一块警示牌,上面用红色的大字写着,危险,禁止擅自攀爬。
林岳不顾这些警告,跳上岩石,爬了过去,冷月和曾荃也跟着爬了上去。只有曾莹害怕不敢继续往上爬,但看到林岳和他们三人爬得越来越远,她终于咬着牙跟了上去。
在岩石上,四个人继续向前移动,但是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道路也越来越难走。
“为什么要来这个该死的地方?”曾莹忍不住抱怨。
“你可以回去睡觉,没人让你来!”林岳气愤地说道。
曾莹刚想发脾气,却被冷月的话打断了:“我们来这里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