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终于精疲力尽,摇摇晃晃地坐在冰冷的台阶上。虽然体力已经耗尽,但他的头脑却非常清明,在户本山治死之前,他说了一句北....他是想告诉我们方向、人名还是地名?另一个疑点是杀人者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将毒药下到户本山治的竹剑上,他必须是一个知道或非常熟悉他的人才能完成。更重要的是,是什么让凶手认为户本山治会与冷月切磋?如果。。。林岳突然想到一件事!
“东良太一!是东良太一!”林岳道,然后挺身地站了起来。
“你现在才知道,已经太晚了!”林岳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持枪的人正是东良太一。
“原来真得是你,当时旅馆爆炸,你那么快赶过来,好像是你早就知道会爆炸一样。此外,我们在酒店的房间是你安排的,从那时起我就应该怀疑你,但我太粗心了,没想到日本警察局派来的人会是想杀我们的人。”林岳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东良太一,继续说道:“当你看到户本山治要和冷月比赛时,你趁机在他的竹剑上下了毒,这样你不仅可以杀死唯一知道线索的人,还可以杀死冷月。”
“我真的很感谢你的帮助,当我担心她们不会动手时,你却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
林岳听了他的话后苦笑道:“你的演技真的很好,但我不明白,既然你不想让我们找到剑道流,为什么还要带我们去找户本山治呢?”
“即使我不带你们去,你们迟早会找到他的,我就顺势做个好人,然后一劳永逸地解决你们。”东良太一冷冷地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杀了我们?”林岳盯着东良太一问道。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杀你,但你必须为她而死!”东良太一话音一落,就准备扣动扳机。
“住手!只要你敢动一下你的手指,我马上就把你打成蜂窝!”从黑暗的角落里,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和林岳年龄相仿的女孩。
“曾大哥,小莹莹,你再过半秒出来,我的头就要开花了!”林岳笑着道,随后拿过东良太一手中的枪。
“关键时刻该轮到我们上场了!”曾莹满脸骄傲地说道。
“幸运的是我们一直都在跟踪你!”曾荃拿枪指着东良太一道。
“你....你.....”东良太一看着曾荃,惊讶得语无伦次。
“你这个笨蛋!这个小日本很阴险,但我也不是白给的,我虽然没有发现你的阴谋,但我知道敌人一定躲在暗处,我们在明面上一定吃亏,所以当我在酒店看到他们时,就偷偷给他们留了一张纸条,让他们小心提房身边的人。”林岳抓起东良太一的衣领道:“快说!你在竹剑上放了什么毒药?”
“一切都结束了!”东良太一没有回答林岳的问题,只见他把毒药扔进嘴里了,此时鲜血已经从他的嘴里溢出,他的眼神开始涣散,林岳松开了手,东良太一“噗通”声倒在了地上。
这时,没有人想到一个年轻女子沿着潮湿寒冷的街道朝这个方向匆匆赶来。当她看到东良太一躺在地上时,眼睛里流露出绝望和悲伤的表情。
“我不值得你这样,太一,你为什么这么傻?”年轻女子抱着东良太一的尸体哭了起来。林岳、曾莹、曾荃没想到东良太一为了保守秘密不惜自杀,他究竟因为什么肯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你们不要怪他,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但现在他死了,我还有活着有什么意义?”年轻女子似乎在向他们三人解释,又像在自言自语。
“为什么?”林岳最后问了这三个字。
“我是一个被死亡塔罗牌诅咒的女人,解开诅咒的方法就是杀了你!”那女人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林岳说道。
“死亡塔罗牌,又是死亡塔罗牌,这是个骗局!这个世界上没有诅咒!相信我,告诉我你知道什么,我会帮助你的!”林岳气愤地道。
“没用的。。。我不想死,我更不想死得那么可怕和痛苦!”突然,这位年轻女子似乎疯了一般,只见她从臂弯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插进了自己的心脏。红色的血液似乎变成了美丽明亮的樱花在盛开。
“到底是谁?”林岳抱着即将摔倒的年轻女子,声音嘶哑地吼道。
然而,这个年轻的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永远地睡着了。
林岳、曾莹和曾荃返回了医院,冷月仍在重症监护病房。透过玻璃窗,林岳望着毫无意识的冷月,感觉内心仿佛刀扎一般疼痛。
“林岳,三个人已经连续死亡,其中一个是日本警察厅的刑事警察。再加上中毒的冷月,我想你需要马上联系中国,否则日本警方不会轻易放你走的。更不要说继续调查这个案子了!你可能连行动的自由都可能失去!”曾荃的思想比较成熟,立即想到了眼前的紧迫问题。
“好吧,也许张勇会有办法救冷月!”林岳立即给张勇打了电话,告诉了他全部情况。
“别担心,我会向日本警察局解释的。另外,我会派国内一流的专家去日本帮助治疗冷月。”张勇真没想到他们去日本两天后会发生这么多事。
“请张组长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凶手的!”林岳随后挂断了电话,他真的很担心张勇不会让他继续留在日本。
“这么多人死了,但我们却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找到!”曾荃有点泄气。
“曾大哥,我要把东良太一和那个自杀的女人的所有信息都弄清楚,你有办法吗?”林岳问道。
“这个道不难,实在不行花些钱总是有办法的,给我两天时间应该就差不多了。”曾荃信心满满的道。
“那多谢了,我先走了,如果查到什么了,你就来北海道找我!林岳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