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衣白了一眼张景华:“也不见你稍微掩饰一下。”
张景华赔笑道:“这不也是双赢的事情嘛,小姑娘你要不要好好考虑一下?”
“那你觉得,我这一次挨的雷击,对经脉有没有什么影响?按照这种情况,需要多久才能完成雷电锻体?”洛衣看着张景华,开口问道。
这一点,还是很重要的,她需要清楚知道。
也只有弄清楚这一点,她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要继续下去!
张景华听了,认真地思考了片刻,才回答:“你之前肯定是伤及经脉了,十分凶险,但是,现在已经迅速恢复了。受伤,然后恢复,增强经脉韧性,这就是锻体的过程。所以,你锻体的目的已经是达到了,可距离完成锻体,那还遥远着呢!不过按照你这恢复的速度,我觉得,完成锻体,也就是多试几次的问题。”
张景华觉得,一定要让洛衣觉得,锻体过程凶险,需要他的配合,必须让洛衣觉得完成锻体指日可待,免得她放弃。
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在洛衣身上试药。
洛衣看这人说了一箩筐的话,大概也明白他的意思。
她挥挥手,开口说:“知道你的意思了,下次我开始雷电锻体前,先告诉你,可以吗?”
张景华听了洛衣的话,脸上一喜:“好好好!老夫就提前谢谢你了!”
“不客气,只是,我应该在哪里找到你呢?”洛衣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问一句。
张景华见问,连忙开口说:“在这里,就在这里就可以找到我,跟他们说是来找我的,他们在自然会告诉我!”
洛衣点点头,正想要说什么,忽然隔间外闯进来一个人呢。
洛衣定眼一看,来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洛袖。
洛袖看到洛衣,也顾不得张景华,急忙朝着洛衣问:“姐姐,你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洛衣摇摇头:“我没事了,现在好着呢!”
她确实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
洛袖听了,连忙道:“没事就好,你快出去看看吧,他们打起来!”
说着,洛袖就要将洛衣拉起来。
但洛衣却伸手将洛袖的手推开,慢条斯理地问:“什么人跟什么人打起来了?在哪打起来了?”
洛袖十分着急,开口说:“原本只是我跟谢晋发生争执,然后姜暖跟谢晋动手了。后面,君熠曜过去了,也加入其中。谢晋的那几个小狗腿也一起动手了!”
洛衣稍稍点头,然后慢悠悠地站起来。
洛袖见洛衣不急不躁,十分着急地开口:“他们几人大打出手,你竟然这么悠闲,你真的不怕出大事吗?”
洛衣笑了笑:“这都已经聚众斗殴了,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加严重。”
洛袖:……
这话说得,真是没法反驳。
洛衣穿好鞋袜之后,朝着张景华道别之后,提步往外走。
-
洛衣赶到的时候,斗殴这件事,已经闹到掌门和一众长老跟前去了。
所有参与斗殴的人,都被叫到正殿外广场去了。
洛衣和洛袖赶到正殿外的广场上的时候,看到谢晋和他几个朋友躺在担架上。
那几人手脚都经过包扎,显然伤得不轻。
姜暖和君熠曜站在一旁。
两人倒是没有多重的伤,只是衣服上带着风尘,头发有些凌乱。
即便是有伤,也只是很细微的皮肉之伤。
很显然,君熠曜和姜暖对上谢晋一行人,是取得压倒性胜利的。
洛衣稍稍松了一口气,她来到君熠曜和姜暖身边,低声说:“你俩没事吧?”
她其实真没想到,姜暖和君熠曜这两人冷冰冰的人,竟然会打群架!
“我没事。”君熠曜低声回了一句。
姜暖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确认两人没有事,洛衣目光扫过掌门和一众长老。
掌门脸色微沉,似乎有些不悦。
玄真长老怒目瞪圆,显然十分生气。
其他长老神态各异,但更多的是看戏的姿态。
“掌门!这君熠曜和姜暖残害同门,将我弟子打成重伤,罪无可恕,理应打他们二十鞭子,将他们赶出应天门!”玄真长老看着掌门,开口说,“请掌门秉公处理!”
掌门看向姜暖和君熠曜,开口说:“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谢晋听了掌门这句话,嘴角艰难地勾了勾。
虽然他们受了重伤,但是借此将洛衣的朋友赶出应天门,也是一件好事。
君熠曜和姜暖都没有说话。
倒是姜云熙开口了:“这件事,分明是谢晋他们先动手的!洛袖姑娘跟谢晋他们发生了口角,谢晋几人先动了手,所以姜暖和君熠曜才动手的!”
洛袖也连忙点头:“确实是谢晋他们先动手的!”
这时候,站在玄真长老身边的宋珏开口说:“若是按照你们说的那样,是谢晋师弟先动手的,那为何你们几位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倒是谢晋师弟几人浑身是伤?若是我没有猜错,谢晋师弟他们其实根本没有动手吧?是你们单方面殴打了谢晋师弟等人!”
洛袖听了,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反驳。
洛衣伸出手,拦住了洛袖。
她看向宋珏,嘴角微微勾着,满眼嘲讽之意:“谢晋这几个太废物了,伤不了我们,还是我们的错?若是有几个废物要杀我,我若是动手反击,这些废物就伤不了我,那我是不是还要站着让他们杀,免得他们不尽兴?既废物,还喜欢惹是生非,这玄真长老可真会教徒弟啊!”
宋珏看向洛衣,眼中满是不悦。
洛衣怎么敢这样反驳他的?
“洛衣,据我所知,双方动手的时候,你根本不在吧?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宋珏说。
“我不在啊!但是我可以问啊。你以为谁都跟你和你的蠢师尊一样,看到一点点就自以为了解真相吗?”洛衣回了一句。
“你……”
宋珏和玄真长老都气得说不出话来。
掌门听了洛的话,看向一旁的王安之,开口说:“安之,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