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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夸父氏

天有九重,九重之外是为何地,高密不知,孟极也不知。地有多高,水就有多高,哪怕是这里人界最高的载天、天柜两山也没有超越昆仑虚之巅,昆仑虚之巅上一样有着水的存在。高密等人一路顺山而上,山是载天,山体一色为石,石上长满了各类冥。高密不知石为何石,也不知冥是何冥,他没有见过,《百物引》上也没有记载。山路很长也很窄,一尺宽的山道盘旋而上,若说山是一块巨石,那山道就是盘旋在石上的巨龙。

山很高却无雾,走在山道间抬头不见青天、低首不见路径,身边是岩石也是苍天的树木。高密等人一直向上而行,冥不再只是一种,有草、有木、也有藤类,也渐渐有兽的出现。随着行进高密也认出了一些冥兽,说也奇怪,一些凶名在外的冥兽在此处却是无比乖巧,对高密等人的到来没有感到奇怪,他们不避让也不进攻。看着没有阻挡道路的冥兽,两人一兽也放下心中的戒备。累了就靠着崖壁休息、困了也靠着崖壁入睡,虽顺山道而行却无登山之苦!

日升日落,斗转星移,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高密放下提起的脚一声轻咦。山顶很平也很宽阔,孟极看着山顶一声惊叹,“这就是载天之顶?”高密没有回答,他心中也是纳闷。术器道:“我曾听宗长言,你们不是随娲皇到过此处?”孟极道:“就是因为曾到过才奇怪!”术器道:“以前不是这样?”高密看着光滑如镜的石顶道:“山顶如刀削,难道是受到什么攻击?”孟极道:“载天下草原上也不见有甚异处,这里的山顶真若被削。”看看身后的深渊接着道:“从这里倒塌下去,那草原之上就算没有山顶也应该有巨坑的吧!”高密提步而行,看向脚下自己的影子,“先不说这山顶去往何处,这巨型石顶却能映出景物!”

不是山顶如镜,是山顶本就是镜。载天很高、山顶也很宽阔,一眼不到边境。两人一兽蹲在山顶看着自己的影子,天空万里无云,蓝如水洗,镜中无物,没有蓝天,只有自己的倒影,看着就如处在空洞中的倒影,术器道:“石中影怎会如此?”高密转身走到来时的山道口折了一枝树枝,倒影中一样有着那手中的树枝。影随身动,孟极在石上来回走动,展示各式姿势。大家都没有说话,静静的在石上行走,石上没有留下任何足迹,也没有任何行走带来的声音。

高密看着身下的影子微微一笑,手一松,树枝静然而落,高密运转自身境界,提足一跺,无声也无迹,“你运足境界之力试一试。”看着在渡劫境四阶的全力攻击下没有任何变化的石镜,两人一兽盘膝而坐。一头飞禽一声鸣叫,飞过天际划过载天,禽过不留影,高密一跃而起,人离石镜,镜中无影。高密心念一动,驾白?直直而上,孟极、术器身影在眼中渐成为点,当一兽一人在眼中消失时,载天山顶也不在是一块巨大的石镜,山顶之上郁郁葱葱的长满各类冥,山顶正中有一湖泊。高密止住身影看着此时的载天山顶,这就是前次到来时所见之景,载天之上都是苍天的冥,冥中有水,水中有兽。

随着白?的降落,湖泊越来越大,高密立于湖泊之上,水流不动。水中有影,影不仅仅只是白?和高密,蓝天一样倒映在水中,水中一样有着兽的存在,水中的兽没有因高密的到来而对其攻击。高密伸手入水,水就是水,水纹自晃动的手传向四方,水很清,清得只见蓝天不见水底。高密再次驾白?擦着水面而行,只见道道水纹四散而开,高密行过水面进入林中,白?没有停下脚步,双翅带起片片树叶。

白?急行,树影速退。看着一直无法离开树林,白?在高密的指挥下直直而起,树越来越小,载天山顶再次落入高密眼中,山就在那、林就在那、水就在那!高密笑笑,一跃而起,直接朝着湖泊坠下,下坠速度越来越快,一声响,高密入水。高密顺水而下,看着水底的一人一兽,高密加快了下降速度。

术器看着落在身旁的高密道:“可有什么发现?”高密没有回答,周身没有一点水的感觉,抬头看天,天一样蔚蓝。高密迈步走到石镜边缘,这是来时的路,石镜边石道一样存在,顺石道而下,石道旁岩石、巨木一样存在。

孟极抬眼看了一眼再次回到身旁的高密,“你在上面驾白?起起落落,又到这里来来回回作甚?”高密看着脚下的倒影,“你说我们是在水中还是陆上?”孟极对着身下的影子拍了拍手掌,“我不知道身下这物是否真是存在,虽然它的动作只是我的逆向,但我清楚我们不在水中!”术器也道,“天地万物都有其自己的归属,如若要将此处找个归属,也应该是金而不是水。”高密点点头盘膝而坐,“渡劫境四阶是为打通带脉使其身体有了自稳能力,其表象是可使用生命能量场信息,你在此处能否感受到生命的气息?”孟极匍匐着看着全力释放渡劫境四阶之力的术器,“你发现了什么?”看着没有答话的高密又看向术器,术器诧异的看向高密,“除我们外此处并没有任何生命气息!”高密指指石镜边缘,“那里的冥呢?”看着摇头的术器,高密道:“这也许就是炁之本源吧!”

术器道:“炁之本源?”高密点点头,“炁存于混沌,静而生阴。如若这里是炁之本源,本应无行、无音,但为何如此我也不甚明了!既然身下之石能清晰反映出我等的一切,那正好可用于自我修正!”话罢,高密释放出自己的道,十三道静静而卧,道分上下两面,高密看着同一物而不同的两面,心道,“要是能将上下左右前后都能映出那就更好了!”

看着高密自然释放的十三道,术器和孟极也释放自身境界开始查看,每位修者所修都有其选择,道门是每位修者的奋斗目标,有道才能入圣,术器虽为渡劫境四阶可到此时也还未悟得自己的道。

高密催动着自己的道,阴阳轮转、风土起落、八爻变化、青龙朱雀出、五行齐放,一时布阵、一时附身、一时驱使,丹田内金丹轮转、头顶上元婴盘坐,神识出、魂魄离、意志坚。上强道,黑者更黑、白者更白,风行土随、土定风停,八爻欲出、五行欲离,龙青而亮、雀赤而暗;下善道,上黑而下白、下黑而上白,星合风随、星离土乱,八爻归位、五行并立,龙吟阵阵、雀鸣道道。

听着如雷的声响,看着如球的彩光,孟极收起境界之力,呆呆的看着那彩球,彩球很是耀眼,球内一切不明。孟极转头看向术器,术器一分四维,左火右水、上有腾腾火焰覆盖、下有涛涛江水席卷。

孟极抬头看天,天一样很蓝,天上无云但不在那么明亮,夕阳如血,西挂天际。孟极回想着高密所问话语,这里不是水中但如若下雨,这里会有水的出现吗?

夕阳渐沉,星辰渐明,月如勾,今日何时孟极不知,但看那月,今日应是月初,残月其上,日落而出。草原之上月很明,孟极记得他们离开草原之时看到的也和如今的相差无几,想不到这登载天,已去一月。

星亮而月暗,石镜一样明亮异常,彩球依然、水火亦然。高密看着灵活异常的阴阳鱼、星、爻、青龙朱雀、五行,手中法诀一变,收起那丹田之气、头上元婴,缓步在石镜上移动。

术器看着移动中的高密,眼随步、步随心,动之则分、静之则合,虚领顶劲、气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隐忽现,左重则左虚、右重则右杳,仰之则弥高、俯之则弥深,进之则愈长、退之则愈促。看着动则如风、静则致远的高密,心中一叹,想不到高密在艺门的造诣也已到神往境。术器看向手中变化如意的水火,明镜观身能知长短,又一次开始自我修炼。

月升月落,孟极看着微笑着走向自己的高密,“我虽未能见到你那道中之力,但我隐隐察觉你那道中有着雷电之力!”高密道:“你知道跟随我的原因了?”孟极道:“我本主修雷电!”高密点点头,“雷电属木,那应该是青龙再次觉醒之因。”孟极笑笑道:“虽有所感,那就在等等吧!”高密笑着转头看向一旁的术器,术器也笑着道:“事有两面,水火亦然!”两人一兽相对一笑,迈步走向山道择阶而下。

上山难而下山易,天明天暗,不足五日已然到达山脚,山还是一样的高,道路还是一样的窄,两人一兽看看载天,缓步向着天柜而行。两山虽近,但也有百里。

草原上百草在微风中轻舞,风渐大草渐乱,草浪波波逐向南,草原间桃树成林,桃林很是宽阔。树皆为桃树,桃树各异,有开花的、有抽芽的、有结果的、有果熟的、有落叶的。桃林正中有一水潭,水潭四周桃林之间建有间间草屋。

高密等人立于林中,草屋中不见人出也不见兽行。水很浊,水中无兽,只见片片桃花飘荡。孟极看看四周,伸手入水,水纹不动水声不响,只听到一声巨响自桃林中传来,“是何妖物动我族之水!”声落、人现、棍至。术器一步跨出接住击向孟极的木棍。

棍是桃棍,人是巨人,满头蓬发,身披虎皮,腰系熊筋,赤足而六指。来人看了一眼接住桃棍的术器,全身青光一闪,撤棍再击,“你虽强于我,动我族水者必亡!”还未等术器开口,一棍又压顶而来。

高密笑笑没有说话,拍拍孟极退到一棵绿叶茂密的桃树之下,树不大叶很密。孟极看了看只有防守没有进攻的术器,“他为什么只守不攻?”高密看着头上黄中透红的桃子,“这桃不错!”高密一把拉住上跃的孟极,“我等虽不怕他们,但这里始终是人家的地域。”孟极道:“就因为这里是他们的辖区,就得忍?”高密道:“你能听懂那人的话语吗?”孟极一愣道:“你是说他们!”看着点头的高密,孟极也笑笑在高密身旁躺下。

来者一棍砸下,尘土飞扬、桃树摇摆,桃花舞、桃叶飞,一枚桃果落下,孟极伸手挠挠头看着被高密捡起的桃,“它砸到我了,应该是我吃!”高密咬了一口,“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孟极瞪了高密一眼,转身捡起身旁掉落的桃。

来者看着术器那任你千棍万棍我就一手破之的姿势,手一紧,双脚一跺,“士可杀不可辱!”全身青光缠绕,未见双脚起步,桃棍已然直劈而下,术器心道速度好快。来者越来越快,棍影中人影忽隐忽现。

高密看着那悠闲自得的术器,吐出口中桃核高声道:“兵法有正有奇,有虚有实。度众寡强弱之势,决高下劳逸之机,识前后左右之局,审彼心主客之形,有长而匿短,有短而见长。有呼而动九天,有吸而静九地。能阴能阳,能柔能刚,可攻可守,可纵可横。棍法包罗变化,大类是焉。如上、中、下四平等势,正者倒拖势、以奇胜乎,分门定户,何其实也。虚棍诈败,何其虚也。铁牛耕地,非以刚摧锐软,乃闪赚穿提,则以柔制刚矣。孤雁出群,非以劳取捷软,乃边群一拦,则以逸待劳矣。高搭袖、劈华山,作以高为勇软,力铺地锦、白蛇卉风,则藏用于下矣。出手为阳,收手为阴,捉圈外为阳,拿圈里为阴。式无定势,随机应变,使彼叵测。身法、眼法,旋转靡定。手法,足法,收放自如。此乃棍之要诀也!”孟极道:“兵器八阶、艺门十阶,你虽将棍之要诀告诉与他,他又怎能即刻而通。”

棍影依然、速度不增也不减,悠闲自得的术器却不在那么悠闲,孟极道:“才这一会,他就有所悟?”高密道:“审固才能忘形,要想忘形不是那么容易的!”孟极看了一眼术器两人,“看得我眼花缭乱,我怎知是不是还有形!”话毕,直接在树下躺下。

身影绰绰,声响哄哄,土扬树摇,水中没有土的进入也没有树枝的掉落,来者一收桃棍,对着高密一拜,“指点之恩永不相忘!”转身又对着术器道:“你等擅入我族之领地,又想毁我水源,我虽不如您,但也不会任您等在我族领地任意而行!”高密抬眼看着桃叶,桃叶间可见零星的桃,“他是烈山氏六长老术器!”来者一顿,收棍后退,擦了擦额头汗珠,对着高密又一拜道:“多谢前辈,我是烈山氏分支夸父氏族长夸父!”又对着术器一拜道:“拜见六长老!”术器一摆手,“夸父族?”夸父道:“天祖戏器。”术器道:“三长老之后。”高密起身看着夸父笑着道:“你在北荒,我等来自中州!如若没有听懂你的话语,他又怎会只守不攻?”夸父道:“刚才是我鲁莽,还请恕罪。”众人相互道歉后,在夸父的邀约下,高密一行人绕过水潭向着桃林深处行去。

桃林中有一盆地,盆地正中有一土丘,土丘夯实如墙。土丘成一圆形,四周有顶,高密等人坐于土丘下看着正中的桃树,孟极道:“因为他们身材巨大,所以没有顶?”高密指指头顶,“这不是顶?”孟极看着如同圆形球场的土丘,“这里应该是他们的大殿!”

夸父去而复返,各色桃果席地而摆,高密看着泥碗中的水道:“那里是你们的水源?”夸父点头道:“那是这桃林塞中唯一的水源。”高密道:“这里就只有你们一族?”夸父道:“在这千里之内就只有我们一族。”术器把弄着泥碗,“你们没有陶冶之技?”夸父摇摇头,“有的,但那太麻烦,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一个氏族。”

夸父氏人众都如巨人,就连那七八岁孩童都几乎和高密齐高。看着陆续进入土丘内又被夸父劝返的人众,术器道:“你们氏族一共多少人?”夸父带着四人对着高密等人一拜后道:“我氏族共有四百六十一人。”指着身旁的四人接着道:“这是我氏族桃东、桃西、桃南、桃北四位长老。”又指着术器道:“这是我主族烈山氏六长老术器。”看向高密问道:“还未请教这位前辈?”高密笑笑道:“烈山氏客卿高密!”夸父眨眼看着高密,客卿,何为客卿?

众人再次坐定相互交流后,高密得知。在万年前,人界最后一次冰期结束,全球迅速变暖,人界进入大洪水时期。洪水直向西南流窜使烈山氏先民死亡惨重,生者退避附近的高原台坝,而得以保存。山洪与地水连成一片,持续十九年,洪水退后,烈山氏开始逐渐东移。为了生存,为了发展,烈山氏观察天象,一分三路,一路一直向北、一路一直向南、另一路则向东。向东者最终在嶓冢山定居,北者则过北海入北荒在桃林塞定居。

高密看着正中的桃树,桃树是为阴阳桃,树杈只有十二衩,十二衩对应着十二月也对应着桃园中的十二类桃树。而在桃林塞中定居的一支是戏器之子赤召之后,由于赤召在迁移过程中受伤严重,在到达桃林塞后还未等整顿氏族就撒手人寰,赤召之子墙夷并将烈山氏更名为夸父氏,所用制历一样是为连山太阳历。由于在墙夷接任族长之时尚轻,虽知烈山氏的冶陶之技但无大乘,是以失传,后又有捷个、大笪相传到目前的夸父,烈山氏立世的三大成就早已不复存在,用物几乎都是就地取材,食为桃、或到桃林之外狩猎,用几乎是为泥捏之物。除去这土丘外所住之地就是水潭周边的草屋。

孟极看向众人道:“那你们刚才是出去狩猎?”夸父点点头,“因那水潭是这里唯一的水源,所以我等在那里设了结界!”孟极点点头,怪不得在自己进入桃林时没有一人出现,而刚触摸了那水面,就会有夸父出来拼命。孟极道:“那你们出去狩猎都是整个氏族一齐出动?”夸父笑笑道:“以往我等还能到载天、天柜两山,但自那天劫后,两山就无路可寻同时草原上的兽也不知去往何处。”术器一愣看向高密,“载天之上无路可寻?”看着点头的夸父,术器又道:“那我们去的不是载天?”

高密笑笑道:“是载天,至少我所见与前次所见是一样的!”孟极道:“你驾白?离开之时与娲皇到来时所见一致?”看着点头的高密,孟极道:“那应该是一样的,圣者不会上不了载天!”听着高密等人的交谈,夸父道:“你们从载天上下来?”两人一兽点了点头,夸父又道:“在我记忆中,载天没有变化,山还是那山,但现在一直找不到入口!”高密问道:“不知族长能否和我等说说以前的载天?”

正当夸父和高密等人描述着载天之时,只见一人带队走进土丘,“宗父,今日运气不错,你看这是什么?”高密寻声看去,只见一位身高过丈,虎皮缠身,手提木棍的少年指挥着众人将一头白虎放置于桃树之下。少年没有看向土丘中的人众,掌起手落,将白虎头悬挂在桃树上,对着桃树九拜后转身向着夸父走来。

夸父笑着道:“还不过来拜见六长老和高密前辈!”少年看看高密等人,一声响,双膝落地,“戈拜见六长老、拜见前辈!”拜见后起身看向夸父,“宗父,他们是?”夸父道:“他们来自主族。”戈道:“烈山氏?”看着点头的夸父,戈走到术器前道:“我是夸父氏少主戈,请问六长老是接我等回去的吗?”术器一愣笑着道:“我们也一直寻找离开的两支,想不到此次到此能寻到你们。如若可以,你们可以随我等同行!”夸父起身一拜道:“我们虽为烈山氏一族,也一直想回到本族,但在这里也有了自己的家园,人界之下,哪里都一样,我等就不回去了,主族如若需要我等,我定会率族而往。”看看戈接着道:“他若想出去看看,我不会阻挡。”高密道:“也好!我等还想去看看天柜。有戈少主相随我们也能省去不少麻烦。”夸父道:“好。今日已晚,明日启程,日落前应能到达!”

北荒之地人影稀少,夸父氏一直独居,看到外人到这桃林塞中,这还是第一次。今日众人外出狩猎,所获甚多,但最大之物就是祭祀桃树的那白虎。

夜,不期而至,不知是因为术器等人的到来还是夸父氏本就有此习俗。整个氏族一分为二,一部分在土丘之内、一部分围着水潭席地而坐,分食着白天所获兽肉。

在交谈下,高密又对夸父氏有了进一步了解,氏族四百六十一人都是修者,境界有高有低,最高的是夸父,渡劫境二阶。其他人员都没有进入渡劫境,而下一辈中最有希望进入渡劫境的则是少主戈,戈目前是大乘境小成。不知是地势的原因还是食物的原因,虽夸父氏一直在努力但境门一直提升极为缓慢,可艺门则是极为容易理解、或说有所悟。十岁以上的族众在艺门上都在安和境以上。而族众生来对速度就极为敏感,这在高密的认知中还没有哪个氏族能与之比肩者。因没有丹药,又不能突破渡劫境,夸父氏寿命都不长,发展也极为缓慢。

高密本对此就没有太大的感触,不要说是夸父氏,就是烈山氏也不怎么关心,至少目前高密是全凭着心性行事。但在术器耳中就不是这么回事,同为一族,去往南者落于何处术器不知,而在此遇到入北者那必助之。术器不清楚高密究竟是何人,但认定他就是炎帝之徒,自己也一直以孙辈自居,此时听得夸父氏的难处,逐向高密讨要了一些丹药以及修炼之法给予夸父氏。夸父看着术器对高密的态度,心道客卿到底是为何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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