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多数的失利生一样,中考失利的陆诚,连空气都充满着失望的气息。但此时的他相信他可以 去改变自己的命运,所谓的中二青年一样,满腔热血。即使中考失败,也要勇往直前,像海贼王里的路飞一样。但此时的他还不知晓未来的几年里,究竟还有怎么样的困难再等着他。 中考成绩其实并没有差到没法见人,当然也算不上低(相对其他的省份中考分数线),那时的陆诚虽然内腼,但微笑依常常挂在脸上,和开朗也挂的上边。 陆父和陆母没有因此去责备他,他的内心也不愿意对父母多说,也很不服气。陆诚更不愿意承认他不如别人,自尊不允许他自己这么说,只有这么一句话在内心不断的重复,“别人可以做的到,他陆诚为什么做不到”。或许是父母看在眼里,父母联系自己所有的关系,去帮助自己的孩子完成心愿。陆诚似是感受到了父母给自己的动力,内心充满着的斗志。最终父母为他找到了一所县里的私立寄宿学校,至于为什么不找一所市区的学校,想来也知道市区的好学校不是学费太贵就是能够上的学校太过垃圾。这所他即将待上三年的学校就叫做树升学校,也已经算的上相当不错的学校,甚至可以算的上贵族学校。
到了约定的时间,陆母带着陆诚一大早到了那个所谓的贵族学校。看着路上的小商小摊,陆诚想着人“天还没亮的人们早早开门起摊,忙忙碌碌的铆足了劲,期待着自己一天的收获,自己的父母又何尝广大劳动人员中的一员,做为他们的孩子,自己又为这个世界做出了什么贡献”。母亲的温柔善良让这个大男孩有些无地自容,阳光洒在了母亲的背上,看着母亲的背影,陆诚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没到学校,陆诚便看到了硕大的红色建筑物,说不上有多少层,母子俩都有一些吃惊,谁可以想的到一个小县城竟然有一个如此有气质的学校。
学校有两个出入口,有很多父母带着孩子来看学校,母子俩好不容易的进到了咨询室,却被一个大叔模样的老师问了一大堆的问题,什么中考成绩,分班,学费,特长,是否得过奖项,可以说是这个大叔一直在问母子问题,当然这些对于陆诚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陆诚灰头土脸的先出了咨询室,他的大脑此时有一些空空的,眼神迷离的看着宣传栏上往届学生的优异成绩,又看着其他来来往往的咨询的家长和孩子,只觉得心中莫名的烦躁。
陆母和陆父打了通电话,陆父很快就把陆诚的成绩单打了出来,气呼呼的赶来,十点多钟的太阳算不上特别的热,可陆父满头的大汗让陆诚看在眼里,陆父给刚刚的大叔递了只香烟,说了些可有可无的客套话,便把话题引到了陆诚身上,陆诚知道一切的中心可以说是围绕着他。父母交了学费,他知道他未来要在这里军训,学习,每两个星期才可以回家,相信一个正常的没有住过寝室的人,多多少少会有忐忑和不安的情绪,陆诚自然也不例外。
回到家中,陆诚收起了暑假时的贪玩性子,也帮帮父母去做了些许家务,夏天的风吹起来,让得他的脸上泛起通红的脸晕。下午的时候,陆诚常拿起板凳找到自家的阳台处,靠在瓷白色的大理石板上,懒懒散散的阳光洒过他的脸庞,淡黄色的头发在此映照下,变成了耀眼的金黄色,微风携带着热浪吹过;陆诚干燥皮肤上的毛孔清晰可见,红晕晕的彰显着健康的颜色。
就这样到了开学的日子,头一天的晚上,父母准备着陆诚接下来两星期所需要的衣物和生活用品,陆母先开口说道:“诚诚,不是妈妈经常说你,但你长大了,不在是过去那个需要妈妈保护的小男孩了,父母没有办法给你更好的生活,所以你自己需要更加的努力,你要相信自己,我的孩子不会比其他孩子差,反而比其他孩子更优秀更棒。”说着说着陆母的眼中泛起点点泪光。陆诚顿了顿,点了点头,接下来陆父也发表了自己的想法:“诚儿,你长大了,家人不在你身边,记得照顾好自己,多的话也不想废话,你大了,即使你在艺术班里你也要好好的,不骄不躁。”
转眼间,到了第二天,天空还没有完全亮透,云雾黯淡,灰蒙蒙的,陆诚的心情忐忑不安,接下来的军训生活就让他颇为头疼,简单的洗漱之后和陆父便踏上了前往学校的路程,陆母因为工作的关系没法和这父子俩一起去,陆诚知道家里的大多数都是母亲置办的。小时候的陆诚家里条件并不是很好,直到初二的时候,陆母平时为人处事算的上八面玲珑,工作方面勤勤恳恳,领导也算是重视基层员工的提拔,所以家里的条件也算的上好了许多。陆诚心中自然知晓这些,他也同样感激陆母对于这个家庭做出贡献。
看到了还算的上熟悉的建筑物,陆诚知道他快到了,路上的人来来往往,不少都是往学校的方向。到了学校里,陆诚跟着陆父到了三楼的横向走廊,转角处的楼梯口,陆诚看见了一个短发模样的白衣少女,胸口处的like显得有些俏皮可爱,玫红的嘴唇让人有一中亲吻的欲望,这时的陆诚还不知道他和她以后的交集,只是他的内心出现了些许未有过感觉。
来到了教室门口,铜蓝色的大门上不知留下多少年的岁月痕迹,班主任早早的在教室等着他的学生们,陆诚仔细的打量着他的班主任,漫过眉梢的头发,没刮干净的胡子,迷离的眼神,带着压的低低的鸭舌帽,说不出的颓废感,看到父子二人的到来,班主任微笑的说“你们好,我姓李,你们是来报道的吗?”不待陆父回答,陆诚抢先回道“是的,老师”之后陆诚便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