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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 被放逐的岛屿

荒漠,一望无垠。

荒漠中,一座古老却华贵的宫殿巍然矗立。宫殿似被生生的整座端来的一般,随意的扔在了荒漠中,与荒漠的凄凉格格不入。

紧闭着朱门的宫殿内,光线昏暗。但依稀可见,一条长廊直通宫殿的深处,八根晶莹剔透的玉柱,分别耸立在长廊的两侧,玉柱泛着莹莹的光泽,即便在昏暗的殿堂内,仍清晰可见。

长廊的尽头是一方高台,高台之上有一条石桌和一把石椅。石桌之上依次端放着数物,一柄断剑,一尊香炉,一个瓷罐和一方石盒,偌大个殿堂中,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更无一丝生机。

死亡一般的沉寂,似乎这座大殿早已被时间遗忘,已经沉默了千年万年。

一种无形的威压,在殿中悄然弥漫着,充斥在整座大殿中的每一缕空气中,任日月交替,岁月变迁,却无丝毫淡去,仿若在无声的倾诉着它曾经的辉煌,和不可一世。

骤然。

一点荧光在大殿中乍然而现。

随着荧光的出现,那寂静的大殿中顿时间凤戾龙吟,耸立在殿中的那八根玉柱似有了生命一般,爆射出刺眼的光芒,一道道怪形生物的虚影显现在了那根根玉柱之内,并状若癫狂的撞击着玉柱,似欲破柱而出,却又始终无法挣脱玉柱的束缚。

荧光渐展,继而形成一窝光旋。光旋之内包罗万象,时而山川壮丽,净水流深。时而血海尸山,地狱黄泉。更有璇霄丹阙,琪草瑶花之境,令人神往却又觉遥不可及。

“山河万象.....是山河万象图啊!傲慢老鬼,你他妈的快出来看啊!”

一声龙吟,龙吟之后,一道粗犷的声音从一根玉柱中传出,粗犷得有些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狂喜。

“八千年了,傲慢你个老变态,你都困了我们八千多年了,你不是说在这个鬼地方什么时候能出现山河万象图,你什么时候就不再囚困我们吗?”

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中有浓浓的恨意,也有着一丝狂喜。

“叮~”

一声脆响,就在那女子声音未落之际,石台上静静端放的瓷罐应声而开,一团光影缓缓飘出,继而化为了一老者的虚影。老者须发皆白,静静的悬浮在大殿中,正一脸呆滞凝望着那光旋中的万象图,双眸间似有泪光闪烁。

“八千年了,嘿嘿....,终于有人发现了这一界的秘密,终于有人能坚持被我的神念锻造四年而毫发无伤,大器可成,大器可成啊!老子终于要后继有人了,嘿嘿....哈哈。”

老者状若癫狂,时而目光萎靡,时而仰天狂笑。

“老鬼,你他妈的小心点,别一个不留神笑过去了,我们还等着你兑现你的诺言呢。”

还是那道粗犷沙哑的声音,老者闻声停止了狂笑,并笑嘻嘻的看向了其中的一根玉柱。

“诺言?什么诺言?老子跟你这根臭虫能会有什么诺言?”

不屑的看着那根玉柱,老者一脸轻笑的说道。

“吼~”

一声龙吟,愤怒的嘶吼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着,继而是“怦怦”的撞击声。一只头生双角,腹生五爪的怪龙疯狂的撞击着囚困着他的那根玉柱,玉柱也在他剧烈的撞击声中,爆发出了更加刺目的光芒,随着剧烈的撞击,玉柱之上乍然出现了一道道细纹,似随时都会破碎一般。

老者更加的不屑,甚至没有再多瞥一眼那根玉柱,仍一脸轻笑的缓缓闭起了双眼,任由那条怪龙疯狂的撞击着嘶吼着,他却恍若未觉。

随着细纹逐渐的增加,玉柱之上隐有淡淡的符文萦绕,不断修复着玉柱上那些细小的裂纹。许久,撞击之声缓缓停止,符文也逐渐淡去,玉柱竟无一丝损伤。

“傲慢老鬼,你他妈的真是个言而无信的畜生。”

嘶哑的声音逐渐低沉,声音中有着浓浓的不甘,更多的却是无奈。

“傲慢,你个老变态,你不是说只要山河万象图出现,你就不再囚困于我们了吗?”

是女子的恼怒声,随着这道声音的出现,一只浑身燃烧着火焰的巨鸟,出现在了一根玉柱中。

老者闻声,睁开了双眼。“不错,我是不会再囚困你们了,因为老子要灰飞烟灭了你们看不出来吗?”

老者惬意的说着,似乎灵魂的湮灭,对他自己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难道你连死都不肯放过我们吗?我们与你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呵呵.....可笑的是,八千多年过去了,我们竟然没弄明白你当时为了什么囚禁我们。”

过道另一侧的一根玉柱莹莹亮起,一只虎形荒兽在玉柱中缓缓凝现。

老者闻声不语,苍老的脸庞上却略有尴尬之色。

轻咳一声,老者背负起双手,挺了挺身躯,又是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八千多年还没磨去你们三个的性子,你们看人家老寿星,比你们来的还早呢,人家说啥了吗?”

老者说完便欲回到那只瓷罐中,似又想到了什么,继而缓缓转身,双眸冷冷的扫视着那几根玉柱。

“你们几个听着,老子以灵魂状态已经存在了八千年,鸿蒙盅虽能滋养魂魄,但我也已然油尽灯枯,灵魂状态的我已经没有为你们解除封印的能力,若你们想要获得自由,就把希望寄托在我徒儿身上吧!若再与老子纠缠不休,老子一念之间便可以让你们灰飞烟灭。”

看着老者那冷冷的眼神,虎形荒兽心中一股莫名的畏惧油然而生。对眼前这老者的畏惧,在他心中已经存在了八千多年了,他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的修为在大荒之中已属顶流,但仍没逃过这老者的一掌之威。

“傲慢上仙,你倒是告诉我们,你徒儿在哪呢?”

尽管畏惧,但自由对他来说,同样重要,仍忍不住向老者问道。

“是啊!你把你的这个破仙府随意的扔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谁能找得到?”

虽仍有不忿,但迎着老者那冰冷的眼神,怪龙的话语中明显少了许多以往的不敬。

老者闻声不语,看了一眼大殿中那已然消失的山河万象图,又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几根玉柱,继而化为一缕轻烟回到了瓷罐中。

“命运之力,你们这点修为能懂吗?老子给你们解释个屁.....”

许久,瓷罐中传出了老者的声音,众人闻声面面相觑,尽是一脸的苦涩。

“万般皆是命,随缘就好。”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一只巨龟在另一根玉柱中缓缓凝现,不待众人回答,继而又缓缓消失在了玉柱中,随着巨龟虚影的消失,玉柱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哎.....就这样吧,若真能重获自由自然是好,若不能,死了倒也干净。”

周身燃烧着火焰的怪鸟说完,便渐渐隐去了身影,属于她的那根玉柱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巨虎和怪龙见状,也轻叹一声,便各自隐去了身影。随着玉柱的暗淡,大殿中又恢复了以往的死寂。

慵懒的躺在草地上。

正午的阳光,透过头顶那茂密的枝叶,倔强的照射树林中的草地上,点点斑驳。

咀嚼着口中的那一株狗尾草,邵逸轻枕着双臂百无聊赖的凝视着头顶的上空。任时间流逝却恍然未觉,似乎他那双眸注视的地方,有着千年万年也不曾有人解开的谜团一般。

一阵山风吹过,山坡上的树林随风摇曳。随着树枝的摇摆,刺眼的阳光再无遮挡的照在了邵逸那白皙的脸庞上。

微微侧目,却并没有闭起双眼。

眯起双眼,尽量努力的向天空的太阳看去,他看到那淡绿的太阳周围竟然散发着淡淡红色的星辉,无比妖异。

强烈的阳光刺痛了双目。邵逸迅速的闭上干涩的双眸,尽可能快的让他湿润起来。

再次睁开双眼向太阳看去。

仍是淡绿色的太阳,但周围那红色妖异的星辉却不见了。

“是错觉吗?”

邵逸轻语。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是十二岁那年,邵逸就发现了这种情况。随后他便跑回村子里,询问了跟自己玩的最好,也是唯一个愿意跟自己玩的伙伴树墩。问他能不能看到太阳周围那一圈红色的光辉。

而树墩也仅仅只是抬头看看了太阳,然后摇了摇头。

四年的时光一晃而过,每天花点时间凝视阳光,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但却再也没去询问过任何人。

实际上,他也实在找不到可以询问的人。

母亲早故,他的脑海里甚至没有一点母亲的影像。而父亲也在他四岁那年,上山砍柴却再也没有回来,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也是从那年的那一天开始,他变成了一个孤儿。

但让他不能够理解的,却是周围邻居态度的转变。

虽然当时只有四岁,邵逸却清楚的记得,在父亲失踪之前,邻居那些叔叔婶婶,伯父伯母对自己的疼爱。

或许因为年幼丧母的原因,那些婶婶伯母对自己的疼爱总是比其他孩子多一点,无论谁家的叔叔伯伯狩猎归来,总会给自己带来许多深山的野果。而每当他们家改善生活的时候,也总会少不了自己的一份。

而随着父亲的失踪,这一切都变了。在他们的目光中,邵逸再也找不到以前对自己的宠溺,甚至邵逸还感觉到了浓浓的嫌弃,鄙视,甚至不屑一顾。

只有四岁,四岁,是一个多么需要保护的年纪!没有母亲,又失去了父亲。

尽管时过境迁,邵逸仍能够清楚的记得那段如天塌一般的生活。

饿急了,闻着邻居家传来的米香,尽管他明知道叔叔伯伯们的态度,邵逸仍硬着头皮推开了邻家的竹门。

一家,两家,他自己也记不得走过了多少家了,不但半口饭没要到,还被赶了出来。

直到走到了树墩家。

树墩的父亲,一个粗壮黝黑的汉子,地地道道的老实人,不管别人跟自己怎样开玩笑,他只会哈哈一笑。

而他的母亲更是一个朴实的农妇,矮矮瘦瘦的。尽管才三十岁左右,脸庞却已经黝黑干瘪。没有美丽的外表,但那时的邵逸却觉得她是那样的美丽。

因为她有一颗美丽的心。

一顿饱餐,却让四岁的邵逸感觉无比的幸福。

夜凉如水,邵逸并没再回到自己和父亲居住那些年的家,而是在树墩家住了下来。

并不是他要住下,而是树墩的父母要求的。

紧挨着树墩那胖乎乎的身体,被窝里邵逸和树墩咯咯嬉闹着,温暖的被窝让邵逸暂时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一个四岁的孩子,一餐,一宿,一丝温暖,还会有什么烦恼?尽管父亲不知道下落,但那思念也只能是思念。他无力改变什么。

“树墩他爹,小逸这孩子真可怜,从小没娘,他爹又那么不争气,今天看到他那脏兮兮的小脸,我心都碎了.......”

烛光下,树墩的母亲轻声缀泣着。

“吧嗒....吧嗒”

没有回答,树墩的父亲只是狠狠的抽了两口旱烟。

“留下他吧,咱要不管他,他那么小还咋活?”

蓦然,树墩的父亲放下手中的烟袋,肃然的说道。

“可是......邻居们如果知道了,会不会.....特别是族长.....他那么刻薄。”

闻声,树墩的母亲神色一紧,犹豫的说道。

“管他们个球,小逸是小逸,他爹是他爹。他爹那混球犯下的错,还要小逸来担着是咋?好了,别说了,就这样,睡吧。”

不待说完,树墩的父亲随手掐灭了油灯,扶起树墩的母亲,向邵逸他们的炕边走去。

流年似水,一晃八年匆匆而过。

邵逸从不更世事的幼年,到了十二岁的少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逐渐明白了那晚大娘和伯伯的谈话,他们的决定,对于他们的家庭究竟意味着什么。

因为收留自己的缘故,族中收走了分给树墩家的地,更孤立的伯伯和伯母。族中的一切活动再不允许伯伯参与。他只能自己开垦荒田,靠更加努力的打猎来养活一家。

尽管如此,他们却没放弃过邵逸。

也是在十二岁那年,他知道了父亲的下落,也明白了对于族中来说,父亲所犯下的过错,是多么的可耻,多么的罪不容恕。

遗忘岛邵族,世世代代只能居住在遗忘岛。任你资质逆天也不可触动空间之门,邵族的祖传功法只有八重,只要不刻意去感悟功法的法则,便不会突破,不突破便不会触动空间之门。而一旦触动了空间之门,这岛上先辈设下的禁制,便会将突破者强制传送出岛屿,放逐到未知的空间。

谁若突破了,便是对先辈的背叛,他便是家族的耻辱,他的子孙后代也只能屈辱的活着。由于资质的限制,事实上数千年来也仅有寥寥数人突破而已。资质过人,在遗忘岛邵族里,并不是一种荣耀,而是一种耻辱。

遗忘岛不大,方圆仅仅只有百里,在这座仿若被放逐的岛屿上,只有邵族和山谷中那些低等的野兽。

似乎因为这一方天地法则的因素,邵族的人均存活年龄跟繁衍能力都受到了限制,尽管经历数千年,始终只有千余人口,而人均年龄也仅只有六十年。

也正因如此,邵族才能在这漫漫的岁月长河中,繁衍不息。

十二岁的年纪,已经能够辨别是非。对于邵逸来说,他不认为父亲是对的,因为无论如何父亲都不该抛弃四岁的自己,离开遗忘岛。

可能因为从小被族中孤立的缘故,他同样对邵族也没有太多感情,关于邵族的祖训,他一样也不觉得是那么的重要。

他也不认为父亲是错的,这偏居一隅的弹丸之地,真的值得一个人画地为牢,终老于此吗?

但不论如何,自己毕竟生活在这座岛屿上,千余口人的邵族对于邵逸来说是一个庞大的群体,这些年邵族人对伯伯大娘和树墩的冷眼跟不屑,早已深深刺痛了邵逸的心,每当看到日渐老迈的伯伯跟大娘,邵逸心中总会深深的自责着,愧疚着。

终于,邵逸在那一年提出了分居。他不想因为自己,让树墩的家庭再受孤立,再不能享受族中的一丝待遇,毕竟伯伯老了,干不动了,就算自己和树墩能够担起家庭的担子,但伯伯却不能再被列入邵族的族谱中,他愿意吗?

或许自己的离开能够使树墩的家庭从困境中解脱出来吧。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树墩的父母并没过多的阻拦,在邵族,十二岁的年纪,已经是羽翼丰满,确也不再需要庇护。只有树墩,紧紧攥着邵逸的手腕,没有说话,但浓浓的不舍却溢满了双目。

背上行囊,邵逸爬上了十里外的一处山坡。

山坡不高,但对于祖居在山谷中的邵族却是一处高地。这里是他早就选好的地方,也早在半年前就开始准备了。

一棵大榕树下的一座茅草屋,是树墩帮忙建起来的。站在茅草屋外隐约能看到山谷中的树墩家,也能够看到整个邵族。

或许继承了那不争气的父亲,邵逸在修炼上的资质远超邵族中的同龄人,仅仅只有十二岁的邵逸,已经突破了祖传功法的七重天,进入了第八重身轻如燕,掌可劈石的境界。尽管身居荒野,倒也不惧任何野兽。

之后的几年中,邵逸在屋后开垦了几亩荒田。若是风调雨顺,邵逸生活倒也无忧,而且春种秋收都有结余。每每至此邵逸便会喊来树墩,留下自己一年的口食,将剩余那些可观的粮食与树墩二人送往大娘家,帮伯伯分担点压力。

他就这样充实而自在的生活着。

或许会就这样终老此生吧!

毕竟六十年,对于一个生命来说真的不算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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