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大哥,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谁劫皇杆?”柳大少爷急忙走进了单雄信的营房, 他心急的问了起来。
“唉,柳贤弟啊,你是还不知道啊,这也难怪, 朝廷上的丑事情一向是遮遮掩掩的, 好事立马就能传千里……” 单雄信如此的说道。
经过单雄信这么一说, 柳大少爷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这靠山王杨林弄了一大批的银钱, 杨林这厮可能是钱多了没处花, 于是这逼就决定把这笔钱送给杨广去花花, 结果就在送钱的路上出了大事情了。
这靠山王杨林他由于军务比较忙,也可能是喝花酒一时脱不开身啥的,这厮就没有自己亲自去押送这笔银钱,偏偏就是因为这老逼没有亲自去,
结果就真出了大事情了。
杨林这厮一生征战无数次, 据小道消息称, 这杨林可能是年轻时打战太过卖命了, 由于不小心伤了小JJ, 因此这老逼虽然娶妻无数, 可就是没有生出一个儿女来。
俗话说, 这人老了就会觉得寂寞啊, 特别是像杨林这样的人啊,无儿无女的, 寂寞了怎么办, 自然是要干点排解寂寞的事情啊, 而王林排解寂寞的方法就比较特别, 他这老货就喜欢收别人来做儿子。
靠山王杨林这老货东收收西收收的,几年功夫下来还真是收了十几个干儿子,这十几个干儿子也还算是有点孝心,用心用命的陪着杨林东征西讨,竟然也闯出了些名堂,被外人称作十三太保。
而这次负责押送这银钱的就是他的两个干儿子,也许他这两个干儿子太过年轻了一点,不是有句俗话叫做什么 ~~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么, 可这两个嘴上无毛的二逼青年还真的把事情给办砸了。
话说这两个二逼青年押着十几车银钱要进京,刚开始一路上倒也没有出什么事情, 于是这俩逼就有点得意忘形了, 这一路上放松了警惕, 行起路来悠哉悠哉的,结果……
“……唉, 在半路上跳出两个强人来把这皇干给劫走了, 这两强个人也是够大胆的, 竟然还报上了家门和姓名, 一个叫什么陈达,一个叫尤金……” 单雄信如此说道。
“尼玛,这个故事好像在哪里听过啊,好像是……” 柳大少爷听了单雄信的话, 心中不禁嘀咕起来, 不过一时间还没有回忆起来。
“本来这事跟我们是没有什么关系, 可问题是这事情还扯上来了秦琼兄弟了……” 单雄信又说道。
话说秦琼这厮,自从在二贤庄于众弟兄分手后,他就回了山东, 秦琼这厮心中老是惦记着柳大少爷说的的那句“脚踏黄河两岸,锏打山东六府”, 他丫的想着这句话可真是拉风啊。
于是乎,秦琼这厮还真是省吃俭用的从生活费中克扣出不少的银钱,还真的请铁匠打造了一对铜锏。秦琼这厮还真是有那么点玩锏的天赋,竟然无师自通,还真让他给舞的虎虎生风的。
这也许该是秦琼时来运转,某一天,这山东济南府衙招收捕头,这秦琼童鞋刚好在济南府找活路,于是这厮也就去应征了,还别说,秦琼这对金灿灿的铜锏当时就舞的像朵金花似的,竟然就这么的一路过关斩将,还真是让他应聘成功了。
要知道秦琼家可真是苦啊, 几乎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唯一值钱的可能就是他家里的老母亲了,
这民间不是有这么个说法么,家里有一老,如同有一宝么,这秦琼家自然是他老母亲最有价值了。
秦琼童鞋可已说是他这老母亲含辛茹苦才养大的,而秦琼又是一个非常懂事的孩子想,从小就很孝顺他的母亲,这回他既然应聘上了捕头这份有前途的职业,为了他的老母亲能过得舒适一点,他自然是拼了命的干活啊。
秦琼心想着为了自己的老母亲能过上好点的生活,于是决心拼掉自己身上这一百来斤的肉了,
所以秦琼这厮起早贪黑的干活,到处捉贼破案,竟然还真的让他破了不少案子,差点就博得了一个神探的称号了。
这济南府的父母官本是个没有多大能耐的文官,如今他手下出来了这么一个肯卖力干活的伙计,自然是欢喜啊,要知道这手下破了案子立了功劳,自然有七分功劳要算在自己头上啊,因此这逼对秦琼还算是看重。
可这话又说回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正当秦琼混的风生水起的时候,尼玛蛋,出了大事情了,靠山王杨林的皇杆被人抢了,而且还是在山东府让人抢的。
这皇杆是个啥子玩意,打个简单的比方,就好比是地方上送给首都人民币,十几辆大马车啊,这马车就好像是后世的运钞车啊,尼玛蛋,这可是大案子,竟然抢了十几辆运钞车……
这靠山王杨林得知自己要运上京城钞票让人给抢了,当场就气的胡子都冒了火,下巴都烧的起了泡,可这老货他也没有办法可想啊,要知道,杨林打仗算是一牛人,可这破案他只能算是一人牛,他连牛毛都不懂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杨林能当上王爷,自然也是有点手段的啊,要不然他怎么又能混的起来。杨林这老货一想,他若是自己去破案,
估计等到他下面的‘胡子’也白了, 他也是不可能找回这笔银钱来的。
杨林可是一个玩惯了权势的老狐狸,他可是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他想着自己作为王爷,这官帽子够大了吧,他自己是不知道怎么破案,他可以用这大帽子去压着别人破案啊。
于是乎,山东济南府的青天大老爷倒了八辈的霉了,这靠山王杨林传过话来了,要他限期破案,如若破不了,哼哼,不说他什么人头不保,
估计是头上的官帽子是要保不住了。
这济南府的大父母可真是没有办法了,他丫的也不是学刑侦专业出身的啊,
可这‘破案’两个字, 对他来说是多么遥远的事情啊,可这一次他不得不玩命啊,破不了案子,他丫的可真要亡命了……
于是号称‘神捕’的秦琼童鞋倒了大霉了, 这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谁叫他顶了个神捕的称号呢,
而且他这称号还是个虚名啊,一不能用来加薪,
二不能用来评职称,
但这事却偏偏被顶头上司当了真了。
可怜的秦琼童鞋根本就没有办法推掉这件案子啊, 他自己只是一个没品级的捕头, 他又怎么能硬的过自己的顶头上司啊, 时间有限啊,那就赶紧去查吧。
这不查不要紧,一查就查出了个大问题来了, 秦琼来到案发现场后,先用眼睛看, 再用鼻子闻,然后用耳朵听, 把猎狗捉猎物的本事都拿出来了, 还真的让他搞出来了一些线索。
秦琼童鞋打听到这案发现场附近有一个庄园,叫做神马’小南庄’的,
很不巧的是,
这庄园的主人竟然是前任山东济南府的黑道领袖尤骏达的宅子,更为不巧的是,
这去抢皇杆的两个人还都自己报了名号, 一个叫陈达,一个叫尤金。
“我了个擦,这陈达、 尤金两
名字可不就是尤骏达名字给拆开来用的么,难道是……” 秦琼不猜不要紧,一猜吓一跳。
秦琼他可是和尤骏达一起在单雄信家里拜过把子的,而且交情还不错,而且他打听到尤骏达和单雄信等兄弟都在镇江府呢,并且都参加了柳大少爷的破阵营,秦琼毕竟是和这帮子人拜过把子的,要搞清楚这些还不容易么。
“完了……完蛋了,
这阵子柳贤弟正在和反贼沈发兴打仗,我本来是要过去帮忙助阵的,奈何公务繁忙,
老母亲有没有人照料,所以没有去,
可这案子说不定还真是与他们一伙有关呢……” 秦琼如此猜测道。
秦琼为什么会怎么想呢,原因没有别的,就因为秦琼童鞋他也不是学什么专业侦探啊,在街上抓个扒手小偷神马的他还是在行,论破案嘛,他也就处在胡思乱想的低级阶段。
秦琼童鞋是这么的想的,这镇江府正在打仗,柳贤弟肯定军资消耗严重,每天打打杀杀的肯定也要吃喝拉撒,死了人还要棺材本抚恤金啥的,更是需要粮草兵器啊,这银钱还不是如同流水一样的花出去了,打仗打的就是钱啊。
“难道会是柳贤弟打仗打的没钱了, 资金不够了, 没钱买粮草了? 而柳贤弟又刚好打听到靠山王杨林要送上一笔钱上京城去,所以他就派了尤骏达等等人……” 秦琼如此的分析道。
“这做兄弟可是有今生没来世啊, 这兄弟之情我怎么能够忘记啊, 我可该怎么办?”秦琼想两难了。
“对,对,事情还没有全搞清楚呢, 也不一定就是尤骏达和柳贤弟他们干的, 这里面不是还有一个什么陈达么, 看来要解开这个迷, 我还真得去一趟镇江……”秦琼童鞋这么的想道。
于是秦琼童鞋马不停蹄赶到了镇江府,可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当面去问柳大少爷,万一弄错了自己岂不是太尴尬了,可若真是他们做的,自己又该怎么做啊。
秦琼童鞋在镇江府城找了个客栈住下,左思右想徘徊了两天后,他最后决定先找找自己最投缘的兄弟单雄信打听一下再说,不管是与不是,他都决定要帮兄弟们扛下来。
“我了个擦……我知道了……” 柳大少爷听完单雄信的叙说,突然间叫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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