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眼睛……啊……”
“呸……臭死了……”
“呕……不是羊肉,是屎尿……”
城楼下传出阵阵哀鸣声,痛叫声和呕吐声,天上掉羊肉的希望破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臭不可闻的粪汁……
“兄弟们,楼上的太缺德了,大家伙快冲上去,干掉他们,抢钱抢羊肉啊……冲……快爬上去……”麻汉大呼小叫的指挥起来。
一架架攻城梯搭在了城墙的边上了,墙下的人像蚂蚁似的开始向上爬去,都一个接着一个……
“快,扔东西,推梯子,快点儿泼粪,给我将他们砸下去……”柳大少爷也忙上忙下,上串下跳的指挥作战,他连着声音都喊的快哑了。
“快,快扔……”徐茂公站在城头上急急指挥着,甚至他自己都搬了几块砖头扔了下去。
这是一场关键的战斗,若是不能取胜或是守住城楼,那么一切都会完蛋,接连而来的张聋、赵狐等的队伍,会挟胜利之姿,踏平了柳家军……
柳大少爷不是没有取胜的致命武器,而是他不愿意过早的暴露出来,不是到生死存亡之际,他是不会拿来使用的。
再则,如果自己的万余兵卒,连一场大点的战役都不能凭自己的实力取胜,要靠先进武器来取胜的话,那以后呢,以后会有更多战事,那该如何面对。
“我擦,我擦,我擦……”
王君可牛高马大,果然不愧为五虎将中的大力神,几十上百斤的石头砖块,像扔臭鸡蛋似的甩了下去,而且扔的速度很快……
王君可一边扔,嘴里还“擦”个不停,他站的那块城墙下,敌人的惨叫声凄惨的不像话,也不知道砸死了多少人……
“我的个乖乖,王大哥好大的力气啊,真是个猛男啊……”柳大少爷看的目瞪口呆,于是便走了过去,准备表扬表扬王君可。
“我擦……我擦……”
王君可力大如牛,身边有啥东西抓到就扔,附近的东西都快被他扔个精光了……
“我擦……”王君可一把抓住了一个什么玩意扔下了城搂……
“啊……救……”
“尼玛……有点儿不对劲,刚才爷扔了个什么玩意下去了?爷我咋就没听见敌人的惨叫声哦……”王君可奇怪的自言自语道。
“我擦,那东西还能喊救命?真它娘的是奇了怪了,不对,我擦……爷好像扔了个人下去了……我擦擦的擦……”王君可大急起来。
“救命……救命……”
柳大少爷双手扒在城头的城墙边上,他的整个身子都吊在了外边了……
“我擦,柳贤弟,你怎么飞出了城墙啊,我的个乖乖……”王君可忙跑了过去救人……
话说柳大少爷看见王君可战斗神勇,力大无穷,于是想过去夸奖夸奖王君可,可是没想到哇……
柳大少爷刚刚走到王君可的身旁时,还没来的及和王君可打声招呼,王君可便没头没脑的一把揪住了柳大少爷……
王君可嘴里一声“我擦……”,便把柳大少爷扔出了城墙了,那速度快的不可思议,柳大少爷惊呼一声都来不及……
幸好柳大少爷身手反应还算是灵活,危急关头忙伸手抓住了城墙的边角,若不然,直接来个人间大炮,飞下去砸敌人了。
“啊……柳贤弟,真、真是对不住啊,我没看清楚,把你当作了一根木桩,看也没看我就扔、扔下去了……我、我真该死啊……”王君可吓的结结巴巴的说道。
“还好、还好,还好吉人自有天佑啊,幸好你没真的掉下去,真是万幸啊……”王君可满头大汗的说道。
“没、没关系,还好,还好,你继续杀、杀敌吧,别、别管我了啊,我没事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啊……”柳大少爷脸色苍白无力的说道。
“我……” 王君可还想要再解释解释。柳大少爷忙伸手止住了他。
“没事了,咱们是兄弟来着,只是一场意外而已,我不会怪你的,现在情况紧急,打退敌人才是正紧事呢……”柳大少爷说道。
王君可听了柳大少爷这么说,紧张的心情又放了下来,一扭头继续搬石头砸人去了。
“我了个擦,哥我差点儿坐飞机了,我的妈吖,以后打战时,哥我一定要离这位王君可大哥远一点儿,若不然,生命是会有危险啊……”柳大少心有余忌的说道。
……
“撤……快撤……”麻汉扯着嗓子吼叫道。不撤不行啊,伤亡实在是太大了,攻城不到半个时辰,巳经出现了三四百人的死亡,受伤的更是无数啊。
铁将军麻汉倒不是因为心疼土兵而下令要后撒,而是他自己本身的原因,他吖的一个不心,竟被城上的泼中了一肩的热粪汁。
麻汉的肩膀又是钻心的痛,又是奇臭无比,作为一个指挥官,他怎能忍受这种事情,简直是太丢脸了,于是他下令后撒了。
……
“你、你怎么回事?怎么又下令后撒了,眼看着胜利在望,都有人快爬到城楼了,就只差一步之遥了,我擦……”王超跳起脚来责问麻汉。
“我、我,唉,实在痛厉害,又臭的无法呼吸,不得不退啊,再则伤亡也太大了点,就算我没下令,士卒已经后撒了……”麻汉同志说道。
由于上次麻汉同志巳经打了一场败战,几乎是全军履没,沈法兴便把这一次的军事指挥权完全交给了王超,麻汉只作为副指挥。
麻汉现在知道了个道理,若要有权,手底下便要有人,你手底没人,光杆司令一个,谁会来鸟你的,就只剩下被别人呼来喝去的权力了。
现在麻汉他好不容易在路上“收罗”了数千人马,他可不想又被打的干干净净的,到时又成了鸭蛋司令。
“你妹的,光叫麻爷我人上,你怎么不上,光说不练,真他娘的让人来气啊……”麻汉心中骂道。
“唉,这样子我们如何能拿下府城啊?士卒们会如何看我?大哥会如何看我?岂不是都会笑我太无能了,岂有此理……”王超将军叹息道。
“这次好好再攻一次,若你是再私自下会后撤,我便会军法处置你了,法大于情啊,兄弟……”王超冲麻说道。
“我、我把我的一部马也交给你指挥,你看如何?免的说我故意削弱你的实力……”王超说道。
“好吧……还过……”麻汉吞吞吐吐的说道。
“不过什么?你还想如何?难道你还不满意吗?你不想如何?”王超有点不耐烦了,他没好气的问道。
“超哥,能不能稍等片刻,让我洗个澡啊?娘希匹,太臭了啊,我身上……”麻汉说道。
王超这时候注意到麻汉的身上被浇了一身的粪汁,简直是臭不可闻,也不知道是用了几百人的粪便提练而成的精华……
“快去,快去,你妹的……”王超同志捏着鼻子说道。
“左洗洗右洗洗,脖子干净屁股干净……洗刷刷洗刷刷……”麻汉同志痛痛快快的洗好了个澡,洗的浑身白里透红的,还不忘擦了点儿不知从哪位妇女同志身上抢来的,花花儿香汁……
麻汉神清气爽的出了来,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弟兄们,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勇气再次挑战失败,咱们要化失败为胜利,让耻笑变成欢呼声,让敌人的嘲笑变成哭嚎……”
麻汉在军卒前作了一番动员之后,双手一挥,七八千人马狂涌而去。
“我叉你妹的,又来了啊,真是打不死的强啊,不来点厉害的这吖还不知怕字怎么写啊……”柳大少爷趴在城墙边望着涌向城脚下的敌人骂道。
“老徐、老魏,快叫柴大哥和单大哥他们架好弹簧炮,咱也来个运程打击,让这群苍蝇没飞过来就吃点儿苦头……”柳大少爷朝徐魏两位爷叫道。
“来了,新家伙,二十门新家伙啊,五十步精准打击……”柴绍领着士抬着小型弹簧炮飞奔到了城头之上,急忙架起来。
“我来,我来放第一炮,谁也别跟我争,看看小爷的第一炮如何吧,保证一火炮而红……”王伯当咋呼呼的叫道。
“谁人有好料,赶快把好料弄过来……”王伯当叫道。
“我这有,新鲜刚出炉的,五十年陈酿……”谢映登捏着鼻子提着个坛子跑了过来……
“我擦,好臭哇,老谢你打哪淘来的?五十年?我看五百年也有了啊,这说不定已经是茅厕老窑了啊……”王伯当说道。
“打谁?瞄准了谁打……大伙说说吧……”王伯当童鞋使的一手好箭法,发射飞炮自然不在话下。
“看……快看,敌人中间有个大光头……”众兄弟叽叽哇哇叫道。
“衣着还挺光鲜的,就用炮轰他了……”单雄信一伙终于确定了炮击目标。
……
“嗖……”
天空中一个黑影破空而来,目标直指光头麻汉,偏差度几乎只有百万分之一,那叫一个准啊。
“你妹的,我靠……”麻汉吓的大吓一声,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他挥着手中的长刀,猛的向上砸了过去……
“哗……”
一坛子五十年老粪,唏哩哗啦全洒在了麻汉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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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班……码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