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让我当水宗的宗主?”
“当然,因为接下来我们要先弄明白两件事,一件就是如果迷离魔早就来到了水宗,那我想她的目的就应该不仅仅是要等着今天来骗你的宝珠,如果是这样,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另外一件事就是郑重到底跟苏清清是不是一伙的。”
“郑重还有可能跟她是一伙的?”
“非但有可能,而且是很有可能!如果郑重跟迷离魔是一伙的,以郑重的修为加上迷离魔的眼神,天下的仙宗还不就是他们魔侍的了,那他们也早就得到全部的五元珠。。。”说到这,姬元裔突然停了一下,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除非。。。”
“除非水元珠真的是丢了!”沈云接着说到。
姬元裔微笑着又轻拍了沈云的头一下:“聪明的小魔女,我们走。”
回到沈云的住处之后,两个人又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如果能当上宗主之后,下一步应该如何计划。随后姬元裔又简单的和沈云说了一下姜寒天的事,沈云听了之后,盯着姬元裔,眨了眨眼睛, 之后说到:“他不会也是魔侍,又是一个骗局吧。”
姬元裔听了之后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放心吧,不管谁是魔侍你都不用害怕,有我呢。”
正如姬元裔所料,不出两天终于有人发现苏清清已经不在她的住所了,也不知道去向何处了。由于有以前发生的事,再加上透明海螺还在沈云的手中,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推举她来做水宗的宗主。
几位长老在这件事上似乎没有什么更多的异议,只是曲江建议说,既然当上了宗主,好像沈小妹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太。。。沈云也乐得利用这个机会改回了自己的名字。
当上宗主之后,自然是熟悉水宗的各项事物,虽然繁杂,但是以沈云的能力而言,却也并非什么难事。不出一月,便一切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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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宗发生如此变故到时候,姜寒天一直在水宗,那天郑重上水宗来抢水元珠的时候,姜寒天和杨非柳她们也在一旁,柳非杨当时还求姜寒天说,要是她们宗主有什么危险,让姜寒天一定要上去解围。本来姜寒天来到水宗之后,苏清清就热情招待了她,自己又在人家的地方住着,若是真有了什么危险,自己出手相救也是应该的,可是谁都没有想到,苏清清竟然上来就用这种自杀的方法,就算姜寒天再快,可是没有意识到,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了。
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清清被打成重伤。
至于后来的事,他只是知道沈云做了水宗的新宗主,其他的事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由于沈云做了新宗主,水宗这一段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杨非柳和柳非杨也很忙碌,没来打扰姜寒天,所以这段姜寒天倒是很清闲,每天到处走走看看,好不悠哉。
这天,姜寒天一个人呆在屋中,无所事事,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能够换洗的衣服都脏了,反正闲着无事,不如把衣服洗洗吧。
姜寒天刚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了,不由的又想了师傅齐海山,这件衣服是师傅在他下山的前一晚,亲手做好了派人送给他的,也算是师傅给他留下的唯一一个纪念吧。
看着这件衣服,姜寒天又想起了以前的林林总总,从自己是一个乞丐流落街头,遭人白眼,受尽侮辱,到师傅救出自己带自己上了苍穹派,如父亲一般的对待自己。。。一想到这些,不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泪珠夺眶而出。
有几滴泪水便掉到了衣服之上。由于姜寒天眼睛里面有泪水,看东西不是很清楚,可是模模糊糊的似乎看到衣服上有字,连忙一擦泪水,仔细观看,果然,被泪水打湿的地方果然有字迹。可是姜寒天还没来得及细看,便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只掉上了几滴泪水,阴了一下,很快便干了。
姜寒天连忙把衣服泡进水里,等到衣服全都湿了,再拿出来观看,这下可奇怪了,衣服上什么都没有。姜寒天也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傻,这件衣服他已经洗过好多次了,要是放进水里就能够有字的话,自己早就发现了。可是自己刚才明明看到衣服上彷佛有字的痕迹,这又是为何呢?
于是姜寒天喊出麒麟,麒麟现身出来以后,一副迷迷糊糊很不耐烦的样子,看样是喝醉了以后刚刚睡醒,而且还没有彻底醒透。
又等了一会,看起来麒麟似乎清醒多了,姜寒天便把刚才的事情跟麒麟说了一边,看来这麒麟也是每天无所事事呆的,突然有点新鲜事,顿时来了精神,竟也学着姜寒天坐到椅子上,用前爪托着自己的大脑袋,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只过了一会,麒麟便对姜寒天说:“我想如果真有字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只有眼泪才能让字迹显现出来,水是不能的。”
姜寒天听了之后,很疑惑,“眼泪和水还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