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亮着灯,人影晃动。
姜寒天轻轻的来到窗户前,用手指戳了个窟窿,往里望去,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屋子里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被捆绑的年轻女子,伍有礼正在用布条缠她的嘴,一边缠一边还很生气的样子,“我让你叫,让你再叫。”伍有智则一边淫笑着撕扯这女子的衣服,一边对伍有礼说:“师兄,我先帮你把她的衣服脱了,你可快点啊,师弟我可有点等不及了。”那女子双眼里满是泪痕,努力挣扎,怎奈全身都被捆绑,想要挣脱已是万万不可能了。
伍有礼缠完了布条,三下两下便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也淫笑着和伍有智一起撕扯这女子的衣服,眼见这女子的就只剩下了贴身的内衣。
姜寒天一见此景,急中生智,来到门前,用力拍打起来。伍有礼和伍有智听到有人拍门,心中一惊,连忙停止撕扯,伍有礼问到:“谁?”
“师兄,是我,寒天。”
二人一听是姜寒天顿时松了一口气,伍有智顿时凶巴巴的问到:“这么晚了,你来干啥?”
“师傅让我来通知大家,要我们六个都去大殿,说是有紧要的事要我们去办,必须马上过去。”
二人这一下顿时兴致全无,只得不耐烦的对姜寒天说:“你先去吧,我们马上就到。”
“那我就先去了。”姜寒天说完之后,正常的走到院门,一看院门上着栓,心道不好!不过事已至此,已别无他法,只得打开门栓,哐当了一下门,又轻轻的跑到院子里的阴暗角落躲了起来。
再说屋中伍有礼和伍有智连忙穿好衣服,把这女子抱了起来,放到床上,用被掩盖了起来,便匆忙开门出去,直奔大殿。
二人疾走了片刻,伍有智突然慢了下来,伍有礼很是奇怪便也慢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伍有智想了想说到:“师兄,刚才咱们两在屋里的时候,院门是上了栓了的!姜寒天是如何进来直接拍咱们的屋门的?”
伍有礼也马上意识到了不对,大叫一声“不好!”,二人便连忙返回。
待二人返回屋中时,被里的女子已经不见了。
二人这是又气又恼,连忙又来到姜寒天所在的屋子,只见麒麟兽躺在屋子里,姜寒天也不见踪影,伍有礼直气的要把这麒麟兽杀了,让姜寒天也落个失职的罪名,还是伍有智硬拦住了他,“现在咱们把麒麟兽杀了,师傅若问起姜寒天去了何处,咱们俩岂不是也要受关联。不如这样。。。”
伍有智在伍有礼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第二天,伍有礼和伍有智找到姜寒天,见面先是一揖,姜寒天连忙还礼,不知道这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伍有智说到:“师弟呀,你看,昨天我和你师兄喝了点酒,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幸亏师弟你及时帮我们悬崖勒马,否则我和你师兄必已铸成大错,我和你师兄今天特意来感谢你来了。”
说完,二人又是一揖。
二人这一番话说的姜寒天直楞,这还是他的师兄吗?
伍有智又接着说到:“我二人已知道错了,还望师弟能替我二人保守秘密,我们必不敢再犯。”
姜寒天看了二人一眼,叹了口气:“不知道师兄说的是何错事,师弟并不知道。”
“哈哈,好,好,如此便谢谢师弟了。”说完,二人便走了。
又过了一天,姜寒天晚上吃过晚饭,收拾完毕,突然觉得有些乏困,便早早躺下睡了。
突然姜寒天觉得自己打了个冷战,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在大殿之上,全身上下湿漉漉的,旁边是那些宗主和掌门,上面坐的是自己的师傅和五个师兄。
“你可算醒过来了。”伍有礼不阴不阳的说到。
“寒天,为师让你好好看守麒麟兽,你却为何酗酒大醉?现在这麒麟兽已不见踪影,这是怎么一回事?”齐海山在上面问到,一边问一边心中也是充满疑问,刚才伍有礼和伍有智来到大殿之上,当着众人的面说姜寒天酗酒大醉,麒麟兽不知所踪,众人赶过去一看,姜寒天果然一身酒气,大醉不起,旁边锁麒麟兽的铁链也被人打开,麒麟兽已经不见踪影。
平日里姜寒天做事小心谨慎,并没有这酗酒的毛病,这次却为何醉成这般模样。众人都在看着,这麒麟兽已经说好了是仙武英雄会的奖励了,也就是说,这件事已经不是苍穹派内部的事了。无奈之下,只好先把姜寒天抬回大殿,命人用凉水浇醒他,结果浇了五盆,才将他浇醒,醉的还真是不轻。
姜寒天听师傅问完自己,心中已然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他看了伍有礼和伍有智一眼,这两人倒是冷冷的看着姜寒天,眼光中居然没有一点羞愧之色。
姜寒天也不愿多言,翻身跪倒在地,对齐海山说到:“是徒儿看守失职,请师傅降罪。”
齐海山深知姜寒天做事认真,而且秉性善良,与世无争,不可能犯如此糊涂的错误。他也知道平日里这几个师兄总是欺负这个小师弟,这件事八成跟他们有关系,当着这么多人姜寒天不多说,自然是要给苍穹派保全面子,否则不是让这一干人等白白的看自家的笑话。于是便故做大怒的样子,叫人把姜寒天押到悔过堂去面壁思过。
这时旁边的伍有智低低的对齐海山说到:“师傅,这么多人看着,如此处罚恐怕大家会说您袒护自己人吧。”
齐海山看了伍有智一眼,接着站了起来对着下面的一众人等一抱拳,“诸位,今天敝派发生这样的事,是我管教不严,我定会竭尽全力找到麒麟兽的下落,若是在仙武英雄会举办之时,还未能找到麒麟兽,我定会给大家个说法。”
众人一见齐海山已如此说了,也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