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吴王瞌闾如此残暴亦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秘密便是这瞌闾众生难以改变的心事。
那吴王瞌闾的父亲本就是吴国的王侯,这王侯之位亦是按照祖上的规矩依次传承。可是那吴王夷昧,也就是这瞌闾的二叔却将王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僚,而且深受百姓推崇。如此不明是非的百姓和上卿官员,怎会不遭到这瞌闾的痛恨呐!
天道亦是以正义为基础的,这瞌闾能够拍武士刺杀僚,而且得到那天意相助,在苍鹰撞击大殿之际,亦是撑起大事,将那吴王僚刺死,这亦是秉承天意,瞌闾如何不报复那沉浮的万民呢!
这吴王瞌闾不仅生前英武残暴,即使其死后,依然有着让人敬佩的神奇之处。
瞌闾征服越地之时,死于军中。便将王位传与了自己的儿子夫差。这夫差亦是能征惯战,为了给父亲瞌闾发丧,不惜动用五郡的人力,为瞌闾在苏州城外的大山之中修造陵墓。开山为冢,筑铜棺三重。水银罐体,金银为坑,陪葬珠宝无数。更用那生前帮助自己建立霸业的鱼肠剑作为陪葬。用生前创造的扁诸之环配吴钩三千,葬与坟冢之中。
瞌闾这坟墓,剑气四溢,金气上扬。经葬三日,坟墓之中忽然金精之气从棺墓之中升起,化作一只白虎,蹲坐在大山之上。如此异相,人们便将之称为虎丘。
这样的异相亦是使得那城中的百姓惊叹不已,那夫差惧怕修造坟墓墓室的三千石匠透露宝藏,便已那仙鹤亦是前来鹤舞发丧之语欺骗石匠。这石匠听之哪有不感到惊异之理。
三千石匠便站在那石冢之上,一块巨大而倾斜的磐石之上,等候鹤舞之时。谁知,那背后早有钢刀挥向了石匠的脖颈之处,身体在那倾斜的磐石之上,滚落至坟墓之中,鲜血染红了这巨大的磐石,至今还有那被鲜血染成的褐色的石头依稀可见,历历在目。可怜三千巧手的石匠,亦是殒命在棺冢之中。
说来也奇怪,瞌闾这坟墓陪葬之人无数,这坟墓亦是好似了却了一场人间恩怨,那巨大的山体忽然裂开,瞌闾的坟墓坠入山体之下。那裂开的山体,宛如一把平放的长剑一般,被湖水充满。人们便将这池水,成为剑池。这虎丘剑池亦是那瞌闾的坟墓所在之处。
怎奈,这坟墓坠入山中,那虎丘山亦是消失化成了两半。所以后人便称这里为假虎丘,真剑池。
如此多的异相,后世之人皆言天意所为,并非人力能及。无数文人骚客更是难诉其详。世人皆言是那无敌的剑气使得大山亦是为之让路,而难以承受如此的霸道之气。这亦是世人做出的无德之事使然,否则这瞌闾亦是不会如此的以德报怨。
如此以德报怨之说亦是有着根据。这瞌闾一生杀戮,死后亦是强悍,那坟冢周围亦是有着幽怨之气难散。人们便时常听到那怨怒之声,生活难以安宁。
那出家的晋代高僧生公闻听此事,亦是知其天意,便来此地讲经说法。这生公面对顽石,将那《涅槃经》讲与这冤魂神鬼。更将那盲人摸象的比喻晓与神明。那盲人其触牙者即言象形如芦菔根,其触耳者言象如箕,其触头者言象如石,其触鼻者言象如杵,其触脚者言象如木臼,其触脊者言象如床,其触腹者言象如瓮,其触尾者言象如绳。
世人亦是如此,只见其一,而难见其详。只有去伪存真,才能破除自性的沉迷。情至深处,那顽石亦是点头称是。如此九九八十一天,招来了数千听法之人。更有好事者,将那乱石之中的顽石之上,留下了点头二字,亦是以此作为那奇迹的见证。
这生公度化冤魂厉鬼成佛,那千人石下更是出现了一汪巨大的池水,水池之中莲花掩映。世人称之为莲花池。那刻有点头二字的巨大顽石显露与池水之中,为后人膜拜,至今古迹历历在目。更有那生公讲法顽石点头的成语流传千古。
这瞌闾能够报去世间的恩怨,皆因那世人随波逐流,势力之人无数。因此才招来了上天之怒。使得这瞌闾成就了世间霸业。却也是天意为之。民意违背这上天旨意,才会引来这瞌闾的杀戮之为。
瞌闾能够撑起霸业,却也是因为其手中创造出的那尖锐难敌,所向披靡的神器吴钩使然。即使其相助之人,亦是通晓天意,顺应天意的神明使然。
这吴钩明传千古,其中蕴含的天意神气亦是难以尽述,直到那唐宋时代,吴钩更是兴盛不衰。为世间男儿大丈夫的必备之物。倘若不是真男儿,佩戴那吴钩亦是会遭到世人的耻笑。
这房玄龄虽说只是个文弱清白的书生,可是疆场之上却也是用兵如神,所向披靡。那手中的秃笔,亦是杀敌无数。这才能够帮助那秦王李世明成就了那千古少见的贞观之治的盛唐天下。
也正是这有着侠骨豪情的房玄龄,这千古名相,这一代文人,却也进入了那与开国武将其名的凌烟阁之中。这凌烟阁中唯一的文人,如何不佩戴这千古神器吴钩呢。
这吴钩也因此开始盛行在不只是那蛮夷之地的吴地,即使中原北方的大地之上,亦是将这样汹涌彪悍的利器作为了勇士的随身之物。更有那倭寇蛮夷效仿吴钩,将之传至海外,经久不衰。
如此神器已是将天下武士的英武之气蕴含其中,这刚猛的利器在房玄龄手中更是得到了精纯的历练。那刚毅的刀锋已是将那天地阴阳之气蕴含其中,历练的无比精纯。
面对吴玉刚宝剑的进击,在吴玉刚剑网的进击之下。这吴钩刀光闪动,道道剑影在剑网的罅隙之中亦是穿梭自如,宛如那庖丁解牛一般。吴玉刚无尽的剑意竟然在这书生的手中逐渐的化解着。
那吴玉刚眼见着白衣秀士竟然有着如此高的修为,心中已是惊异无比,这本来黄石公众人已是充满正义的神明,可是偏偏如此凶残的阻挠在正途之上,莫非说着天界之中真的就没有正义可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