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杨夫人对这对儿女的婚事并不是强加干涉的,可是也冰晶是终身的大事,怎能草率行事呢?婚事固然是好的。这小院很久也没有过这样的笑声了。这不免也让杨夫人勾起了对儿子杨晨光的思念之情。
杨晨光英年早逝,虽说已经修成仙体之身,可是,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在身边呢!况且,这儿子与自己阴阳两隔。不是想见面就能够见面的。虽说人们皆都希望自己的儿女学有所成。如若能够成为神仙更是求之不得的。可是,这夫人却也现实。只要儿子在自己旁边就好,管他成仙与否呢!
对于这还如同孩子似的杨无双和吴玉刚,这两个年轻人来讲。虽说这婚事只是早晚的事情。可是亦是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毕竟在那时代,虽说皇帝已经没有了。可是那传统的思想在脑子里永远是根深蒂固,难以改变的。
夫妻二人商议着给孩子办婚事的事情。不过,这虽说是正事,可是,夫妻二人却难以开口对这二人说起。夫妻二人听着女儿的欢声笑语,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毕竟这小村庄经历了太多的苦难。而这对儿女更是经历了人间的生离死别。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说道:“你这闺女,都这麽大年纪了,怎么没正行呢!”
只听那杨无双言道:“二叔!看您说的,要不是他欺负我,我怎么会这样呢!”
二叔言道:“我分明是看到你在欺负人家,怎么会欺负你呢!”
杨无双嗔怒的言道:“二叔!再说,我就不理您了!” 杨明建一阵大笑。
原来,这杨无双将那吴玉刚已经追到了院门口,正巧,杨明建走进院门,看到杨无双正拿着已经入鞘的宝剑,追打着吴玉刚。
杨明宇听到说话声,急忙走出客厅门外。对正在向里走着的杨明建言道:“二弟,来的正巧。我有事与你商量!”
听得此话,那杨明建倒也感到奇怪。毕竟这大哥很少说起这样的事情。看来与自己商量的事情,并非是寻常之事。
杨明建快步走进屋内,言道:“什么事让哥哥这样的着急,竟然找不到好办法了吗!”
杨明宇言道:“医不治己啊!快坐下,和你商量商量!”
那杨无双二人看到父其 如此的焦急,却也不敢打扰。二人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聊着分别后,吴玉刚经历的事情。
屋内,杨明宇与杨明建倒也开诚布公。杨明宇对杨明建言道:“你说,现在这儿女的婚事应该怎么办呢!”
杨明建听到哥哥这不着边际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好似明白了什么。对哥哥言道:“你说的是无双这闺女的事情吧!”
杨明宇点着头,言道:“可不是!都经历这么多事情了。这俩孩子都不小了。把这婚事办了,我们省得再操那么多心了!拖着也不是事!事情总归是要有个归宿的!”
杨明建听着哥哥说起这样的事情,对哥哥能够有这样的宽广胸怀感到莫大的安慰。毕竟世间很多人虽说对自己子女的事情很是关心。可是,其中却也涉及到了很多金钱的事情。而对于那世间争名好利的父母来讲,这彩礼却也是让人退却不掉的。
世间娶亲那彩礼虽说说明了双方对子女的爱护之意。可是,这其中却也含有很多世俗所难以推脱的,将儿女作为商品的事实。这无疑,对于世俗中人来讲是难以将这其中的含义用语言说清楚。
杨明建可是个思想即为开明的人。不过对于这终身大事,亦是表现得及其慎重。对哥哥言道:“这事需要与嫂子商量商量,我也不能随便做主不是!”
杨明建虽说平时做事很是雷厉风行。可是,杨无双毕竟不是自己的女儿。那亲生的父母尚且难以做主的事情,自己亦是不能过于关心。
杨夫人心疼女儿,可是这女儿亦是有出嫁的一天。灌多了亦是会遭到女儿的怨恨。常言道,女大不重留,留来留去结冤仇。这亦是很有些道理的。
杨明宇经历了太多的人世沧桑,对于世间的事物亦是看得淡了很多。毕竟是一方的太极掌门人。对于修道之理亦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虽说有些那修道成仙的机缘,可是毕竟这机缘是有限的,难以强求。虽说如此,儿女亦是学有所成。这徒弟吴玉刚更是出类拔萃。
对于吴玉刚这出类拔萃的青年人来讲,这太极掌门亦是不想让其离去。毕竟自己曾经传授其门内的武功。而且那自己的小儿子已经离开了人世。这功夫的传承也便落到了吴玉刚,这个出类拔萃的徒弟的头上。
杨夫人对杨明建言道:“事已至此,我没什么意见。毕竟很早以前我便想与这对儿女办婚事了。现在只是苦于没有个可以再中间撮合的人。很多事情说起来难免有些困难。”
杨明建听得嫂子这样说,不住的点头言道:“唉!这事说来并不难。你么夫妻放心吧!只是不知这婚事该如何去办。你们说说看法,这样我也好有个方向。也免去了哪里不和你们心意的地方。毕竟这是儿女终身的大事。不可草率!”
杨明建对于这人间的事情看得倒也透彻,对于这其中的分寸倒也把我的很是得当。毕竟这村子中的大事小情还是要哥哥拍板的。而对于这对儿女在以后如何生存的问题u,这杨明建却也有些疑惑不解。总想与哥哥问个究竟。
杨明建却也开通,继续对哥哥嫂子说着:“只是这婚事说来倒也好办,只是如若这儿女成婚之后该在哪里生活呢!这却也是一个很难讲清楚的。是招亲,还是--”
杨明建说的倒也实际,毕竟这婚事是涉及到两个家庭的融合的。当事者迷,这杨明建虽说是一村之掌,一方掌门。涉及到自己儿女之事,便有些困惑。不过,将这弟弟杨明建找到身边商量,这倒也合乎情理。
杨明建这样的分析,倒也让杨明宇逐渐的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