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刚所在的村子里就几十户人家,虽说算个大村子了,可是病人很少。
老中医家里很清闲,吴玉刚在这里除了帮师傅打扫庭除外就是每天钻研医学书籍了。
从《内经》到《难经》,从《神农本草》《金匮要略》到《伤寒杂病论》《千金要方》《本草纲目》。
除此之外吴玉刚还在钻研各家的各类医药案例。
有病人来时,吴玉刚就在一旁细心的学习,有时不明白的问题老中医也给吴玉刚细心的讲解。日子过得倒也安然。
有一天,吴玉刚就问老中医:“中医据说是很神秘的,哪里不好学呢?您为什莫要让我读那么多医典呢?”
老中医说道:“中医是中国的医学,历史是久远的,首先我让你从整体了解和把握人体和五脏六腑各经络的关系,然后才能更进一步细致的研究。古代中国人都是以中医来治病的。中医入门和难点在于辨病,首先要知道病人的病因和病原,然后才能进一步去采用相应的方式治疗。”
吴玉刚问道:“那怎麽样诊断辨病呢?”
老中医说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是第一步,然后是泊脉。要了解脉象与人体五脏六腑的关系。有了脉象再综合望闻问切的判断再确诊病因。然后才能对症下药。”
吴玉刚问道:“怎麽样才能很好地望闻问切和诊脉呢?”
老中医说道:“人的五官和五脏六腑是对应的。”
吴玉刚说道:“这倒是了解,脾胃开窍于口,肺开窍于鼻,心开窍于舌,肾开窍于耳,肝开窍于目。这有什么用呢?”
老中医说道:“五官对应于人的五脏,哪个部位有问题就会在其相应的部位有所表现,另外,人的五官相应的脸上的部位的表现也是判断病情的来源。
比如鼻子,如果发红,可能是肺热也可能是内火旺盛。如果鼻子出血或是干燥,可能是阴气不足或是阳气过旺,此外鼻子两旁对应的是人的小肠,其颜色的变化可以反映脾胃的状况。这是望。
然后是闻和问,就是了解病人的发病原因和身体状况,然后切,就是诊脉确认病情,再对症下药。”
“可是怎麽样给病人治病呢?”吴玉刚好奇的问道。
老中医说道:“治病也是个复杂的问题,要知道五脏和五行及阴阳的关系,人体是复杂的,不过,人体阴阳平衡了就不会生病,针灸和用药都是对于相应的病症采取的措施。针灸就是刺激人体的病灶的穴位,让人产生抵抗的机能,然后配合相应的药物进行阴阳平衡的调节。”
吴玉刚问道:“怎么调节平衡了呢?”
老中医说道:“人的机体是一个整体,一个部位出问题了,其他部位也会有问题。中医讲的是治未病之病。和自我的保护养生。中药主要要对于病人失去阴阳平衡的身体进行各脏腑阴阳调节。”
“可是怎么用药呢?”吴玉刚问道。
老中医意味深长的说道:“中药是治病的武器,首先要了解每一味中药的药性和作用,中药是走人体经络的,所以要细致的记忆。每一味药材所走的人体经络都不一样。所以不同的药物有不同的作用。”
吴玉刚问道:“怎么治病呢?”
老中医说道:“用中药讲的是君臣佐使,也就是开一个药方的方法。主药为君,用药份量最重,佐君谓之臣药,味数多,用药份量轻些。应臣之为使药,用药份量最轻。要让君臣有序,相互宣摄,才能达到御邪除病的效果。”
“那为什莫有些被称为神医的,一辈子主要就用一幅药就能治很多病呢?”吴玉刚迫切的问着。
老中医笑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人体五脏为人体器官的统帅,要维持人体阴阳平衡,五脏就必须阴阳平衡。而人的很多常见病症都是因为五脏的阴阳不平衡所致,而治病的方式很多。
所谓的对症深入的说就是找到治病的最佳方式,而那些神医了解了各个脏腑和人体的关系,所以同一个药方,采用不同的君臣佐使的治疗药物重量,就会有不同的效果而且能药到病除。
总体是要熟练地了解和掌握各脏腑机能和人身总体的关系。
另外中医还有男科,妇科,儿科之分的。”
“我好像进入了一个玄妙神奇的境界了!”吴玉刚说道。
老中医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说道:“学好中医还得靠自己细心地钻,研深入的研究,不断地实践,才会成为一个出名的大夫。”吴玉刚默默地记着师傅的话语。
老中医把吴玉刚拉到院子里说道:“中医不光是治人治病还要会自我保护,锻炼保养自己的身体不生病。”
吴玉刚问道:“那怎么做呢?”
老中医说道:“中医的锻炼和保养有自己的方式,传说在古代,医生给别人治病有很多自己不会保养也会随着病人生病,也没有自己的保护方法,后来传到三国时代,华佗根据《庄子》里的记载创造了一套《五禽戏》,来作为锻炼的方式,五禽为虎鸟熊猿鹿。
中医里讲,气为血之表,气血流通顺畅人就不会生病。
而人讲究的是精气神,中医里所说的精化气,气化神,神化虚,意思就是说人体精气神充足了再利用后天虚无之气弥补自身先天气血的不足,那样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就能达到抵御外邪,健康长寿的目的。
传说华佗因为总做这套《五禽戏》活到一百多岁。这套练习方法是内外兼修的,人的气血充盈了,脊骨才会强壮,强壮了才能抵御外邪的侵入。所以很科学。”
吴玉刚问道:“这套动作难吗?”
老中医说道:“不是很难,不过,这套功法分为两种,一种就是按照人自身的条件,从基本的每个动作和呼吸开始,这里共有五种动物的形体动作及呼吸方式,练到自己感到有些累,出汗了,身体能够承受的程度为宜。”
吴玉刚问道:“那另一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