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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文道圣贤,琴棋书画

叶落月迈着莲步,走向里面

“哎呀好痛”叶落月的头撞在了空气墙上

“都说了,有阵法”东梦云无奈地给她揉了揉

“你又没说有空气墙”

“好好,我的错”,他拿出一块灰蒙蒙的令牌,上面刻有玄奥符文,似是某种阵法,“跟紧我”。一道灰光笼罩了二人。

东梦云迈着闲庭信步,哼着小曲,插着兜走向了里面。

瞬间四周的景象变幻了起来

三座高低不同的山峰映入眼帘,云雾飘在半空,显得仙气缭绕。一股浓郁的灵气带着鸟语花香、高山流水的气息卷席而来。溪水犹如琴弦,而清风拨弄着它,惹得花儿翩翩起舞。

“好美”叶落月惊叹道

“左边那座次峰是炼丹、炼器、演武用的。而这主峰呢是我们住宿的地方,可以修炼。看到那从天边写下来的烟霞了吗,那个是整个月魂灵山的灵气之源,感悟元素可以去那。据说此景秉天地造化而生,上勾星月,下截龙脉,有星辰之力,月华之力等,对灵魂有着极大的滋养。”东梦云一一介绍道。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书读的多,你也要多读书,这样如果哪天我们分开了,你也有辨别是非的能力。”

“嗯我一定努力修炼,努力读书,做新时代有为少女”

“???别别别,你把之前我说的都忘掉。那些不适合你”

……

主峰山顶,清幽小院

此处已无繁华之气,倒是充满了简朴、儒雅的风味。

走过幽幽小道,推开大门,无数书架出现在眼前

“哪来这么多书啊?”

“这都是书道圣贤所著。但渐渐的文道之法失传了,就没有人以修炼文道为主了。所以大多数书都被搬到这了,只有小部分还留在藏经阁。”

“那我们还要读吗?

“别人不会修炼,可没代表我不会。”东梦云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文道可是十分强大的,你可不能小觑它。”

“梦云哥哥,你好厉害呀!”叶落月鼓着掌,吹捧道

“那是”东梦云一副飘飘然的样子

……

“上古有圣贤,名曰上官婉儿,以书法证道,横扫一代天骄,无一人可与之匹敌。”

“世人常用一句话形容她:‘笔落星亡定三端之妙,墨写清白尽六艺之奥’”

一本古朴的书籍从书架飘出,落在他的手上,封面只写着“书”这一个大字,显得沉重无比。只见他再次挥手,三本书显于他手,分别写着“琴” “棋” “画”。缓缓的,四本书一字排开,交织出一片天地悬浮在那。

“文道的起源便是琴棋书画,而四样融会贯通,便能自创天地。”

“先从书开始吧”,在东梦云的指引下,《书》冲向了叶落月的眉心,令她沉浸在奇妙的意境中。

“用笔者,天也;流美者,地也”

“以星月为笔,光辉为墨,流水为砚,碧落为宣,书写自然之道。”

“落笔似剑锋,不可长有余,不可短不足。”

“言为心声,字为心画。”

……

待到东梦云走后,叶落月盘膝坐了下来,喃喃轻语道;“书道应以势辅之”,“但是何为势呢?”叶落月思索着,一坐就是半个月之久。“逆风起笔,最能得势,但又缺少一丝韵味。”叶落月踱步着,忽而听闻流水之声如似天乐,她恍然大悟:“倒是我局限了,应该从生活中悟势,从书法中悟理。气势从心生,笔势由天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随即她放下笔,走向了后山,细细看着碧水蓝天,手抱着《琴》《棋》《书》《画》,丝丝道韵也随之流入叶落月体内,形成一股无形无相的势。

“势应该不止一种,古今多少豪杰,以笔墨丹青勾勒尘世,亦苦亦甜。可见情不同,势便不同。即然如此,那我便要创造与万物生灵截然不同的道,在逆境中涅槃重生,在苦难中一跃成凤。纵有千古,横有八荒,今有我叶落月谱写万物华章,嘿嘿,我就是万古第一才女”叶落月兴奋地大喊,一副中二少女的模样。

一月后

“2 3 3,诶呀又断了,看来笔势和气势融合的不是很好,没能创造出上官姐姐说的书气”叶落月垂头丧气地说道。“再来”她灵机一动,引来了月魂灵山的各种灵气与元素,沐浴着月光,吸收着魂力,缓缓汲取天地之势。

“上通自然之性,下取万类之象。嗯,我真聪明”

此时她的娇躯散发着奇异的气息,古老又沧桑好似存在了无尽岁月,其中还有淡淡煞气混杂。“为什么我会想哭”叶落月情不自禁地流泪,好似天地在诉说苍生的遭遇。“好心痛,啊啊”叶落月在地上打滚了起来,而冥冥中有一枷锁缓缓松动了。

不知多久,她缓缓爬起,将一身灰尘抖动了下去。“书道已经算小成了,要想突破,还得历练红尘。先看看其他的吧”

三个月后

东梦云推开大门。而后,便闻琴音,古老而悠扬,沧桑也悲怆,听得他潸然泪下、心神恍惚,回忆起了过往之事。该是一段撕心裂肺的殇。

不知多久他收了思绪,漫步走向里面,而琴音也戛然而止。

“小叶子,你不会琴棋书画都会了吧。”他一脸惊愕地看着她

“略有所成。”叶落月收了古琴,微微一笑,起身迎接。举止间竟与天地契合,浑身散发着丝丝道韵。

“梦云哥哥,这三个月你在干嘛?”

“炼丹、炼器”他耸了耸肩,“还有修炼”他补充道。

“呐给你炼制的玄阶毛笔 。”

“文道也需要这东西吗?

“和武道一样,都能用法器提升自身实力”,东梦云解释道,“时间有限,我们必须尽快进入内门,打入天华榜前十,才能帮参加宗门大比。”

“我现在也灵元巅峰了呢”叶落月放出了自己的威压

“但是我小玄三境了呢”东梦云轻声说道

“我有法则神器”

“我会炼器、炼丹”

“我有法则神器”

“我饱读群书”

“我有法则神器”

“……能不能换个说”

她思索了一会说道,“我会跳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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