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匆匆而过,那些疤痕大汉们虽然不舍,但还是离开了包厢,包厢内只剩下那十几位被大汉玩弄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小姐与袁丽丽。
那些小姐倒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甚至还有一些小姐脸上露出满足的幸福感,但袁丽丽却是脸色煞白,双眼通红,泪水不止的从她的眼眶溢出。
虽然全身无力,更是时不时发疼,但她还是强忍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红唇紧咬,似在犹豫什么。
……
与此同时,在云水区外上演着一幕极为变态的事情。那十几位疤痕大汉们就在云水小区的范围内,但凡是看到长相还看的过去的少女,少妇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而后死死的抓住,任其蹂躏。
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原本疏散到平安地带的云水小区的居民,有的直接就离开了这里,打算去其他亲戚朋友家住一段日子,但还是有一些比较苦逼的学生,穷人无奈,只能再次回到云水小区内继续居住。但云水小区的居民却是少了大半。
这十几个大汉,都是穷凶胆恶的罪犯,因为刘涛的保证,所以,他们不仅本色出演,更是一个个都全力释放着这三年来在牢狱内的压抑。
那些嗜血的大汉们,见一个杀一个,但是,更多的却是直接把目标投到了少女,少妇的身上。
满脸淫笑的肆意欺辱着,慢慢的,随着警笛声响起,那带头的疤痕男子更是从他的衣服内,拿出手枪,对着警察的汽车就开了一枪。
有这男子的带头,那其余大汉们也都一个个从衣服内拿出手枪,而后与那些警察大战起来。
原本应该是网络游戏才会有的画面,却真的在现实的生活中上演了。
而王风却是与江氏三兄弟再次回到了王风的住处,没办法,谁让他是一个苦逼的穷光蛋呢。
王风站在窗边,望着下面发生的一幕幕,眉头微皱,他隐隐猜测出这是刘涛的安排,但是却无力阻止。
他总不可能在这些普通人的视野里,展现他非人的能力吧。
江氏三兄弟,看到王风眉头微皱,一个个都也跟着皱起眉来。江全更是忍不住开口道:“老板,要不,我们离开这里?”
王风微摇头:“我没有想到,刘涛的父亲竟然是罗北市的市长,只要我离开这里,必然会被安加一个逃犯的罪名,而且,那些匪徒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眼中根本就没有什么惧意,而且,打了这么长时间,你有看到有一个人受伤吗?”
也随着王风这句话,江全顿时语塞起来,他并不是足智多谋的谋士,只能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
江亮深叹一口气,苦涩的开口道:“大哥,你带二哥和老板一起离开,这件事总得有人来承担,我们不能让老板去承担这样的事情。”
“不行。”江光果断的摇头,他虽然没有江亮那样足智多谋,但这句话,他还是听的很明白,更是随即说道:“二弟,你带三弟,和老板离开,我留下。”
“大哥,这种事,你和二哥都做不来,只能我来,虽然我的胆子小,但是,我相信老板肯定会有办法把我重新捞出来的。”
“时间已经很紧迫了,大哥,二哥,我会想你们的。”说着,这名被王风吓尿两回的年轻汉子却是果断直接转过身子,走向门外。
王风沉默,他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江氏三兄弟竟然还能够为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更没有想到,这名胆小的江亮,竟然为了两位大哥,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王风转过头,对着家门口,深深鞠了一躬,虽然江亮已经离开,但是,却值得王风一拜。
“我们走吧,只要我王风还活着,我一定会想办法让江亮出来的。”王风坚定的对着剩下的两位江氏兄弟重重的承诺道。
王风带着江光,江全二人直接奔到天台上,王风走到天台旁,他已经看到江亮被人套上了手铐与那些警察一起离去,还有那十多位大汉也是一起离开。
再次深深的一叹,王风左手抓着江全,右手抓着江光,直接朝着远处的大楼跳去,那至少有十米隔离的大楼,在王风的变态跳跃力下,却不算回事。
与此同时,在刘云飞的家中,刘涛不满的看向父亲,质问道:“王风呢?为什么不抓住他。”
“够了,事情还闹的小吗?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已经和你几位叔叔伯伯打过招呼了,不用搭理你,这短时间,你就给我好好的呆着,省委不是瞎子,若是事情做的太过,就连我都护不住你。”刘云飞这个郁闷啊!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么坑爹,竟然让梦爆去炸云水小区,这不没事找事吗?还私自从监狱中弄出十几名大汉去强【1】奸少女,少妇,随意杀人。
这样的事情,让他想想都不由直翻白眼,这非得要把自己给坑死吗?
不过,经他儿子这么一闹,云水小区的恐怖袭击案也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那名自称是主谋的年轻汉子,直接被抓住而后关入监狱内,等待法院的审判。
罗北市没有恐怖份子,确定这个结论,刘云飞才深深的呼了口气,心里悬着的那根刺总算是彻底放下。
那十几名大汉与江亮一起被判为恐怖份子,因为罪名太大,全都被判处死刑,但因为江亮是自主投案,所以,法院决定三个月后执行死刑。
某市长也因为这件事,得到某省委大佬的注意,更是想要收揽旗下。隐隐有要升职的迹象。
……
“老板,这里是东河村。”江光介绍道,但他的话语却不免有些苦涩。
东河村尽管与罗北市很近,但却不归罗北市管,而是归辖东舟市。
东舟市一个不比罗北市差多少的新都,其市委一哥,与罗北市的秦志兴不对路,也算是老对头。
“先找地方住下,然后我们再细谈。”王风淡淡的开口道,刘涛已经彻底被他给记在了心里。
既然要把自己往死里整,那么自己也不能闲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