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沉寄走了一晚上,此时也有些乏累了,停靠在一颗树,啃着果实。他是怎么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沉思一会儿,又抬头望着,希望还能再次看到那座神秘的山,这个时候,总算希望没有失望。
没错,那座神秘的山又出现了,可把言沉寄开心坏了,手里的果实才吃一半,就被随手一丢,狂奔着朝着大山方向又是一顿追!
仰嬬他们追寻着撕布,一路上不肯停歇,紧跟其后。
言沉寄跑了好一会儿,当再次寻找着那座大山的时候,那座大山竟然又消失了。
此时的言沉寄因为体力不佳,再加上失望的心情,终于……累垮了,昏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仰嬬她们走了有多久,经过言沉寄刚才歇息的地方,居然找不到撕布了。
盛林:为什么撕布在这里就没有了呢?
伊秋:难道真的出事了?
挽月:别胡说,可能是撕布用没了。
仰嬬此时心情悲痛交加,一直沉默着,也没说什么话!
在旁边的语幕哎呀一声,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给绊倒了。
纪陵赶紧给她扶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语幕转过身寻找着绊倒她的东西,却无意找到了言沉寄吃剩一半的果子:咦!这里怎么会有一个被咬过一半的果子。
仰嬬:被咬过一半的果子?
楚清未:难道言沉寄来过这里?
盛林:有可能,赶紧追。
大伙又开始行动了,虽然没有一路上没有再找到任何踪迹,但是经过刚才捡撕布的经验,大概着方向走就对了。
时间慢慢的又过了许久,夕阳降临了,此时的言沉寄就像刚睡醒一样,朦胧中醒来,伸了伸懒腰,坐起来就开始寻望上空。
这家伙也真是,醒来的第一时间不为别的,竟然又是寻找着大山,可大山就像约好了的一样,又再次出现了,言沉寄又是一顿追赶!
就这样,言沉寄追赶着大山,仰嬬他们追赶着言沉寄,还真是一刻都没有闲着啊!
天越来越黑了,又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大晚上。
言沉寄不再那么着急,席地而坐,啃着果子心想:那座大山大概又消失了吧。
此时他也不担心大山会一去不复返了,反正都会出现,不如让自己好好歇歇。
言沉寄四周环顾了一下,瞬间皱着眉:这里……怎么这么眼熟,难道……?
言沉寄带着迷惑往前小跑了几步,果然……!
言沉寄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心想:这块空地不是我们上次歇息的地方吗,怎么又回来了,为什么大山会在不同的方向出现?
我一直朝着大山的方向追着,应该是不断向前的,可是怎么又会跑回原来的地方?言沉寄盘地而坐,细想着原由!
虽然说平时他们几个是懒了点,但是丢人这种大事件,怎么能让他们松懈,一路马不停蹄,就算是天黑也无所谓了,就朝着刚才的方向走!
言沉寄沉思之际,忽然听到刚才他经过的那条路的方向有动静,出于本能,肯定是找地方躲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是善是恶,静听着那边的动静越来越近:是人说话的声音?难道除了我们,还有别的人吗?
哎!这声音好耳熟!
语幕:你们看,这不是我们上次休息的空地吗?我们怎么又转回来了?
言沉寄有些激动:是她们……
此时言沉寄有些调皮了,突然的从树旁蹦出来,把他们吓一跳!
不用说了,久别重逢,肯定少不了些许肉麻的话!
言沉寄激动的心情久不能平复,得知他们如何找自己,又如何过来的时候,更是感动不已!
言沉寄:这么说你们朝着我也方向一直走过来的?
仰嬬:是的,一刻都不怠慢呢!
言沉寄自言自语道:你们追着我赶,我追着大山赶,你们还记得第一次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纪陵:那时候我们追着大山跑过来这里的。
言沉寄:那时候好像也是夕阳时刻!大山每天早晚共出现两次,两次的方向也不一样!难道是早出晚归?
盛林:不排除,看来这山平时里还挺忙的!
语幕:大山还要上班的吗?
挽月:话粗理不粗,就算不是上班,规律是这样,早出晚归的已成定局!
言沉寄:这么说,只要我们按照一个方向,一个时间点,就可以见到这座神秘的大山了!既然我们是晚上过来的这里,那我们这次改早上。
意见一致之后,一次追山大行动开始了,陆续追了三天,才追出了这个果林。
楚清未:看!山在跑……
经过了几番周折才终于跑出了果林,不远处迎面相视的就是那座大山了,站在山脚下,才显得的他们有多渺小,只见一座庞大的山峰山顶及云,宽度大概三四百丈,随着圆锥形越来越小,很规律,就像有人雕刻过一样,大山的最低大概只剩下四五丈左右的宽度。
言沉寄眯着眼:看,山底下好像有东西被压着。
挽月刚想提步靠近,被盛林拉住了。
盛林:等等,你们看!这大山怎么摇摇晃晃的,好像就要倒的样子。
纪陵:不是好像,简直要倒了,边说着,边往后退。
挽月白了一眼:胆小鬼!
纪陵:指着那摇摇晃晃的大山,这……这……还不该胆小吗?
仰嬬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听旁人劝阻,直接随着目光走过去,其他人也无奈,没办法,也跟着去了,战战兢兢的,越来越近!
语幕:好大一只乌龟
仰嬬:是,,霸下!
霸下?大伙惊讶的问着!
曲寄:什么霸下?
言沉寄好像也看到了,指着大山下压着的异兽,你说的是它吗?
仰嬬:嗯!
伊秋:这么大一座山压着,居然还能不死?
仰嬬:它不是被压着,是它自己驮着的。仰儒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毕竟这爱好真不是一般人……那个一般兽能有的。
霸下,形似龟,龙头,乃龙之六子,好负重,温顺好友,胆小怕事,可是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呢?
言沉寄:好想知道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搞的鬼。
这一路上的所遇到的迷惑,不是所有人都能默默承受的,有些人在临近崩溃的边缘,总会想出一些极端的事,怀疑一些身边的人。
这不,就在大家迷惑的抓头挠腮之时,纪陵一个转身剑头对着仰嬬,怒喝道:说,这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
大家被纪陵这一举动给弄的不知所措,仰嬬也懵了,一脸的无辜:没有,不是我!
挽月:纪陵你想干什么?
楚清未:你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她一直跟我们在一块儿你不知道?怎么搞鬼?
纪凌:如果不是她,为什么我们所遇到的异兽,她都认识。
纪凌说的这句话,倒提醒了大家,毕竟也是,从一开始,就只有仰儒比较了解这里,不难不让人心生疑虑。
语幕被吓的不敢多说话!
盛林试着调解:不可能是她吧,说不定是那个鲲鱼呢?
言沉寄本来也想解释着什么,被曲寄打断到……
曲寄看不下了说:你凭什么就认定是她干的?
纪陵:我需要跟你解释吗,像你这种无脑大汉!
曲寄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从来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纪凌:想打架吗?来啊,我忍你很久了。
曲寄大喊一声: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今天就弄死。
怒火心中烧,此时说再多也是枉然,打了再说。
没错他们打起来了,这些天来的积怨,忍让,无不是激发这场打斗的理由。
既然互相都看不顺眼,那就来个彻底解决吧。
曲寄那是拼了命的进攻,招招致命!虽然曲寄疯狂一般的进攻,但是纪陵也不是省油的灯,互相都用尽此生法力拼起来。
要说高手出招,招招致命一点都不假,他们之间的战斗就想两个模糊的影子,在她们面前飘来飘去,看似漂浮不定,实则是每当两个影子靠近都已经打了几十回合了。
盛林:不能让他们这样互相伤害下去啊!
挽月:那也不是办法,他们拼斗如此猛烈,我们根本没办法靠近啊!
言沉寄:千万别靠近,不但帮不了什么,最终还会被误伤!
楚清未:你们快停手啊,别打了。
语幕从盛林背后探出个头来:是啊,别冲动!
基本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让他们越斗越勇,劝说没用,只能强行阻止了,他们仔细看着曲寄和纪陵,试图找机会强行制止他们!
可是那有那么简单,他们两的战斗根本找不到一点缝线能插针的。
在原地斗了没一会儿,又飞上了圆锥形山顶斗。
语幕:哇,这么高的山,说上去就上去!
言沉寄:当一个人把潜能逼出来,区区几百丈的山根本不算什么。
盛林:可见他们彼此已经厌恶到了极致。
话还没说完么,“砰……”的一声,山顶四分五裂的碎石往下降!
把正在仰望的他们吓个哆嗦,连忙闪躲着碎石,一阵慌逃之后,再次寻找纪陵和曲寄,却不见人影了!
一座大山被法力击溃,现场一片狼藉,正顶着着大山的霸下此时也蠢蠢欲动了,明显被惹怒了。
盛林:他们呢?
言沉寄:不好,得赶紧找到他们,千万别出什么事了!
此时他们一心只想着纪陵和曲寄,也没心情顾其他的,这不,危险来了他们也还浑然不知,在一旁的霸下怒叫了一声,把它背着的大山倒向言沉寄他们!
挽月:不好,危险!
言沉寄:快跑!
幸亏也都是练过的,有两把刷子,躲闪的挺及时,都没受什么伤,有一个人除外。
大山倒下之后,尘雾弥漫,周围一就像是被一缕厚厚的浓烟包裹着,这是除了黑夜以外,让人伸手不能见五指。
躲闪过后言沉寄向周围大声呼叫着同伴们:怎么样,你们还好吗?
还好……大家应声着!
还……还行,勉强……还活着!这时从语慕的方向传来艰难的回应,听声音,像是受了重伤。
大伙看向语幕,此时的语幕还真如她说的,还能活着真是难得了,只见语幕的双腿被大山的一侧死死的压着,动弹不得,还好只是压到腿上,要是再上一点,估计……
一时不知所措的他们围着语幕嘘寒问暖着,还好吧,没事吧,怎样了……
语幕虽然疼了厉害,还是开玩笑着:都这样了还算没事吗?痛……疼……呜呜……说着假装哭了一下!
大家被语慕这一反应,也着实有些懵了,根本就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真疼还是假疼,都围在旁边傻看着。
语慕见他们呆着没动,收住了假哭问到:你……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帮我弄开呀!真的挺疼的呢!
这时大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语幕救出来,可是这是座山啊,并不是只有碎石压到而已。
一时又没辙,可把大家难住了,紧张的抓头挠耳的。
在大家着急之际,霸下的气还没消呢,这不,直接朝他们撞了过来,估计是把它心爱的玩具弄坏了吧,这玩具,属实太大啊。
霸下的攻击速度并不算快,只是这撞击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强啊,从它撞击的那些碎石时,不难看出,碎石是一块接着一块粉碎。
言沉寄他们也不敢与其正面冲击,只躲闪开。
其实闪躲之余,他们也试图反攻,无奈,这霸下的壳真不是一般的硬啊,周旋了好些回合也占不了一点便宜!
语幕被这大山压着动弹不得,疼痛交加,毕竟是一介弱女子,对于这般疼痛,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身体透支,受不了疼晕过去了!
大家是看在眼急在心里,好想把语幕救出来,无奈霸下的攻击力惊人,几人也有点应接不暇,言沉寄心想着语幕,一下子分心,被霸下趁机攻了过来,那玄铁般硬的壳狠狠的撞向言沉寄,瞬间飞出几米远,鲜血如倒水般从口中涌出来!
盛林心疼的大喊言沉寄!
言沉寄强忍着内伤用尽全身力气说:我……我没事!才说完,立刻倒地昏迷了过去。
盛林咬牙切齿的说:我跟你拼了,呀……一边说着,从体内运气蓄力攻向霸下,简单的几个字还真表达不了盛林到底用了多少功力,可霸下却一副轻松的不能再轻松的样子,转身用壳就轻易把盛林的攻击给挡了回去!
那道法力正冲着盛林飞去!
“盛林危险”,挽月着急着说。
盛林此时也没辙,对于自己的攻击,自己真没接过,况且是不知道用了多内力才有如此惊人的攻击,目前闪躲也晚了,索性坦然接受吧,于是盛林闭起眼睛,双手张开,一副等死的样子!
结果就是,被自己的法力重击一下,顿时往后飞了好几丈,撞在压着语慕的大山上,非死即伤,半身不遂,就连在他身后的圆锥形大山也被打的稀巴烂,唯一得到的好处就是,原本压着的语幕总算被放出来了。
但是好不过三秒,看着自己心爱的东西就这样被自己毁了,气不打一处,霸下狂暴增加,又是大吼,接下就不用说了,伊秋,楚清未,仰嬬也相继被击倒,现在就只有挽月在苦苦支撑着,结果显而易见了,全倒了!
一阵战斗以失败告结,周围回到了一片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言沉寄梦中听着同伴们的惨叫喊声渐渐醒来,看到横七竖八躺着的同伴们,心痛不已。
此时感受到身体一暖,像是有人在为自己运气疗伤。
言沉寄:曲寄?
看到曲寄正在为自己运气疗伤,猛的想转过身去,一激动忘了自己有伤,内伤再次加深,干咳了几下!
曲寄:你还有伤,别乱动!
言沉寄:我还好,你们没事吧!
仰儒她们也陆续醒了过来。
言沉寄:我这里有些医治内伤的药,你拿过去分给他们服下!
服下药之后各自运了好一会儿的功,脸色也渐渐恢复过来了,眼下只有语幕和盛林仍然昏迷不醒!
纪陵正在他们两身边没停的叫唤着,也都没见有反应!
言沉寄此时不能说完全好,起码能走路了,在语幕身边蹲下,用手试探性的去碰碰她的腿,遭了,断了。
再摸摸另一边,还好,这边只是骨折了而已,倒是可以马上接回来,趁着语幕还在昏睡,言沉寄三两下就把折了的腿接回来了,要不然醒着接,怕是又痛晕过去了!
痛晕倒是常见,痛醒有见过吗?
言沉寄帮语幕接腿的时候,由于那一下太过疼痛,痛的语幕啊一声,从昏睡中跳起来!
言沉寄,你……你干嘛呢?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唔唔唔……语幕带着哭腔说着!
言沉寄最害怕女孩子哭了:没……没……没有呢,我在帮你接骨,有没有觉得腿好点了?
语幕停止了哭腔:好像有一只腿不痛了,可是这只腿还很痛。
言沉寄:你这边腿已经断了,想治疗没那么简单,我现在给你点药,你先服下缓解缓解疼痛,我去看看盛林!
盛林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内力消耗的过多而已,得花点时间恢复!
此时,从不远处缓缓走来了两只异兽!
楚清未:看,霸下又来了,旁边怎么又多了一只?
伊秋:天啊,一只都已经够呛了,现在又多了一只?
纪陵:嗨,老兄!
挽月:你叫谁呢?
纪陵:没事,霸下旁边那只我认识,很熟!
曲寄:人家可不是很想认识你啊!
伊秋:你们在说什么?
仰嬬:是狴犴!龙之七子,有威武的老虎之身,龙头。书中说其秉公好义,明辨是非,最见不惯的就是小人得志了。
挽月:看样子你好像说错了,并没有多仗义啊!
纪陵:哎,这你就错了,它确实是挺仗义的!
曲寄:嗯,不错。
大伙本来还不大敢相信的,看到曲寄竟然和纪陵在一唱一和,一下子把大家搞懵了。
楚清未:你们不是……
纪陵:没错,我们原本是想着今天拼个鱼死网破的,但是……
话没说完,狴犴和霸下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了。
挽月看它们的样子,好像还挺友善的,长松了口气,问纪陵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陵有点不好意思红了脸,没事没事,都是误会,呵呵……都是误会
曲寄接话到,现在知道是误会了,本来今天是想和这家伙同归于尽的,所以我们才合力把霸下的大山击蹦,让你们别管,趁你们不注意。
我和纪陵飞到另一处决一死战,最后一口气时,我们都同时在蓄力,也不知道从哪发出一道光,把我们强行给制止了,后来狴犴出来了,给我解释仰嬬的所为,霸下的所作,这才安下心来和好如初!
挽月:这么说,仰嬬之所以知道它们的身世是因为她的魔书?
仰嬬:对不起,这个是我和我娘亲的秘密,所以才没告诉你们!
伊秋:怪不得原本善良无比,与世无争的霸下也攻击我们,原来是受了魔气所倾,并不是因为弄坏了它的玩具。
纪陵:所以呀,刚才要不是狴犴救你们,可能都见不到你们了。
这霸下就像被狴犴训过一样,刚才的愤怒,狂暴也不再有了,多的是温顺,可能也因为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原因,霸下一副讨好的摇着头,不好意思的样随着狴犴走过来。
言沉寄笑面相视:谢谢你了狴犴,要不是有你,我们可能都死了。
曲寄:是呀,狴犴兄!
狴犴倒觉得没什么,一副威武的样子,让人家觉得它总是那么高高在上!
好一阵寒暄之后就道别了,目前语幕和盛林伤势也不见好,要说盛林还好,恢复只是时间问题,慢慢调整就好!可怜的语幕,断了的腿可不能让它自再长回来,言沉寄沉思着!
仰嬬拍了拍言沉寄:你在想什么呢?现在语幕和盛林该怎么办呀,你赶快去治疗呀!
言沉思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啊,啊……治,肯定是要治,盛林倒没什么,给他吃点助内伤恢复的药就行了,可语幕……
挽月:语幕,语幕怎么了?
伊秋带着哭腔:是不是语幕治不好了。
曲寄内疚的拍拍大腿:哎,都怪我!
言沉寄看到曲寄内疚的反应,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说:啊!没事,可以医治,只是药材繁多,而且最主要的是差一味特别重要的药,很难找,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曲寄从内疚中回应过来:什么药,我……我去找!
我也去,纪陵从旁边应声着,这件事也不全怪曲寄,我也有责任,让我们去吧!
言沉寄:也好,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挽月:到底是什么药,真有这么难找吗?
言沉寄:我需要的是“牵骨藤”一般生长在地段繁华的城里,越多人越好,它主要吸收人气来生长,如水般软而直立,要是在外面,倒不难寻,可这苍生怨里面荒无人烟的……
听完这句话,刚才还朝气蓬勃的他们,瞬间又无精打采了,感觉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纪陵:繁华的地段……这里这里除了我们,连个人影都没有,到哪去找“牵骨藤”啊。
曲寄:能不能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还没找,你怎么就知道没有,不管这么多,我们犯下的错,总要负责吧。
曲寄说完一把拉住纪陵就往外走,你们就安心的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言沉寄突然想起什么来大声叫喊着:切记别用手摘啊!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景,楚清未不禁叹息:哎,希望他们能找到!
仰嬬靠近言沉寄,刚想问点什么……却被言沉寄打断了。
言沉寄: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也可以一起出去找的,可现在盛林有伤在身,语幕昏迷不醒,况且这荒无人烟,失望多于希望,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怕到时候徒劳无功再遇到什么危险也照应不来,不如留在原地既有足够的粮食,也可让大家调息,如果再到什么危险,还可一起拖延。
仰嬬听完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仰望着天空,默默担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