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如何?”张玄松问道。
只见一座不是很大的酒楼,屋外的木头是斑驳的痕迹,见证了这间酒楼的历史。
“路过酒楼,这名字还真想让人路过啊。”项墨摇了摇头。
“二位客官想吃点什么?”小二在酒楼里急忙走了出来,将毛巾搭在了肩膀上,笑着说道。
“别路过了,就这儿吧,吃完赶紧回山,被师叔发现又要骂我了。”张玄松说完便走了进去。
项墨跟在身后,小二见状立即跑到了张玄松前面,拉出了椅子,用毛巾扫了扫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二位吃些什么?”见二人坐下,小二问道。
“有酒吗?”张玄松说道。
“有的有的,不知客官要哪一种?”
“最好的是什么?”
“最好的当然数骊山春眠了,不过这个价格嘛,嘿嘿,要二十两。”小二笑着说道。
“那就来一壶醪糟酒吧。至于菜,要两盘素就好了。”张玄松不好意思说道。
小二顿时收起笑容,转身朝别的后厨走去:“吃不起装什么大尾巴狼。”小二又小声说道。
“你就请我吃这些?”项墨问道。
“囊中羞涩,囊中羞涩。你等下次,我一定让你喝上那个骊山春眠。”张玄松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你们的酒和菜。”小二端着盘子,将酒和菜随意的摆在了桌子上便转身离去。
“谢谢,谢谢。”张玄松一直陪着笑脸道谢,直到小二回到后厨才停下。
“项兄弟,请。”张玄松为项墨倒了一杯酒。
“唉。”项墨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好酒!”张玄松突然的大喊又传来其他客人的别样的目光。
“小兄弟若不嫌弃,我这壶酒愿与二位同饮。”突然一阵角落里一阵声音传来。
只见此人一身书生打扮,却无半点书生气,一把折扇放到手边。
“多谢先生,只不过我这位兄弟身体抱恙,恐难以享受。”张玄松指着项墨说道。
“小兄弟说笑了,若真的抱恙,又如何喝的了这醪糟。二位放心,我并不是什么善人,请二位吃的这东西,才好求的二位办事。”说着,书生装扮之人将一杯酒喝了下去。
“我们与先生素未谋面,为何先生托我们找人?”项墨问道。
“此人在青云山上,所以只能托的二位了。”书生装扮的人站起身,提着酒壶坐到了张玄松和项墨的身边。
张玄松与项墨下山并未身着道袍,而突然被看穿却又有些惊讶。
“我兄弟二人并非青云山上之人,先生还是另寻他人吧。”项墨将陌生人推来的酒杯又还了回去。
“吴某不才,略识观气之术,这位小兄弟身上有青云山的道气。”自称吴某的人将酒杯又推给了张玄松。
张玄松却没有还回去,抬起头一饮而尽“这便是骊山春眠!好酒!好酒!”张玄松并没有搭理,只是不停夸耀着好酒。
“不瞒二位,在下吴邙,乃是云城主幕僚,云城主托我又要事上青云山。”吴邙又倒了酒,自己喝了起来。
“吴邙,吴邙?”张玄松只想着这个名字耳熟,却怎样也想不起来。
“什么事,说吧。”张玄松问道。
“小道长真是贵人多忘事,都说了,寻人。”吴邙笑道。
“若寻人自己去便是,何须我们带你去?”张玄松夹起一口菜,另一只手却紧握着剑柄。
“青云山的眼见为虚我还是有所耳闻的。”吴邙说道。
“所寻何人?”项墨也一个手握住了剑柄,他知道,当吴邙说出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也是他挥出剑的那一刻。
“项云天。”吴邙平淡地说道。
项墨先是一怔,又说道:“从未听说过山上又此人。”
张玄松也是纳闷,他也并未听说过这个人。
“二位或许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的领一个身份二位应该听说过,前一代意善王,当今国主的父亲。”
“山上并未有什么项云天,多谢先生美酒,我们兄弟二人该走了。”说完项墨便朝张玄松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走。
二人刚走到门口,一支银针便飞进了门框之中。
吃饭的客人一看,知道大事不妙,一个个在门框中挤了出去,原本热闹的酒楼大厅只剩下项墨,张玄松和吴邙三人。
“二位若是不帮这个忙恐怕很难走出这个门了。”
说罢,吴邙又酙上一杯酒,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