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文庆走出徐晋大帐,听完徐晋说完,心中不由发虚,直冒冷汗,自己独自前来,面对这些穷凶极恶的叛贼,不禁握紧了自己的金针铁扇,且想到一条妙计,又自信起来。
文庆进去大营没有像徐晋大门那么难,且看文庆如何报号:“我乃曾云岭总制侄子,原南云山郡给事,现任总制大人参军,并任营宿长,有紧急军情”报告常兵团长!
此话一出,文庆量出参军官印,门卫不敢阻拦,立刻请入大帐。
文庆进去大帐,眼看众人,有十几个将官,常绍颖道:“你是徐晋的侄子,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景飞拔出佩刀,道:“你是涂山河派你来的吧?”
“是。”文庆淡然道。
“我看你是自寻死路!我等已经投靠古赛国,涂山河再派你来,本将军看你是傻了吧!”说完景飞的刀已经落在文庆的脖子上,但是景飞话音刚落,就睁着大眼倒下,众将纷纷拔刀相向
文庆道:“敢和光明帝国第一军团山河军团涂山河军团长派来的使者动刀动枪?”
众将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说话,谢光耀道:“我等现在已不是帝国之官,帝国之人,现在乃是古赛国的大将,未来三河口帝国的开国功臣!涂山河官再大,也是你们的军团长,不是我们的!”
“你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谢光耀刚要说话,文庆又道:“涂山河军团长不是你的军团长,难道你家人呢?你九族呢?你剑川东郡所有治下的百姓呢?我告诉你们这些叛贼,现在是涂帅派我来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待罪立功,你们也可以继续跟着古赛国作乱,看涂帅破敌之日诛杀谁的九族!”文庆横眉冷对,冷冷看向众将。
“凭涂山河十万人?就一定能打败古赛军吗?不说全局,单单在盘楼闫楼两地,古赛军八万,我等四万,徐总制一万,我们还有十三万大军,就凭涂山河吃掉十三万大军?涂山河是厉害,可是古赛国刘有真,项汲也是古赛国当世名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且看说这话的是谁?原来是参军林兴。
文庆大笑:“刘有真项汲之辈敢与涂帅做比?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光明帝国第一军团长带甲三十万精兵,手下六大兵团,古赛国全国有三十万大军吗?”
“虽然没有三十万大军,但是古赛国仅仅动用二十万,就已然攻下定樊,云岭大部,你这又如何说?”参军王忠道。
“哈哈哈哈,是,你们的却攻下不少城池,可是定樊定武关你们攻下了吗?若不是房长胜兵团有守卫定武关重任就凭古赛国这几路兵马能与定武关兵团抗衡?孛温布尔草原的南蛮子比你们现在的更难缠吧?不说定武关,平卢郡你们攻下了吗?最新消息你们知道吗?当今四皇子光明信已经率五万大军驰援平卢郡王光明烈,且在平卢大败,安罗候严信,武安镇候严辞,乐城战场上,七皇子光明进歼灭塞内候严厉大军,且诛杀严厉,大皇子光明杰正率一句兵马清扫云河郡,岭南东郡和岭南郡的古赛残余,目前除了六皇子和你们这一路败的败,降的降,其他地方早就再次回归帝国旗下,你们还妄图建立什么三河口帝国?真是可悲可叹!你们以为刘有真什么都跟你们说?说到底,你们是光明帝国人!光明一族人!人家是古赛族人,即使祖上是一家人,可是隔着数百近千年时光岁月!”
文庆一席话,说的众人愣了,文庆铁扇子一挥,王忠,林兴又倒在地上,这一会的功夫,常绍颖丢了一个大将,两个参军,常绍颖怒道:“大胆!刚刚杀我大将景飞,现又杀我两名参军!”
“我看是你大胆!他们该杀!身体里躺着光明一族的血液,官居大将军,参军高位,却叛国投敌!还想自立门户,他们三个不该杀吗?”文庆反问道。
众人大声失色,都愣了,文庆又说道:“帝国之地沃野万里,所带甲精兵百余万,名将国士近千,城池府郡百余座,古赛国能与光明帝国可比?妄图自立为王建立帝国?就凭你们四万降兵?还是三十万古赛军城池府郡不过十数的严胜?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吧!今日你们若杀我文庆,只不过是帝国少了一位忠良,光明三十六杰少了一位,可是帝国千千万万的百姓你们杀的完吗?”
文庆说完,谢光耀抽刀将文庆头发削去一绺,又砍掉文庆一根手指,文庆面不改色,大骂反贼,常绍颖一直始终阴着脸,直到谢光耀动手,常绍颖脸色变得更重了,文庆将手上流的血抹到自己脸上,又指着常绍颖道:“常兵团长,你手下擅自就敢动手,看到我的脸了吗?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但是,我杀的这三个人不对吗?正是他们才让你有反心,他们死有余辜!我再给你一个忠告,你再管不好一个小小的郡守,以后真做了三河口帝国的帝王,恐怕你这个开国功臣会取而代之!”
谢光耀刚想再次动刀杀掉文庆,常绍颖道:“常封!把谢郡守的佩刀给我收了!”
常封收下谢光耀的佩刀,道:“兵团长,你不要听这个人的妖言惑众!此人就是扰乱军心!我听刘有真说了,各路古赛军都高歌猛进,不出五日变回与我军合兵,大破涂山河,兵临兰平关!房长胜,光明烈之流怎能抵挡住古赛铁骑?我等十五万人都败给刘有真,就凭那几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就能破了各路古赛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文庆大笑,脸上再有血,露出牙齿,很是狰狞,恐怖。
常绍颖道:“你笑什么?”
“自光明卓大帝起,帝国不断开疆拓土,除帝都,幾东,幾西中原,直隶之外还有十七地方,有如此强大帝国,光明皇族功不可没,郡守还说是乳臭未干的孩子?如果乳臭真的干了,你还能在这里辱骂皇族?!光明历117年,直隶马合山地区十万人叛乱,历时三个月诛灭,光明历229年,南境,河湄两地蛮族聚众三十万叛乱,帝国诛灭三族,几乎杀绝现在四族男子四十万男子,历时五个月平定,远的不说,光明历566年,三疆地区发生特大叛乱,反贼刁宏恭举兵五十万,自立三疆帝国,设百官,定都夙邑,并与雪羽,雪桑二国联军,共八十万大军,那有如何?仅仅两年,便大破敌军八十万大军!从那时,监察使从各地兴起,叛乱最重的镇疆设八镇八威军,定疆开疆设四大将军府,并又拿下雪桑国在飘渺湖最后的召武,同化,宁化三地,数百年来,光明帝国越打越强,而古赛国呢?还是六百多年前的老样子,试问你们四万人,哪怕四十万人,建立三河口帝国,又能抵挡得住强大的光明帝国吗?你们比南境蛮族如何?比建立三疆帝国的刁宏恭如何?”
众将错愕之下,文庆又用金针铁扇杀死岭南东郡郡守谢光耀,文庆道:“三河口大将景飞,三河口参军王忠,林兴,岭南东郡郡守谢光耀认罪伏法,本使者乃奉光明帝国第一军团长涂帅来使,现已查明,三河口,岭南东郡叛乱皆此四人之罪,与其余人等无关,若听帝国号令,皆释其罪!”
常绍颖道:“你杀我四名三河口帝国开国功臣,还能有此自信,我常某实在佩服!”
“常兵团长在三河口当兵团长不好吗?本使为你开脱,大人配合涂帅一举歼灭古赛军在云岭的最后一支力量,继续做你的三河口关的兵团长,一如往常,难道不好吗?”
“贵使说的轻巧,云岭之人十之八九知道我常绍颖兵变降敌,就凭你一人之嘴,就可以挡住数十万人之舌吗?就凭你,或者死在你手里的这四个人就能告慰死难八万余人的云岭将士吗?你记住,选择了一条路,即使是错的,也一定要走下去,因为你有些事,无法回头!”
常绍颖说完,摔了一个酒杯,大帐外边冲过来二十余名营宿卫,只待常绍颖一声令下,立刻将文庆拿下。
文庆金针已经用了四根,还有五根,即使这五根都用完也挽留不了他的生命,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文庆心中想了无数次,突然,文庆灵机一动,道:“是时候说出涂帅最终的命令了!奉光明帝国第一军团长涂山河元帅之命,代光明皇封三河口大将军常封忠君爱国,杀敌勇猛,封为三河口关兵团长,总督三河口事宜,三河口郡郡守徐平亦忠贞不二,特调任三河口关大将军一职。特使一出命令,即日上任,不得有误!”
常封和徐平二人对视,面面相觑,文庆道:“常封,徐平,你二人是做光明帝国的兵团长和大将军,还是做什么三河口帝国的开国功臣,自己掂量吧!本使使命已经完成,常绍颖,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常封徐平二人对视,两人点点头,常绍颖一看形势不妙,立刻命令营宿卫道:“营宿卫,把,,,”
没等常绍颖说完,常封拔出佩刀,将常绍颖头颅斩下!
三人将二十余营宿卫全部杀光!
文庆交代最多一天一夜韩叔桐就会攻打闫楼,让常封徐平做好准备,文庆这一番话,三人的狠劲儿,把这几个师团长吓的也不轻,常封又杀了两个景飞手下的师团长,留徐平看守大帐,亲自送文庆出营。
文庆出营后,骑着闪电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