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最近西南古赛国蠢蠢欲动,举大军在古赛河上游岳樊郡,灵幽郡应重病防守,以防不测。”说话的正是光明帝国当今六皇子光明德。
“启禀父皇,古赛乃为小国寡民,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岂有不臣之心?”七皇子光明进道。
“帝国久不动兵,而古赛年年于孛温布尔诸部争战,还是提防一些。”大皇子光明杰道。
“父皇,不如让儿臣领一军,驻守定樊,以震古赛,古赛若有反常,儿臣便出兵古赛,保我帝国无忧!”此人正是四皇子光明信。
“四哥需要多兵马呢?”七皇子略有深意道
“不必多需,拨兰平军二十万即可。”光明信自信道
“二十万兰平军?区区古赛还用的到二十万兰平军?四哥不会有其他想法吧?”六皇子光明德道“父皇,拨我五万军足可。”
“帝国乃大国上邦,轻易动用军队怕尔等有不臣之心!”大皇子光明杰道。
诸位皇子又吵闹起来,帝光明源急道“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尔等贵为皇子不但不为朕分忧,天天吵闹,尔等逆子!教我如何传位于尔等!”
众臣伏地:“陛下息怒。”
源道:“告知定樊监察使,总制,还有军团长让他们加强戒备,一旦不测,进行自卫反击!此事就此结束,休提领兵之事!退朝!”
源盛怒而去。
左相尹文官中的正一品大员赵讳匆忙追上光明信道:“殿下怎么能说带兵之事呢?难道您不知道忠亲王在中天关佣兵十五万陛下都忌讳莫深,何况二十万大军?”
光明信也是生气道:“那是忠亲王,我是谁?他的亲儿子,亲儿子都不信任吗?涂山河掌兵三十万第一军团以他的名字而为番号父皇都不忌讳,反倒提防自己的亲儿子,这是什么道理!”
“忠亲王是曾经与陛下争夺帝位的王,当时没有当羽林军将军涂山河的鼎力支持如今坐在皇位上的就是忠亲王光明错!这能比吗?”赵讳道。
光明信气道:“不掌兵立功,怎么得天下帝位!”
赵讳:“殿下急不得,急不得呀。”
安定候府
“舅舅,如今如何能让其他皇子露出破绽呢?一直若像现在这样,轮也轮不到我这个七皇子呀!”光明进道
安定候霍泰道:“殿下无妨,本候掌管着直隶一地,赵讳只不过是个相尹,没有兵权,而大皇子只有辅政大臣张光,顾命大臣钱谅的支持,而六皇子更不用提就一个谢景山一个小小的郎沧江河道使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我与庆国公觉恩初,魏国公茂贤交好,这两个人一个是沅水三镇上将军,一个曾经是城外四军总制,拿下这两人,何愁帝位不是殿下的?”
光明进笑道:“如此甚好,还请舅舅多多劳心。”
青阳郡王府乃是光明源未成年的九皇子光明修的府邸,光明修虽未成年可体格十分健硕,一把重剑使得出神入化,形貌也如成年青壮年人一般,修正在练武,重剑将一块巨石劈成数块,这时从竹林中走出来两个人,一人乃正值中年,十分壮硕,生的一副忠勇的样子乃是庆国公沅水三镇上将军觉恩初,另一人鹤发童颜,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乃是魏国公茂贤,觉恩初道:“殿下好剑法呀!”
修回头笑道:“原来是亚父与老国公,修不知二位前来,请见谅。”说着行礼。
觉恩初扶起光明修,道:“殿下以后不要叫亚父,我怎能承受得起?”
修收起剑笑道:“亚父,老国公请坐,无碍,这不是朝堂,叫一声亚父又怎样?最近朝廷情况如何?”
觉恩初大概说了说,修笑道:“古赛若入侵,那我们就又进了一步。”
“最近霍泰总是拉拢我二人,欲让我二人扶持七皇子,我们怎么回应?。”
修道:“七哥有国舅,整个直隶都是他的势力,不得不重视,可是他太平庸,轮嫡亲比不过大哥,论文比不过六哥,武比不过四哥,太平庸,可单独一个国舅,不好对付呀!”
“霍泰不足为虑,直隶正规军不到三万,拿的出手的只有栾家四兄弟,可也是陛下的亲兵,一旦事出,我们在暗还是会抢占先机的,怕的就是霍贵妃。”觉恩初道
“亚父,老国公,还是先表面和他交好,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
“是。”
帝宫
光明源正与人对弈象棋,源道:“如今皇子争位,爱卿有何了解?”
“陛下的家事,山河还是不便多言。”说话的正是光明帝国第一精锐军团山河军团长涂山河。
“朝堂你我君臣,现在你我如同手足兄弟!有什么话尽管说。”
“陛下,微臣只有一句话,党争夺嫡可以,不能染指军队,不可与将官有所牵扯,尤其是帝都王幾之地之军将。”涂山河郑重其事道。
“军队国之重器,国之利器必不可轻动。左相尹,安定候,郎沧江河道使,顾命大臣,辅政大臣等众臣都参与到党争之中,恐怕帝国也是难无霍乱。”源惆怅道
涂山河道:“那还请陛下早立太子,免生霍乱。”
“就这四人,能文能武,团结一心的有谁?真正能当帝王的要有格局,要有思想,要有御人之能,任人唯贤,恩威并施,有谁能做到?又有谁胸怀天下?”源气的咳了数声
涂山河跪地道:“陛下息怒。”
源突然眼前一亮,道:“盛怀古,宣右相尹路乾。”
盛怀古道:“遵命。”
涂山河疑惑道:“难不成陛下想提拔青阳郡王?”
源道:“修儿太小,不适合党争,又没有大臣支持,斗不过他这些哥哥们,日后之当个义亲王封个好州郡即可。”
不一会儿,右相尹路乾来到
“右相尹路乾参见陛下。”
“免礼。”
“谢陛下。”
源屏退左右,连帝宫卫左金吾卫大将军盛怀古也屏退。
“不知陛下唤臣来所谓何事?”路乾道
“五皇子在哪?”源平静说道。
涂山河大惊失色,陛下与先皇后所生嫡子还在!巫蛊案当年牵扯甚多,新生嫡子源也亲手扔进火坑,怎么还活着?过去了二十三年了呀!正在所有人都忘记的时候,帝王竟然提起!!!
路乾却不慌张,道:“启禀陛下,五殿下在云岭总制徐晋之胞弟乐城太守徐勤账下被收为义子,文韬武略,英武非凡,现为云岭南山大牢中郎将,在?福亲王手下做事。”
“如何?”光明源道
“五殿下对犯人十分好,且与手下士兵打成一片,优待百姓,在当地名望颇大。”
“现在叫什么?”
“徐莫峥。”
“光明峥,徐莫峥。好好,好呀!你说我把徐莫峥招到朕身边来如何?”
涂山河与路乾面面相觑,场面一度沉寂。涂山河道:“陛下,让镇守云山大牢的中郎将直接来帝都,恐怕会引起注意,反倒是下策。”
“朕乃一国之君,想怎样就怎样!还不能见自己的亲儿子不成?”源怒道。
路乾道:“启禀陛下,帝国之大,英才甚多,可广集英才,开帝都学府,予以重用。”
涂山河道:“右相尹所言极是。陛下。”
源道:“如此甚好,传朕旨意,帝都学府招贤纳士,选拔天下青年一代英才三十六人入学府修文习武,得以帝国千秋,以右相尹路乾为文生官,大将军涂山河为武生官,即刻前往各地招纳英杰。以三月为期限,不得有误!”
“臣,遵命!”
路途
涂山河道:“相尹,当年这案并非是你主持,为何陛下让你办理五皇子之事?”
“当年我只是中原金仓郡的小小中给,偶然才得陛下密令,让我转送云岭一小吏门下,详细之事我也不知道。”路乾淡淡道。
涂山河看路乾表情此事必有隐情,不然短短数年路乾不会从一个小小的金仓中给做到正二品大员右相尹的位置,可路乾不想说,涂山河不会自找没趣,他心中在想陛下有多少秘密瞒着我?转念又想,这并不是自己要知道的,自己能掌控三十万大军,做到第一精锐军团长便是信任,何故非要知道太多事情呢?
“涂帅,涂帅?”路乾道。
涂山河走神了,听到路乾说话,道:“相尹何事?”
“我二人若直接去云岭恐怕会引人注意,我们去何地?”
“不如前去河内和蓝朔吧,再由蓝朔前往泗江,襄泸,南下陇中,再至云岭。”
“就依涂帅所言。”
二人在河内招纳二人,一位乃横山武尉西门客,一位乃鹿牢州事图虎。
蓝朔招纳二人,一位是蓝朔至韦人邓先名,朔北东门尉朱烔。
再行至泗江招纳一人,乃福阳渔民雷乏。
襄泸招纳四人,一人乃安北郡两狼山猎户温焕,第二位周郃,第三位乃云中郡守之子于牧,第四位乃是中天关上将军云狼兵团长由可筑之子神箭手由养基。
陇中招纳一人,乃是摩云关兵团长傅靖嫡子现任单州参军傅无宣。
涂山河,路乾招纳之人均随来至云岭,在云岭首府乐城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