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禾呆坐在画室的中央,眼神空洞的望向窗外,落地窗的外面,是漆黑寂静的景象。
手中的画笔悬在空中,笔尖的油彩似乎已经开始凝固。
她的目光,停在了窗外的树杈上的一只白色的小鸟,秋意正浓,寒意在窗外枯槁的树丫上显露无疑。
“少爷,您回来了!”楼下,传来管家的声音,打破了房子里的寂静。
随后,一阵从容威严的脚步声,响彻在这栋豪宅的每一个角落。
苏青禾听着这个脚步声,突然神经紧张的挺直了脊背,手上的画笔,此时显得无处安放。
脚步声逐渐靠近,苏青禾的紧张感越发强烈。
画室半掩着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男人,走到她身后,宽厚的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修长的指尖微微发力,扣住她消瘦的肩膀。
“您回来了!辛苦了!”苏青禾恭敬的站起身,转向男人,低头,目光落在地上。
下一秒,男人强暴的将苏青禾的后脑按住,吻在了她惨白的唇上。苏青禾因为害怕,而紧闭的唇,被湿热的舌头顶开。瘦弱的她,像是一只木偶,被男人死死的控制在了怀里,无处可逃。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个名叫司霆的男人,暴力的吻过。
而她,只会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夜深,身旁的男人,沉稳的呼吸声,带着节奏。苏青禾从床上起身。披着单薄的睡衣,她走到卧室的窗前。
不知道是因为气温太凉,还是恐惧,抑或只是身体的疼痛。她双手紧紧将自己环绕抱住。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三年前的雨夜,盘山公路上,一辆飞驰的车毫不犹豫的向她冲撞而来。
那一刻,过往像走马灯一样轮回。她没有想到,还在读大三的她,只是因为一次学院组织的写生,会在深山和同学们走散。
还有此时向她冲来的车,她的生命,是不是即将定格在下一秒!?
下一秒,她感受到身体因为剧烈的撞击而产生的疼痛,她被撞飞到十几米外,逐渐丧失了意识。
但这不是故事的结局!
几个月后,苏青禾在一间豪华的VIP病房醒来,身边恭敬的女佣,叫她,“太太”!
“我?你在叫我吗?”苏青禾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太太”,记忆力,她只是一个大三的学生,出来写生,结果被车撞了。
“太太,您......失忆吗?”女佣小心翼翼的询问到。
“你搞错了吧?现在明明是2017年,我今年才21岁,是美院的大三学生,怎么可能是你们口中的‘太太’。”苏青禾指着墙上的时钟,明明白白的写着今年是2017年。
“太太......”女佣愁容满面的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苏青禾烦躁的将插在手上的输液针拔掉,摔在地上。嘴里碎碎念,“莫名其妙”,往屋外走。可是打开门,正要往外走的时候,一头撞在了一个宽厚的胸膛。
她捂着脑袋,抬头,看向那张脸。
冷峻而威严,精致而富有棱角的五官,平整的西装。
这是苏青禾记忆里第一次见到司霆!
“少爷,您来了!”身后传来女佣恭敬的问候。
少爷?
“你是她的雇主吗?来的正好!你家佣人好像认错人了!”苏青禾一股脑的指着女佣,对着司霆说到。“我不是什么‘太太’,莫名其妙,你们这样,会毁我清白的!”
说罢,苏青禾翻了一个大白眼丢给司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