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王府的前院到大门有一段距离,出了门莫南逸看老三似乎与小妹似乎有话说便先走了。
许久莫南傅才捋了捋美髯开口道:“流苏,做了王妃就要安分一些,不要出去闯祸了!”“三哥,慕辰烨他……”流苏心里有了几分明了。“嗯!”莫南傅点了点头,“慕辰烨娶了王妃,不知你认不认识?不过她认识你。”“谁?”流苏疑惑,自己对外宣称体弱多病后就不曾认识什么小姐了,会是何人?
“说来也是个身份神秘的女子,就连那位也只知道叫姗儿。”莫南傅皱眉,就怕是敌方的奸细。“善耳?”流苏一愣,好像不认识啊!她只听过齐耳,话说白木怎么向白水山庄解释的?“不认识?”莫南傅松了口气,“你还是乖乖呆在王府吧!快过年了,皇上派人来催三皇子回去见附属国公主,我要走了。”“一路小心!”流苏点头,目送他出府。
回到大厅慕辰锦已经不在了,流苏转身回后院。刚要推门腕上的手镯便响了起来,流苏暗暗一笑,其实也不错,她可以知道他也在想她。
刚推开门流苏便觉得腰上一紧自己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啊!自己真是大意,铃铛响不仅仅意味着慕辰锦在想自己,还意味着他离自己很近。慕辰锦把她按在床上:“莫南傅和你说了什么?”“说他想我啊!”流苏故意气他。
“撒谎?”慕辰锦咬了咬她的手。“好了好了,三哥说慕辰烨娶了王妃,说王妃好像认识北暝。”流苏点着他的胸。“认不认识和你有什么关系?”慕辰锦有些吃味,“你是安庆王妃,不是北夫人!”“锦!”流苏严肃的声音让慕辰锦心中一沉,“我就是北……唔。”慕辰锦粗暴的吻住她:“莫流苏,你闭嘴!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额!”莫流苏呆愣的看着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真是块大木头,“我想说的是……”“我不想听!”慕辰锦干脆点了她睡穴。他才不要听她和别人的桃花事件,就算她与北暝有过什么也是过去,从今以后她只能一心一意的爱他。
“王爷!”蒙萧的声音突然传来,慕辰锦起身走了出去,“何事?”“姚侧妃有了动作了。”蒙萧附在他耳边低声开口。慕辰锦微微蹙眉:“我们去书房谈。”“是!”
莫流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按着阳历算现在已经是一月份儿,白天越来越长了,现在的黄昏还算亮。流苏看着手镯一拳打在锦被上:可恶的慕辰锦,竟然不听她说完,她以后再告诉他她就是猪。
看着外面逐渐暗下的天流苏干脆又躺了下来:“善耳?善耳?姗儿?!”流苏一下子坐了起来。“她似乎认识你!”莫南傅的话回荡在耳边,认识她的女子又是姗儿只有北姗?难道,她怎么会成了三皇妃?
就是越想越不放心,一挺身翻下床就往外跑。“娘娘?”十二和十三看着跑出去的莫流苏有些疑惑。“我去见十七,你们和王爷说一声!”话是留下了人早不见了踪影。
来到吉祥客栈十七正在算账,洛一则是一脸悠闲的磕着瓜子,流苏一进门先端着茶杯灌了一杯水才调侃开口:“夫妻俩小日子……啊!”话还没说完洛一的鸡毛掸子便敲了下来:“来说废话的现在就可以滚了!”
“洛一!”流苏幽怨的看着她。“宫主,有什么事吗?”洛十七有些看不过去了,当年他们三个一同进的洛仙宫,那时候宫主虽然是个厉害人物,但在他们面前就像一个孩子,也只有洛一管的了宫主。
“对了,我三哥在哪?”流苏这才正经起来。“三公子和三皇子今天中午就走了。”洛十七坐了下来,“宫主找三公子有事?”“走了?”流苏略微思考了一番,“派人把三皇妃的画像送过来!”“三皇妃?就是那个沈香雪?”洛一看着莫流苏,“对了,那个嫁过去的三皇妃和宫主让我们找的人很像。”
“你确定?”流苏欣喜的看着洛一,真的是北姗没错!她好像现在就去见她,“帮我送封信吧!”等明年她一定要向慕辰锦请上一个月的假好好看看她的北姗,上次相见她竟然没认出自己,下次见到她一定要好好的修理她。
写过信流苏看着天色已经晚了,回去怕是又要被慕辰锦收拾了。想想自己的生活,好不容易换来了真心相待自己却成了夫管严了。啊!情爱这种东西真的好讨厌!流苏道了句告辞急忙回府。
而这边,慕辰锦沉着脸站在走廊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菀媛的眼里泪光闪烁:“王爷,这么久以来您就没对我有过一丝动心吗?难道臣妾只是王爷用来气王妃的吗?”“说完了吗?”慕辰锦冷声开口,一个敌国的奸细和他说爱他真是可笑!
“慕辰锦!”菀媛上前抱住他,“我管不了我自己,明明不能爱你!”“滚开!”慕辰锦蹙眉,要不是想放长线钓大鱼他早就杀了她们了。“抱一会儿也不可以吗?”菀媛有些不死心。
“不可以!”清冷的声音让慕辰锦和菀媛都是一愣。“流苏?”慕辰锦推开菀媛便要向流苏解释,“我……”“我最讨厌这种误会了。”莫流苏一甩头,“菀媛大家都是女人,我不想为难你。”菀媛看着莫流苏冷笑:“妾身告退!”哼!她菀媛杀人可以,计谋却比不上姚玉儿,她倒是要看看莫流苏怎么对付姚玉儿。
看着菀媛的背影莫流苏双手抱臂看着慕辰锦:“虽然我知道这是个误会,可是我想听你解释。”“呵呵!”慕辰锦轻笑,“你终于吃醋了。”说着上前搂住她的腰,“好啊!我会好好解释!”
“额!”流苏一愣,为什么她有很不好的预感?“那么流苏能不能为夫君我解释一下晚归是怎么回事?”慕辰锦温柔的看着她,流苏的汗毛却立了起来:“能不能不解释?”“不可以!”慕辰锦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