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去后山已经过去几天了,柴火用得差不多了,野菜也快没了,勉勉强强啃了两个前两天从山上摘回来的野果子,背上背篓独自出发到后山了,来到这里这么多天,她好像几乎也快要习惯了,晒晒采来的草药,没事的时候在村里溜溜弯,和老人们聊聊天,这不就是梦寐以求的退休后的生活嘛。
唐甜甜一边往山上走,一边自言自语到:“还好这几天没有下雨,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唉,加油!奥利给!”
“捡到一个柴火,又捡到一个柴火~,嘿,还有——”
“啊呀!卧槽!”她惊魂不定的后退好几步,忐忑望着正前方的灌木丛,“那是个人吧?那真的是个人吧?”双手死死的拽紧了手里绊倒折断的竹棍,脸色发白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不知过了多久,再三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后,脸色惨白的少女朝着前面喊:“喂!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还活着吗?喂!喂!喂!听得到我说话就吱一声!”
喊完以后,静静地站在原地,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屏住呼吸听前方的动静,周围静得当她以为人可能已经死去,准备下山叫人来的时候,听见了微弱的“吱~吱~”声音穿来。
纠结再三,秉着不能见死不救的人道主义精神,壮着胆子走过去,看清了地上的人,衣服上混合着血迹和泥土,脸上也脏兮兮,他此刻正虚弱的睁着眼睛:“求姑娘救救在下,必有重谢。”说完这句话后就晕了过去。
“唉,罢了罢了,谁让我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呢,晚些时候带你回去吧。要不是这个时代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现在就可以把你背回去。“
少女蹲在一旁小小的一团,无聊的拔着周围的花花草草。,想了想又简单的检查了一下男子的伤势,找了些基础对症的草药,顺手又把旁边的干树枝折断装进了背篓。等到天黑的时候,背上背着一大背篓东西,怀里公主抱着晕过去的人,悄悄的回了家。
把人放床上后,唐甜甜看着床上的人,凭着基本为零的治疗伤患的经验下了诊断:伤得不重,都是些被树枝和荆棘刮的伤口,不知道在那里待了多少天,应该是饿晕的。
思考了三秒钟,又把人衣服扒了,只留了一条裤子,烧来温水简单的把伤口擦洗后又将搅碎的草药敷在了上面。来到厨房,用处理好的草药熬来喂给床上的人,到院子里继续整理采回来的草药。
刚刚喝完一碗野菜粥,就听见外面传来了王大娘的声音:“甜甜,甜甜,你在家吗?”
听见外面急切的呼喊声,唐甜甜赶忙放下手里的草药走了出去,“我在,王大娘,怎么啦?您急成这样。”
“村长孙子脑袋磕在石头上,流了一地血,去镇上请的医生还没来,你快去看看吧。”
“好好好,我拿上东西,咱们马上就走。”临走前,唐甜甜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心里想到:万一醒来......害,醒来就醒来吧,反正我也没啥值钱的东西。随后关上门,随王大娘一同到了村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