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南宫晚棠正欲回小四合院去,却被人拦了下来。
看着将自己包围起来的六名男子,南宫晚棠一点都不慌,“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为首的那名中年男人冷冷一笑:“既然,你那么大方,不如再大方一点,把哥几个的伙食费也包了吧。”
南宫晚棠算是听明白了。
这几人估计从南宫一族刚进城便盯上了,将她们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看她包下了旁支所有人的房租,便觉得她很有银子,此时来拦路劫财来了。
毕竟按照常人的思路,这岛上生活艰苦,赚钱困难,她不可能在一个月之内能赚到那么多银子交房租的,而交不上房租,便是欺骗了郡守大人,欺骗郡守大人会是什么下场,不用多言。
所以,她的身上必定是有银子的,而且还不少,她才有底气胆敢包下那么多房租。
可惜他们拦错了人。
“若是我说不呢。”
“不?呵呵,我张大刀疤在这岛上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人,哥几个都给我上,将她拖到林子里,扒光了,玩腻了,再卖到青花楼去,老鸨会教她,男人的要求女人是不能拒绝的。”
张大刀疤手一挥,其他的几个男人便一脸淫笑地朝她围了过来。
越来越近!
南宫晚棠定定地站在那儿,不说话,不闪躲,甚至连一丁点儿害怕的神情都没有。
那几个男人以为她是吓傻了,心里更得意了。
之前那些被他们卖掉的女人不也是这样,起初不害怕,最后还不是被制得服服帖帖。
“啪”
南宫晚棠一脚将冲在第一的男子踢飞出去。
其余的几个男人包括张大刀疤都愣了一下,继而一个个笑得愈发放肆起来。
张大刀疤阴狠的眸子里泛着光:“原来是个懂拳脚的小妞啊,怪不得那么胆大放肆,都一起上,谁先抓到,谁先玩。”
他们也不去管被踢飞出去的同伙有没有受伤,全都一哄而上,脑子意淫着,这么稚嫩的丫头片子,玩起来一定很得劲,要不要养起来当禁脔?
动起手来,南宫晚棠才发现,原来他们都是懂武功的,怪不得这么横行霸道,肆无忌惮。
之前也不知做了多少这样的坏事。
自从经过了山洞那一夜之后,南宫晚棠便觉得自己空有一身武功却不会用,简直太糟蹋了。
而且,她也担心黑衣人再一次来袭。
她一路上只要有机会,都会在脑海中把原主的武功反复观摩,然后一一练熟。
此时,她已练熟了八成,对付这几只跳蚤易如反掌。
不过,她并没有那么快就露出了真本事,反而是引着他们打着打着就进了一处林子里。
到了林子里,不会再有其他人过来看见的时候,南宫晚棠终于大展身手。
不消片刻,她已经打趴下了三个男人。
剩下的那几个心里也有了惧意,只是碍于张大刀疤的命令,他们不敢停手。
看到他们从一脸淫笑到渐渐严肃起来,南宫晚棠眸光阴沉,嘴角挂着冷笑,抬手正欲给冲过来的男人一掌。
倏然,她感觉胸口像是被钢针刺入一般,痛得她呼吸一窒,动作也停了下来。
冲过来的男人趁机给了她一掌,将她打得倒退了几步,撞到了身后的树,才停下来。
她无暇顾及其他,胸口疼得厉害,像是有一只大虫子正在啃食她的心脏一样。
没一会,她就痛得大汗淋漓,呼吸困难。
她支撑不住,单脚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揪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那几个男人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全都停下来,看着她。
“臭丫头,耍什么把戏?别以为老子怕你。”
张大刀疤冲了上去,一脚对着南宫晚棠的肩膀踢去。
南宫晚棠痛得没有力气抵挡,生生被踢得翻滚了一圈,趴在地上不动了。
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张大刀疤很清楚,以为她被自己踢晕过去了,便大胆地上前查看。
就在他的手刚碰到南宫晚棠的肩膀那一刻,南宫晚棠突然抬起头来,阴森森地朝他笑,猩红的双眸里满是嗜血的光芒。
“噗呲”
什么东西刺破皮肉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那几个男人眼睁睁看着南宫晚棠一只手穿透了张大刀疤的胸膛,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就握在她的手里。
只见她用力一捏,那颗心脏化成了肉泥,鲜血淌了一地,张大刀疤早已气绝身亡。
那几个男人被吓得手脚发软,汗湿了后背,回过神来,立即发了疯一样,想要逃走。
可惜,他们注定是逃不掉了。
南宫晚棠一招一个。
片刻之间,除了她一人,再无一个活口。
已经杀红了眼的南宫晚棠站在那儿,看着满地的鲜血,笑得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她的心疯狂地跳动着,如同有什么在心脏上面爬来爬去,刺挠得厉害,她的心里一直有一道声音在呐喊:“不够,杀得还不够,还要更多。”
南宫晚棠直起身子,把目光投向了林子外边的那一排屋子。
那正是南宫一族刚住进去的屋子。
“嗖”
破空声响起,一颗石子飞射过来,正中南宫晚棠的后脖颈。
一抹白色的身影掠了过来,接住了晕倒的南宫晚棠。
白氏看着满地的鲜血,死状惨烈的几个男人,还有自己女儿溅了满身的血迹,慌得面色煞白。
须臾,她轻咬舌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她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人知道这一切。
万幸这里没人看见。
白氏把南宫晚棠放在树下坐着,然后走向那一具具尸体。
过了半个时辰。
白氏抱着还没有醒来的南宫晚棠回到了小四合院。
林子里,那几具尸体已经不知何去向,连地面上的血迹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南宫晚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她揉着疼痛的脑袋,茫然地看着坐在床前的白氏:“阿娘,我怎么了?”
怎么感觉哪哪都痛,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
“你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白氏看着她的眼睛。
南宫晚棠揉着肩膀,认认真真地想来许久:“啊,我记起来了,有几个男人拦路打劫来着,我与他们打了一架,最后……最后……”
白氏紧张追问:“最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