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白昔悦想,顾母说的“赔礼道歉”该不会就是这种吧……
“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以后我们和睦相处,不给小皓添麻烦。”顾母用浑厚的声音说道。
果然……
这杯茶她肯定不能喝啊。
不过,她倒是可以这样。
“好,有码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只要你们不招惹我,我就不会主动找麻烦,我先干为敬。”白昔悦微笑着说。
她抬起手中茶杯的那一刻,能明显地看到顾母脸上那阴沉的神色。
呵呵,以为她是那么好骗的人吗?
连沉,快帮忙。
【好,没问题,还需要什么?】
给我一点儿更烈性的药,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行,这次我就不说啥了,你自己好好保重!】连沉也认为这个老太婆太讨厌,就算白昔悦把她药死他都不会认为是白昔悦的错。
连沉用积分兑换了一份可解百毒的丹药,白昔悦先行服下,之后才当着顾母的面喝下了那杯带着药的茶。
顾母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好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翘,白昔悦能清楚地看到她眼里那止不住的笑意。
“怎么……好晕……”白昔悦揉了揉自己的头,然后靠着桌子趴在那里。
她倒下之前,还看到了顾母脸上那讽刺的笑。
“真是好骗。”顾母自言自语道。
好骗?装晕的白昔悦在心里想道,谁好骗还不知道呢。
白昔悦尽量把呼吸放平,很快,顾母就离开了这里,随后进来一个陌生的男子。
这个男子跟上次顾之灵找来的人有没有关系白昔悦不知道,但是她按照原计划打开了自己手机里的录音功能。
“小美人儿,我来了。”那男子早就对白昔悦垂涎三尺,她可是顾之皓的女人啊!顾之皓那么有名,他要是能把他绿了,那简直可以拿出去吹上一辈子!
白昔悦没有出声,男子朝着她慢慢逼近,还说了一些淫秽不堪的话,之后才说出了白昔悦想听到的:“也不知道那老太婆是怎么想的,竟然找人来强她亲儿子的女人,要是我摊上这种妈,早就断绝关系了。”
好,终于有点儿有用的信息了。
白昔悦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用自己的手机偷偷地报了警。
“你在干什么?”男子冷不丁往桌下一扫,竟然发现白昔悦的手中拿着手机,而且还正在拨号!
他一下子就慌了,分不清是先跑比较好还是控制住白昔悦不让她乱动比较好。
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白昔悦睁开了那双如同鹰狼一般的眼睛,飞快地甩出一拳,直接就将目瞪口呆的男子打倒在地。
“你、你没晕倒,你是装的?”男子现在才反应过来想跑,可惜已经晚了。
白昔悦没有去堵门,因为她知道,顾母一定在外面将门反锁了,这正好为她提供了便利。
这时候,电话已经接通,白昔悦装作受到惊吓的语气,跟对面的接线员说了自己的遭遇和地址。
那男子就那样慌张又恐惧地看着她,疯狂地用身体去撞门,然而门纹丝不动。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说实话,指认主谋,说不准还可以减刑,要么,就去蹲大牢吧。”白昔悦所说的话不带一丝温度。
其实按照她原本的想法,就是把这个男子打个半死都不为过。
但是时间紧急,还是算了,让警察来制裁他吧。
顾母和顾之灵正在楼上喝茶。
“妈,都这么久了,那男的应该得逞了吧?”顾之灵非常痛恨白昔悦,恨不得她身败名裂。
上次她的计划失败后,她一直很怕顾之皓会查到是她做的手脚,但是这一次她不怕了,顾母可是顾之皓的亲妈,就算他查出来了,也总不会大义灭亲吧?
“再等等,你大哥很快就回来了。”顾母想的更加恶毒,她要让顾之皓亲眼看见白昔悦在顾家肆无忌惮地跟其他男人乱搞。
顾家人的脑回路就是这么奇怪,关键是在原剧情里,顾之皓还偏偏就相信顾母,任凭白昔悦怎么辩解都没用。
不过这一次……
顾之皓比警察来得快,他回到顾家的时候,正好听到某个屋子里传来的声音。
是男人的尖叫声。
不仅顾之皓听见了,就连顾母和顾之灵也听见了。
顾母惊讶地站起来,为什么惨叫的不是白昔悦,而是那个男的?
坏了,该不会计划出了什么问题吧。
顾之皓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那扇刚才的男子无论如何都撞不破的门,让顾之皓轻轻松松就破坏掉了。
白昔悦看着门框里面显现出来的顾之皓,不禁再一次感叹:不愧是位面之子,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到男主这里都算不上什么。
顾之皓看见的,则是白昔悦静静地站在那里,地上坐了一个瑟瑟发抖的男人。
“他是谁?”顾之皓最关心的事这个。
白昔悦冷冷地笑了:“他是谁你应该去问你亲爱的母亲大人。”
顾之皓皱起眉头,他不喜欢白昔悦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去相信她。
不等顾之皓再说几句话,顾家别墅的大门外就响起了警笛。
管家连忙去开门,顾母还想阻拦,可惜没人卖她一个面子。
顾母的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她想到了多种可能,警察到底是谁叫来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有人提前知道了她的计划,所以才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报警的?
她不放心,就拉着顾之灵跟过去看。
“这位……女士,请问是您报的警吗?”进来的是两个便衣警察,他们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然后才说道。
实在是眼前这种情况让他们搞不明白白昔悦的身份,所以只好将她先称作“女士”。
“是的,警察同志,就是这个人,刚刚想对我图谋不轨,我有录音。”白昔悦一点儿都不担心这个男人会突然反水,就算反水,她也有话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之皓见到警察过来就知道事情不一般,但是他又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