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千夜等人的分析,此时雷洪天身边只剩下了金使、木使、火使三个使者。另外他身边应该还有冥的左使简姿,只是此人是否会亲身参与雷洪天的阴谋暂时还不可知。
千夜判断道,“这样说来,想要阻止雷洪天,还需要撂倒金、木、火这三个使者!从我们已经接触过的水使、风使和土使来看,也不知道另外三个使者的形态究竟如何,其技能又有怎样的特点。”
金非南摇着折扇说,“这还真是不知道,因为一般人连土使那一关都是过不了的。”他欣赏地看着千夜,满意地说道,“兄弟,你果真不凡!”
“嘿嘿,大哥这是说的哪里话。”千夜挠挠头笑道。
金非南说,“相传这金、木、火三个使者很是厉害,其中最有能耐的则是那火使!不过兄弟,从属性上来看,那金使和木使都受到你龙呤焚祭的克制啊。”
“相传?哼!那相传土使还厉害呢,相传风使还没人见过他的实体呢。那又怎样,还不是做了我的手下败将,现在只剩飘在虚无空间的亡魂一个?!”千夜连胜两场,其得意之感不仅油然而生,对于所谓的相传呲之以鼻。他这孩子气的表现,笑雪看着都忍不住衣袖掩嘴笑了一下。
“兄弟,”金非南却不敢放松警戒,他不想让千暮事件再次发生,“不可大意啊!”
千夜仿佛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如此情敌不可取,赶紧调整了情绪,神色严肃地回答道,“是的,大哥,是我得意轻浮了。”
千夜还想要说什么,突然听到笑雪“咦”了一声,“千夜哥哥,你感觉到脚下在晃动吗?难道是我的错觉?”
“什么?”千夜听闻,也细心感受了一下周围,确实感觉到脚下有些异常,似乎有股破浪从地底传来,产生了微微颤动。此时,金非南和香秀也站起身来,因为他们也感觉到了不妥。
千夜赶紧催动龙呤焚祭,以心眼相观察。这心眼一打开,千夜不仅可窥内体,还可感应到千里之外的变化。谁知,心眼刚一开启,千夜赶紧大呼一声,“糟糕!地动!”
千夜一边大喊着,一边伸手去抓笑雪的手。谁知!他还没抓住笑雪的手,脚下的震动更加明显了,并且伴有“轰隆隆!”的巨响!!那震动直接让地面上的四个人仿佛脚踩在棉花上一般毫无着力之点,身体也随之无序地晃动起来。
“千夜哥哥……”“笑雪……”
千夜和笑雪彼此呼唤着,但虽然他们尽在咫尺,却只能看到对方的嘴在一张一合,完全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因为他们的声音再大,可那地动的巨响更是震天动地!“轰隆隆!轰隆隆!”就好像雷公就在他们的耳边打着雷岔,震耳欲聋!笑雪感觉自己耳朵中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一般,不自觉地用手捂住了双耳。
“大家站稳!!”“小心!!”“千夜哥哥!”“笑雪!”
他们各说各话,却完全听不清彼此在说什么。他们都催动起真气企图稳住身体,奈何他们与大地相比不过如同蝼蚁。蝼蚁真气再强,又怎能抵御地住整个大地的震动!
“轰隆隆!”震动和巨响同时传来!就好像世界初始,夸父用斧头猛烈地劈向大地!
突然,他们四人脚下的地面开始出现更加明显的异变!有些地方突然抬高,有些地方突然降低!片刻之后,又随着连绵不绝的“轰隆隆!”的巨响,他们脚下的地面开始出现裂缝!真的仿佛被斧头劈开了一般!
那裂缝越来越宽!越来越深!似乎要将这片大地完全地分成两半,再把两半分别拉向南北的极端!
“笑雪!”“千夜哥哥!” “香秀!!”“莫北!!”
他们四人彼此呼唤着,却无奈那倒宽大的裂缝竟然硬生生无情地将这四人分在了两边!
终于,这大地震动和巨响停了下来。四人定睛一看,纷纷大吃一惊!
原来刚刚因为地动造成的那倒大地上的裂缝,居然足足有数十丈之深!数丈之宽!千夜拾起一块石子往这裂缝中丢去,居然丢下去之后完全听不到触底的响动!深不见底!然后他又拾起一块石子,运足真气以手腕之力往裂缝对面丢去,却发现石子根本无法到达对面!宽如鸿沟!
他们四人无奈地彼此相视了一眼。
现在,因为这到又宽又深的裂缝,千夜和香秀被分在一边!笑雪和金非南被分在了一边!
“老板娘,你看这……”千夜虽然在唤着香秀,但他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对面的笑雪。此时笑雪正站在裂缝边缘,从裂缝中由下自上吹起的风将她的白色纱裙吹得荡漾。那条红色的腰带也在风中飞舞。
香秀眼神深邃且复杂地望着金非南,顿了一会之后深深叹了一口气,她有些赌气地说,“我看?我看什么?看这裂缝?我又不是女娲,我可补不了裂缝!”
千夜被香秀呛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千夜回头看看她,他看到了她眼神中对金非南的期盼。千夜理解香秀为何会那样烦躁,她的赌气不是在和千夜赌气,实际上她是在和自己赌气。她是在懊恼既然要被这裂缝分开,自己为何没能和金非南在一边。
千夜催动起龙呤焚祭,以真气之力,丹田之气向对面喊着话,“笑雪,大哥,你们都没事吧?既然这裂缝无法跨越,那我们就先分开行动吧。好在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既然如此,我们就相约在秘密宝洞的洞口处见。大哥,你要帮我照顾好笑雪啊!”
听到此话,金非南深处右手,朝着千夜伸出了大拇指。然后他也以真气之力,丹田之气对千夜说道,“没问题,我们会小心的。那我们就在秘密宝洞洞口见!”
说完,金非南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兄弟……照顾好香秀。”
香秀听到金非南在关心自己,顿时心中愉悦,微微低着头满足地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