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看你的流星了吗?你这样一直看着我的话等会儿流星走了,你都不一定能知道吧?”他的眼神还是那样的暗淡无光,但嘴角却与之前有所不同——他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由于幅度太小如果不是十分仔细的去看,还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
“没……没有呀,‘我’……‘我’……”正当“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的时候,刚好看到了他头顶的那颗北极星。“‘我’……‘我’在看星星啊,谁看你了?‘我’这是在看你头顶上的那颗北极星,你看它多亮呀!”是啊!多亮啊!幸亏它够亮,能让“我”一眼就在那片无际的天空中找到 它的身影。之后它也就为此成为了“我”的“救命星”。
就在“我”们之间的气氛到达极点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他所到之处云雾尽散。好似一把无形的刀将云层给劈成了两半。
“快看!你等的流星它们来了。”他指着那颗拖着尾巴奔向天边的星星向“我”说道。
“真好看!”流星雨来了,它们一颗接一颗地奔向天际,奔向远方,奔向未来……“果然‘我’坚守的那条路是正确的,它们将会是很好的证明。据说英仙座流星雨‘百年难得一遇’,向它许的愿望百分百会实现呢!”
“我”连忙双手合十开始许愿,“我”希望……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天空早已是一片平静,仿佛他们从没有来过一样。“我”想此时它们已经载着“我”的愿望飞往其他星系了吧。它们将会飞越银河,飞越时空,飞向更古……
“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男子伸出右手。“您好,我叫昼望——昼夜的昼;绝望的望。”
“名字挺好听的。”“我”笑着伸出右手与他的右手相握,“您好,‘我’叫许峰——许愿的许;峰峦叠嶂的峰。”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与他握手时都感到有些硌手,就像骨头上只披了一层皮似的。
在与他握手的过程中,“我”不经意间看见他手腕上有一道不浅的伤疤——那应该是道刀疤。看那个深度,当时应该是已经割到动脉了。
“今天……今天谢谢你……”
“啊?谢‘我’?谢‘我’什么哦?”“我”没明白。
“谢谢你……今天救了我。”
“啊?‘我’这……哎你……”“我”还想问点什么的时候他却已经转身要离开了。
“如果以后我还活着的话……”话到嘴边昼望却又换了种方式,“以后有缘再见的话,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再见……哥——”
昼望边走嘴里还边唱着歌,那歌声很优美,但那首歌唱得很绝望,“我”想那应该是他自己写的歌吧:
我只想紧闭房门不出,想象着世界“美好”
每当这黑夜来临,我都总在思考
这个世界总是纷纷扰扰,但我的到来总能打破一切美好~
我的世界漆黑,总没有光……
失眠的夜就如这满天星光,我不知所措、也很迷茫
好像总有人扼住我的脖子让我去死!去死!去死!
这人好像无处不在,又好像无处不在
不要!不要!不要!
我的光你究竟在何方~
……
昼望的歌声越来越小,直至一点声音也听不见的时候,“我”才肯定他真的已经走了……